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謙佑表嚴肅了一些,看著徐若水練的作,開口提醒:“以後喝,喝多了對不好。”
徐若水還是剛才的那句話:“習慣了。”
周謙佑:“習慣可以改。”
徐若水:“或許吧,但沒必要,我也不想。”
徐若水說話間,咖啡機已經開始出萃取了,聞到了濃醇的香味,心都變好了許多,咖啡和甜食都是上癮到有些戒不掉的東西,就算知道會有負擔也不願意舍棄,尤其是咖啡,無數個趕作業的夜晚都是靠它過來的,要戒掉很難,之前醫生說過有咖啡因癮的癥狀,建議減量,徐若水功畢業之後確實有注意,用量比之前了許多。
徐若水對於戒斷這個問題有些敏,也不喜歡周謙佑這種命令式的口吻,他並不知道為什麽這麽依賴咖啡因,在讀書期間經曆的那些力,他本也不知道——當然,徐若水也沒想過跟他訴苦。
話題進行到這裏,氣氛顯得有些僵了,徐若水連泡都懶得打了,將咖啡倒到牛裏就完事兒了,端起來喝了一大口,像是故意做給周謙佑看似的。
周謙佑:“……”
徐若水有點兒口了,沒多久就把一杯喝完了,三百多毫升牛下肚,已經飽了,吃晚飯的時候了幾筷子就吃不下了,周謙佑看到拉了半天米飯都不見,就知道多半是喝那杯咖啡喝飽了,他下意識地想開口說幾句,最後還是強行忍住了。
晚飯之後,徐若水回到樓上房間洗澡,準備休息,徐若水洗完澡有些放鬆,哼著歌從浴室走出來,冷不丁地看見靠著床頭坐在床上的周謙佑,嚇得歌聲都停了,原本放鬆的神經瞬間繃了起來:“你怎麽來我房間?”
周謙佑:“你房間?”
他的視線在上打量著,徐若水剛洗完澡,穿了條睡,裏麵什麽都沒穿,周謙佑隻掃了一眼,嚨便開始發,一邪火竄,“水苑就這一間主臥。”
“我以為這是留給我的房間。”徐若水看到周謙佑眼神的變化,心跳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早就不是懵懂單純的小姑娘了,之前的經驗擺在那裏,周謙佑現在的眼神代表什麽意思,再清楚不過——
“那你睡主臥吧,我找個客房。”徐若水留下這句話,匆忙想要離開,周謙佑卻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的小臂,徐若水被他一個大力拽得往後仰去,一個趔趄倒在了床上,屁剛好坐到他的大上。
徐若水:“……”
徐若水對於周謙佑的定力沒什麽自信,所以決定先跟他表明態度:“你先放開我,我不想。”
話音落下,忽然聽見周謙佑發出了一聲戲謔的輕笑,隨後,一熱的氣息覆蓋的耳畔,周謙佑抵在耳邊,笑著問:“想什麽呢,我還沒做你就期待上了?我要是不幹點兒什麽,豈不是害你期待落空了?”
“……”
徐若水心理素質雖然長了不,但在這個方麵遠不是周謙佑的對手,他這句話功將調戲得雙頰紅,死咬著,半晌都回不上來一句話,隻能似惱非惱地瞪著他,但因為的這張臉實在沒有什麽攻擊,這個表也顯得沒說服力。
周謙佑已經太久沒看過徐若水這個樣子了,眼前這個徐若水才是他悉的徐若水,他找回了當初的覺,心大好,又衝耳朵吹了一口氣,繼續調戲:“喜歡的是麽?”
徐若水從牙裏出兩個字:“閉。”
周謙佑:“你以為我怕你?”他有些上頭了,不僅沒閉,還按著不讓。
看到漲紅的臉,周謙佑笑得有些得意,“還說不喜歡?口是心非,不喜歡還這麽——”
他的言辭太過輕佻,雖說以前也有過,但那時況和現在不同,徐若水現在聽了隻覺得憤怒又屈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麽可以忍過來的。
“又不是隻對你。”徐若水被他挑釁得頭腦發熱,不經思考就說出了這句話。
話音落下,整個房間忽然一片死寂,周謙佑在肩膀上的手頃刻收力道,肩胛骨的疼痛襲來,徐若水的意識略微清醒了一些,然後就對上了周謙佑那雙被怒意充斥的眼睛。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周謙佑薄掀,吐出的每個字都凜冽無比。
徐若水的心髒了,說沒有被嚇到是假的,可不願意再像以前一樣在他麵前夾著尾做人了,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張,緩緩開口:“你如果接不了我這樣子,我們可以離婚。”
“徐、若、水!”周謙佑一字一頓地咬出的名字,“你跟那個男的上過床,是不是?”
這個問題最終還是赤地擺到了臺麵上——作為一個年人,周謙佑之前早就想到了這個可能,徐若水一個人在柏林,江淮西又鄰居,還是主追的,天時地利人和都占盡了,他們正常談,這個過程裏做什麽都無可厚非,而徐若水也不欠他的,沒必要為他守如玉,這些道理周謙佑全都明白,他一直在避免深考慮,也在忍著不問徐若水。
可剛剛是徐若水自己提起來的,那句“又不是隻對你”,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忍耐極限,這句話一出,他腦子裏立馬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畫麵,那些曾經被他刻意回避、抑下去的畫麵,肆無忌憚地侵略著他的思緒。
“你疼我的肩膀了。”徐若水答非所問。
周謙佑:“我問你是不是?”
徐若水:“如果不是你那天晚上做了那件事,我和江淮西現在還是男朋友。”
這不算正麵回應,但字裏行間已經給出他答案了。
周謙佑的力道一點點鬆懈,徐若水將視線挪到別,淡淡地說:“你介意,可以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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