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韻連忙說:“不遠,也就四十多分鍾的車程,我這就帶你去。”
心底暗暗有些失,本來想乘機打聽清楚葉大哥的家庭住址的,沒想到葉大哥不肯告訴。
但是,心中還是相信葉大哥是喜歡的,不然怎麽會一接到的電話就立刻趕過來了呢。
的心底正歡喜雀躍,卻聽徐母道:“這個……那尊佛像就不用給葉大了吧?”
葉思步子一頓,回頭看向,徐韻也皺起眉頭,道:“媽,剛才不是都說好了嗎?”
徐母卻道:“小韻啊,不是媽說你,這鑽石茲事大,很可能會引來危險。葉大已經救了我們一家了,我們怎麽能讓陷危險之中?”
徐韻道:“可是,媽,如果壞人來了,葉大哥還有一戰之力,我們……”
“我們可以請專業人士來保護我們啊。”徐母道,“甚至我們還可以出高價請葉大。”轉頭看向葉思,麵帶笑容道:“您說是吧,葉大。”
葉思一下子就明白了的意思。
財帛人心。
佛像裏的鑽石價值連城,徐韻的母親生出了貪,不想給了。
徐韻也知道自己母親的心思,眉頭皺得更了,道:“媽,你怎麽可以……”
“住口!”徐母嚴厲地打斷了,然後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對葉思道:“葉大,這張卡裏有一百萬,是我們對你這次救了我們的謝禮,你千萬別嫌。”
葉思拿著卡,笑了,道:“徐夫人不必這麽客氣,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
徐母心中高興,道:“那我就不留葉大了,以後還請葉大多來我家玩啊。”
葉思淡淡道:“徐夫人,走之前,我得提醒你們,到時候如果那個什麽子爵的人來了,我恐怕沒有辦法幫你們保守,你們好自為之吧。”
說完,便大步朝門外走去,徐韻急了,上前一把拉住,道:“媽,你怎麽能這樣呢?之前不是已經說好了嗎?人怎麽能言而無信?”
徐母也急了,道:“你這丫頭,怎麽吃裏外?”
“都給我住口!”忽然徐父一聲怒喝,兩人都是一震。
徐父捂著傷口,忍著痛道:“葉大,剛才我老婆鬼迷心竅,你不要跟一般見識。這尊佛像,我現在就帶你去取。”
葉思挑了挑眉,道:“徐先生,你可要想好,那畢竟是一批價值連城的鑽石。”
徐父嚴肅地說:“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有的人我們這樣的家庭招惹不起,那東西留在手中也是禍害。”
徐母很是焦急,在的心中,他們家很有錢,隻要能夠請到實力強大的高手,就能夠對付那些暹羅人。
畢竟這裏是炎夏國,暹羅人還敢翻天不?
但是徐父卻比聰明,厲聲嗬斥道:“閉,回你房間裏去。”
徐母眼睛一紅,眼淚便流了下來,哭哭啼啼地回房去了,徐父又對徐韻道:“你去安安你母親。”
徐韻看了葉思一眼,想要跟著一起去,徐父眼睛一瞪,隻得放棄,但還是目送葉思離開,眼中滿是眷。
上了車,徐父的傷口已經沒怎麽流了。
那傷口看起來很嚇人,其實隻是一點皮傷,沒有傷到骨頭,倒是不礙事。
兩人馬不停蹄來到了郊區,找到了徐韻的祖母,已經睡下了,徐父編了一個理由,便將那佛像拿了出來,給葉思。
葉思用神力一掃,果然發現裏麵有一大包鑽石。
“徐先生,天不早了,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我先告辭。”葉思將佛像一收,轉便走。
“請等等。”徐父忽然住。
“徐先生還有什麽事?”葉思問。
徐父臉上出了一道笑容,道:“葉大,以後有空的時候,歡迎到我家做客,我們一定盛款待。”
葉思但笑不語,迅速離去。
徐父心中暗暗想,這個葉大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本事,將來前途一定不可限量,何況他很可能是世家族的重要子弟,如果小韻能夠嫁給他,再生下一個孩子,那他們徐家不就有一個玄師外孫了?
到時候,徐家也會越來越輝煌。
他心裏的主意,葉思並不知道,跑得飛快。頃刻之間便不見了蹤影。
年的耳環,時間快到了。
一邊跑,就在一邊慢慢地發生變化。
口漸漸地凸了起來,腰肢漸漸地變得纖細,麵容也從英武剛毅而變得更加和。
幾乎與此同時,遙遠的天際泛起了一抹淡淡的魚肚白。
這個夜晚好長啊!
終於過去了。
葉思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拿出早已備好的裝穿上,和昨晚的葉大比起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累了一夜,也該回去好好休息了。
在路邊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那座別墅之中。
敲碎了藥師菩薩像,裏麵掉出了一隻錦緞做的口袋,裏麵是滿滿一口袋的鑽石。
葉思看得眼花繚。
這些鑽石每一顆都很大,最小的也有拇指大小,最大的都要比得上那顆傳說中的鑽石之王——海洋之星了。
而且這些鑽石的也各式各樣,有普通的明鑽石、也有藍鑽、紅鑽,甚至還有最珍貴的鑽。任何一顆拿出去,都能夠引起一大堆人爭奪。
這個卡子爵到底做了多喪良心的事,居然攢了這麽多的不義之財。
這樣的人也就是在暹羅國,他要是在炎夏國,一定會讓他敗名裂、生不如死。
葉思還沒有來得及休息,之便急匆匆地回來了。
他看了一眼桌上麵的鑽石,眉頭皺得很深。
“我聽說你昨晚救了徐家上下,但是得罪了暹羅國的卡子爵?”之問。
葉思笑道:“你的消息倒是很靈通嘛。”
之臉凝重,道:“那卡子爵可不是普通人,有傳言說他是當今暹羅國國王的私生子,因此他壞事做盡也沒有人敢他一下。他在國外做下的那些事,隻要暴了的,都是暹羅國王室出麵幫他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