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七殺還沒打完,警察就來到了陳家,速度快。
出警的朱警算是陳家的老人了,看到七殺先歎口氣:“你說你打陳大龍也就算了,怎麽連來家裏做客的客人也打?人家招你惹你了?凡事有個限度。”
話音未落,陳大龍已經在一旁了起來:“沒有沒有,朱警你不要誤會,我老婆沒打我,我們是鬧著玩,我爸媽可以作證!”
陳富強和左曉娟也忙不迭地點頭。千萬不能讓朱警誤會,他要是教育劉素芬,他走後劉素芬還得再打大龍一頓。
朱警無語了老半天,這話他聽過很多次,隻不過以前是劉素芬說的,現在是陳大龍說的,真是風水流轉。
以前幫不了劉素芬,現在自然也幫不了陳大龍。不是他有法不依,而是劉素芬打人很有技巧,陳大龍隻能驗出輕微的傷,達不到立案的標準。
事實上朱警和同事們對陳大龍沒有半點好,極其鄙視,一個大男人,打自己老婆算什麽本事?你在外麵了氣,去找讓自己氣的人啊,哪怕跟外人打一架,都比打老婆強!簡直丟男人的臉!
因而劉素芬雄起後,他們一邊對劉素芬刮目相看,一邊真心覺得陳大龍活該。這才哪到哪啊,劉素芬可足足被打了六、七年,陳大龍被打的時間還不到半年吧?
朱警公事公辦:“吳士要求你道歉,並給賠償醫療費和神損失費。”數額他就先不說了,覺得離譜。
七殺:“你們來得正好,我也要報案。吳秀秀是興湖德班創始人,闖到我家裏來,違背我的意願,想強行綁架我去德班。我出於自衛,才將推出門。”
朱警很驚訝:“什麽?這個吳秀秀就是德班那個?不像啊!”
他們也是與時俱進的,時常在網上了解各種信息。也看到過關於興湖德班的資料,還笑說送兒去那兒的都是些腦子缺弦的神經病。但那個吳秀秀,比這個漂亮很多,明顯不是一個人。
七殺了然:“剛才的妝糊了,見你們時可能沒有重新化。”
朱警:......好吧。
拿出紙筆,讓七殺講述事經過。
陳富強在一旁嚇得臉都白了,這怎麽就綁架案了呢?是他請吳秀秀來的,他會不會被當幫兇?趕聲辯解:“朱警,我請吳秀秀來家裏,是為了弘揚傳統文化,我事先也不知道要綁架素芬,這不關我事!素芬,素芬,你幫爸說句話呀!”
朱警皺眉道:“陳大爺,您這是幹什麽呢?如果事和您無關,您就沒事。如果事和您有關,誰說話也沒用。”
他實際上不太信吳秀秀敢綁架劉素芬,吳秀秀固然思想有問題,但天化日之下跑到居民家中綁架一個兇名遠揚的悍婦,腦子得壞到什麽程度才能這麽幹?
不過劉素芬既然要報案,他就得理,不立兩說。他也聽明白了事經過,對陳家人一百個看不上。
“傳統的就一定是好的嗎?華可以傳承,糟粕就該摒棄!據我所知,吳秀秀的德班因違反核心價值觀,很快要被取締了。有事應該找相關部門,別找這些歪門邪道!”
他真是理解不了辦德班這些人的腦回路,們要是男人也就罷了,明明自己也是的,為啥非要自我奴化?站直了,抬起頭,把自己當人看不好嗎?
陳大龍滿心苦,朱警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估計他老婆不會打他。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幾乎所有部門對於家暴都是調解為主,不了重傷施暴者就不能刑!
偏偏他去醫院驗了幾次,醫生都說是小問題,很快就能自愈。可他真的很疼,尤其雨天,疼得他整晚整晚睡不著覺。
以前劉素芬也這樣,被打後翻來覆去睡不著,還小聲,那時他以為是假裝的,煩唧唧歪歪個沒完,把趕到小閣樓去睡。
現在小閣樓是他的了。喵喵尒説
陳富強道:“取締了???那我的錢能退回來嗎?”
他可花了足足五萬呢!
朱警:“......這是你和吳秀秀之間的事,你們先協商解決,解決不了再提告。”
這陳富強,說他傻吧,他還知道退款;說他吧,他又肯為了馴服劉素芬花五萬塊。
朱警也不再提吳秀秀的要求。說實話,如果吳秀秀敢跑到他家裏對他兒說什麽男人是天人是地,他也很難忍住不手。
他離開後,陳家人被絕的緒籠罩,都不敢正眼看七殺了,默默的做自己的事。吳秀秀在他們眼裏已經是很厲害的城裏人了,劉素芬說打就打,打完還沒事,太可怕了!
001忘了自己發過誓三天不理宿主,跳出來好奇地道:“這下陳家人該認命了吧?如果他們悔過自新,你會放過他們,給小星星和小月亮一個完整的家嗎?”
七殺:“第一,我不是來改造他們的,也沒權利放過他們;第二,孩子們不需要這樣的親人;第三,本難移。”
001對自己的黑科技很有信心:“我檢測到他們對你的恐懼指數很高,徹底服從你的可能在99%以上。”
七殺:“所以你隻是個係統,你對人類一無所知。”
001不服,喋喋不休地扯了一大堆心理學,以證明自己的觀點。但到了晚上三點半,它抱自己,再次到角落裏。
因為它監聽到陳家人正在計劃一場謀殺,它也知道宿主能聽到。隻覺打臉來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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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作者厚臉皮,慣例求五星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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