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昌市不愧是個繁華的大城市,吃喝玩樂應有盡有,葉思每天都是玩玩玩、買買買。
真是太爽了。
如果能夠出生在富有的人家,說不定就這樣無憂無慮地過一輩子,當一輩子的米蟲。
其實也不錯啊。
隻可惜沒有那麽好命。
從小父母雙亡,隻跟著姨媽一起生活,姨媽對倒是好的,但是命不好,姨媽也生病過世了。
姨媽是個很漂亮的人,哪怕在源昌縣這個小縣城,追的人也很多,但是卻沒有結婚的打算。
一輩子未婚。
以前葉思曾經問過,以前有沒有結過婚或者談過。
姨媽眼中的傷痛刺傷了的心。
想,姨媽肯定曾經遇到過一個負心漢。姨媽被他給拋棄了,對男人和徹底失,最終決定終不嫁。
其實,這樣也好,畢竟嫁人結婚不是人的全部。
想起姨媽,變得有些傷了起來。
而此時,那個炎夏國人已經抵達了大昌市。
他穿著一件黑的夾克,留著寸頭,戴著一副墨鏡,遮住了他散發著紅的眼睛。
他在路上走著,和一個路人肩而過,那路人吸了吸鼻子,說:“什麽味道啊,這麽臭。”
“臭?沒覺啊,不會是下水道的味道吧。”他的同伴問。
那個路人道:“不對,聞著像豬臭了的味道,又有些像臭蛋味。”
“行了,肯定是你聞錯了。”他同伴拉著他,道,“走,去喝酒。”
這天晚上,張家,張夫人等人驚恐地抱在一起,而張先生正跪在一個男人麵前哀求:“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妻兒老小,我的翡翠礦給你,都給你!”
那個炎夏國男人冷冷道:“現在才醒悟,已經太晚了。你們竟敢對抗本君,就要有慘死的覺悟。”
張先生滿臉的驚恐,道:“你,你是烏蘭大君?你怎麽會變這樣?”
烏蘭大君冷冷道:“這不是你該問的。”
說完,張家老太太的就開始發抖,倒在地上不停地搐。
張先生臉慘白:“媽!”
他看向烏蘭大君,道:“大君,你到底要怎麽樣?”
烏蘭大君冷冷道:“我要知道,那個救你們的人在哪兒。”
張先生一時語塞。
如果他說出了葉大的事,豈不是恩將仇報?
烏蘭大君冷笑了一聲,朝著張家小姑娘一指,張小姑娘慘一聲,也跟祖母一樣,倒在地上不停地搐,口中還吐出了黑。
張夫人一下子撲在了的上,失聲大:“小玉兒,你千萬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事了,媽媽不知道該怎麽辦啊!”
張先生閉上眼睛,咬了牙關,道:“好,我告訴你。不過我也不知道他的來曆,我隻知道,他是曹家的貴客,可能曹家知道他的真實份吧。”
烏蘭大君瞇了瞇眼睛,道:“早這樣,你們就不用這麽多苦了,何必呢?”
說著,他緩緩朝著屋外走去,他所走過的地方,都燃起了火焰。
尖聲響起,整棟別墅很快都被火焰給包圍。
火焰照亮了星空,而烏蘭大君從火焰之中走出,宛如惡魔。
葉思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噩夢,夢中全都是火焰,仿佛陷了地獄之中。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了,總覺得心裏不安寧,便打開了電視,一邊吃早餐一邊看。
“昨晚明小區202號別墅發生了一起火災……”本地新聞臺,主播甜中帶著幾分憾的聲音響起。
葉思吃飯的作一頓。
緩緩抬起頭,看見燒了焦炭一般的別墅。
那別墅很悉,前幾天才去過一次。
主播站在別墅麵前,說:“住在這裏的張先生一家四口,還有三名傭人,全都葬火海,無一生還。警方還在調查起火原因,不排除人為縱火……”
葉思站起,緩緩來到了電視機前。
張先生一家死了?
想起了那個用星星眼看著的小孩,眼神徹底地沉了下去。
烏蘭大君來了!
猜到了他會來,卻沒有想到他竟然膽大包天,竟然敢在炎夏國做這樣的事,他真的當我們炎夏國無人嗎?
欺人太甚!
葉思關掉了電視機,眼中的冷冽如同臘月的冰封。
就在這時,的電話響了,是葉大的那部電話。
電話一接通,裏麵就傳來了曹家大師兄的聲音:“葉大,不好了,芳華被人給綁架了。”
葉思眉頭皺,道:“綁架?還有人敢綁架曹家的大小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曹家大師兄咬著牙,道:“這是我們曹家的恥辱,我們曹家一定不會放過他!但現在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對方指名要你去,否則他就要一點一點將芳華給折磨死!”
葉思握了拳頭,道:“我明白了,他要在哪裏麵?”
半個小時之後,扮男裝的葉思與曹家大師兄匯合,曹家五個師兄弟都來了,個個麵凝重。
“曹家家主呢?”葉思問。
曹家大師兄道:“師父昨天才去了隔壁的大方市辦事,看來對方早就調查清楚了我家的向,故意趁我們師父不在家才下手。”
有個師弟憤怒地道:“大昌市是我們曹家的地盤,不說整個大昌市,那也是半個大昌市見了我們曹家都要禮讓三分。居然有人敢在這裏抓走我們的小師妹,這簡直就是把我們曹家的臉麵放在腳下踩,該死!”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葉思點了點頭,道:“好,不管是誰,今天我都要讓他有來無回!”
一行人來到了郊區一廢棄的廠房,這裏被廢棄好幾年了,廠房的生產線早就已經搬走,隻剩下一些生鏽的機床和雜,以及滿地的垃圾。
幾人走進了一座生產車間,裏麵很大,但到都彌漫著一鐵生鏽的味道。
葉思站在最前麵,曹家五個師兄弟站在的後。
“烏蘭大君,不要再裝了,出來吧。”葉思對著空曠的廠房喊道,“來都來了,你還要當頭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