一惱之然而出,言蹊為自己剛才的自到無地自容,居然還誤以為顧卿寒喜歡,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原來顧卿寒還日記本,給黑卡,都是為了夏凝。
居然還天真的以為,是因為顧卿寒喜歡。
在陸淮琛那裏到的難堪還不夠麽!還想重蹈覆轍?
死死將日記本扣在懷中,然後將黑卡放回去。
“什麽意思?你不要?”顧卿寒微微斂眉,正看著。
言蹊著日記本,認真看向顧卿寒,“無功不祿,我不能要你的東西,至於老教授,對不起,他老人家不喜歡被打擾,恕我無能為力。”
“你怎麽又變這樣?”顧卿寒斂眉,臉難看的厲害,“怎麽一提到夏凝,你就像是炸了的貓一樣,渾帶刺?我不是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是黃素珍在你們之間挑撥離間,你沒錯,夏凝也沒錯,你為何要對有這麽多敵意?”
顧卿寒越說越氣,極力製怒火,但心底升騰起來的怒火,怎麽都不下去。
他對程言蹊真的是太失了!
原本想利用這個機會,讓和夏凝合好,沒想到如此不識抬舉。不過是請老教授教導夏凝罷了,老教授本來就是老師,教一個是教,教兩個也是教,又不是什麽獨一無二的東西,程言蹊怎麽就如此自私自利?
夏凝有什麽好東西都想著,什麽都舍得給,而呢,連老教授都不願意介紹給夏凝。
“程言蹊!”顧卿寒強行抑怒氣,“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願不願意將老教授介紹給夏凝?”
言蹊毫不示弱,抬眸和顧卿寒直直對視:“那我也最後強調一次,不願意!不介紹!不可能!”
“你太偏激了!”顧卿寒搖頭,看著言蹊的目滿是失。
他以為還有救,隻是一時想不開,才有些偏激,沒想到本就是左到骨子裏,自私到極致。
什麽好東西麽,如此捂著藏著,怕被人搶?
顧卿寒已經不想再跟囉嗦了,直接道:“你太令我失了,你以為我找不到老教授麽?請不到他嗎?不過就是想給你個機會,讓你和夏凝合好,讓你學會寬容大度。
沒想到……”
顧卿寒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你真是壞到骨子裏,朽木難雕——”
“夠了!”言蹊不耐的打斷他的話,冷笑:“顧爺,顧大爺,您既然這麽能耐,那就去找啊,去找老教授教夏凝,我看你能不能找的到!
別在我這浪費時間,我就是壞,就是惡毒,就是自私自利,朽木難雕,行了吧!
你快走吧,離我遠點!”
“你簡直自甘墮落!”顧卿寒指著言蹊,氣得說不出話來,直接甩袖離開。
出了外麵,顧卿寒口依然鬱氣難消。
夏凝這時打電話過來:“卿寒哥哥,怎麽樣?言言答應了嗎?”
“言蹊,”顧卿寒沉眸,“……是小孩心。”
最終,他還是沒有用難聽譏諷的字眼說言蹊,本能地為解釋。
“言蹊暫時還放不下你們之間的過節。”顧卿寒安夏凝,“別難過,我會找到那個擅長針灸的老教授。”
“好,我相信卿寒哥哥。”夏凝乖巧極了。
等放下電話,才勾起角,顯示出得意的神。
哼,就知道程言蹊不會那麽輕易地介紹老教授給!
不過,夏凝也沒指著程言蹊,越是不介紹,越是反抗,表現的越是憤怒才越好呢,這樣卿寒哥哥就會越失,越加厭惡。
一個老教授而已,不用卿寒哥哥,自己也能找,不就是擅長針灸麽?可比程言蹊好多了,無論是學曆還是家世,都遠遠在程言蹊之上。
不信老教授會為了程言蹊而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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