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
葉秋安來了嗎?
言蹊好奇轉眸,就看到一個陌生男人站在大門口,辨認了一會,才認出是夏家男主人夏德龍。
奇怪,夏德龍怎麽會管葉秋安?
難道是認錯了?這眼神也太差了吧!
到底是夏家的長輩,言蹊主打招呼:“夏總。”
夏德龍似乎沒聽到一般,依然怔怔著言蹊,直到傭人喚了一聲“先生。”
夏德龍才驟然回神,目裏全是難以置信,指著言蹊半天說不出話:“你、你是程言蹊?”
“是啊。”言蹊皺眉,都被這個夏德龍弄糊塗了,雖然跟夏家這位男主人不,但也遠遠遇見過兩次,不至於不認識吧。
怎麽覺,夏德龍看的眼神這麽奇怪,又驚又怒,還夾雜著迷茫。
難道是為了夏凝?
聽說夏德龍心果斷,手段淩厲,跟葉秋安白手起家,很是一號人。
這人特別疼妻,會不會怨恨上啊?
看著眼前這位高大威猛,臉上帶著刀疤,雖然50多歲了,依然健碩的男人,言蹊忍不住後退一步,有些害怕。
怕他打。
似乎看到言蹊眼中的瑟,夏德龍不知怎麽心裏一酸,趕忙扯出個笑,小心翼翼地安:“孩子別怕,別怕我。”
可惜,他天生糙漢臉,又滿大哥氣質,笑起來非但沒有緩和氣氛,反倒讓言蹊更害怕了。
擔心嚇到言蹊,夏德龍無奈隻能轉離開,但是離開之後,仍舊頻頻回頭,目落在言蹊臉上,不斷地打量。
連葉秋安出來接他都沒發現。
“看什麽呢,魂丟了?”葉秋安嗔道。
夏德龍趕忙牽著的手,坐低服小:“不敢不敢,我的魂一直在夫人這裏。”
“貧。”
葉秋安被他逗笑,拉著他回房換服,無意間說起言蹊的事:“剛才你不在,是沒聽到,那丫頭如今算是抖起來了,跟我說話毫不客氣,真是個白眼狼,以前對那些資助就權當喂了狗。”
夏德龍皺眉,不喜歡葉秋安這麽說言蹊,便反駁道:“你說話也太不客氣了,哪有人沒開始教呢,就先懷疑人家。”
葉秋安拿著襯衫的手一頓,沒想到夏德龍會為言蹊說話。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德龍。”葉秋安試探道,“你怎麽了,怎麽幫著程言蹊那丫頭?”
“秋安。”夏德龍沉片刻,忽然問道,“你覺不覺得程家那丫頭眉眼和你有些相似?”
“相似?”葉秋安頓時惡心起來,可不想程言蹊那個丫頭跟相似,斷然否定:“不可能,那丫頭一副薄命詐之相,怎麽可能會像我?”
夏德龍原本還想說些什麽,但見葉秋安如此抵,便把未盡之話又咽了回去。
現在說這些還早,等日後查證之後再說。
夏德龍雖然覺得這個想法很荒謬,但是程言蹊真的跟葉秋安太像了,剛剛他一進門,就看到穿著學士服的背影,簡直跟當年的葉秋安一模一樣,他還以為是回到從前了呢。
等言蹊回頭,才意識到認錯人了。
居然不是葉秋安,而是程言蹊。
可是,程言蹊怎麽會和秋安這麽像,連他們的親生兒夏凝都不像秋安,程言蹊一個外人……
想到這,夏德龍忽然一頓,而後一個可怕的猜測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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