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了怎麽辦?
別急,有辦法,端公、神婆、大仙兒都是這方麵的人才。
潑狗、喂符水、跳大神,杜富被折磨得隻剩半條命。
但他很堅強,就算被綁在柳樹上用桃枝打了一夜,都還堅稱他是杜富,不是杜小雨。
001為他點讚,“骨頭夠,是條漢子,繼續堅持哦,本係統看好你!”
七殺:“那是因為他知道,當杜小雨比中邪了還慘。”
001不解,“宿主大人,好奇怪呀,杜小雨小時候過的是這種日子,怎麽長大後還能對家裏抱有幻想?”
七殺:“六歲以前的記憶,本來就會被逐漸忘。況且,人類的大腦有自我保護機製,太過痛苦的記憶也會選擇忘記。”
001:“也就是說不記得?”
七殺:“對。”
接收了杜小雨完整的記憶,顯意識沒有這部分。
但潛意識有。
杜小雨不記得,大腦也替記著。
001歎口氣,“可憐的娃。”
不過現在可憐的是杜富。
三鄉六寨的大仙兒都鎩羽而歸,全拿他沒轍。
科學解決不了的問題,人們往往求助於玄學,反之亦然。
終於有人提議,這是得了神病,應該去醫院治療。
杜家老兩口不想花這個錢,想讓他自生自滅。
但杜榮林和王玉芬聽說後不由狂喜,神病!好,這是重大疾病,可以生二胎了。
杜榮林火速聯係好神病院,將兒送了進去。
經診斷,自稱他父親的兒患有人格分裂癥、狂躁癥,有極為嚴重的暴力傾向,必須嚴格管控。
001大笑,“哈哈,一個重男輕的老頑固,被困在孩子的裏,他不狂躁誰狂躁!”
七殺:“就讓他盡地瘋狂吧!”
001憾地道:“可惜隻是夢!”
七殺:“夢想,即將照進現實!”
夢裏的杜富,在十年後真的瘋了,他分不清自己是杜小雨還是杜富,是所在神病院最嚴重的病患。
常年醫護人員和保安們的特殊照顧。
而現實時間隻過了一晚上。
早上八點鍾,七殺一個響指,“醒來。”
杜富睜開眼睛,茫然地看了看周圍。
李招娣睡的是自帶的折疊床,被老伴兒的靜驚醒,起來道,“好些沒,要喝水不?”
杜富定定地看著。
那眼神直勾勾的,說不出的瘮人。
李招娣被他看得心慌,了上的服,問道:“哪不舒服?”
杜富:“。”
李招娣:......?
杜富角一勾,出個暗的笑容,“,你為什麽總是掐我?掐得我上青一塊紫一塊,好疼啊。”
“......老伴兒,你這是怎麽了,你可別嚇我啊!”
李招娣聲音都在抖。
杜富:“但最疼的還是針紮,你又不是容嬤嬤,為什麽偏偏喜歡用針紮人呢?”
李招娣有點驚慌:“不要胡說!”
用針紮,外人看不出貓膩。
老伴當時也是讚的,還說這法子好,現在怎麽忽然說出來?
榮林如今和他們不是一條心,要是知道了,可能會鬧。
再說也不能讓杜小雨知道,還要靠掙錢呢。
杜富微微偏頭。
這個作如果由小生來做,應該相當可,由他來做隻有驚悚。
“過來點。”
李招娣依言上前,杜富冷不防拔出手背上的針頭,對著李招娣胳膊用力刺下!
“啊!”
李招娣的慘聲衝破天際。
杜富狂笑,“,這就是你的報應啊!疼不疼,疼不疼?哈哈哈!”
這一幕嚇壞了同病房的病人,趕按鈴。
001捂著自己的小胖手,齜牙咧地道:“嘶,好疼啊!”
它懷疑自己有恐針癥,看別人打針都覺得恐懼。
七殺:“杜小雨更疼。”
護士迅速趕到,看了一眼立刻呼保安。
不一時保安到來,個個膀大腰圓。
但沒人敢靠近杜富,因為他一手拿著針,一手拿著水果刀,腳下還踩著李招娣。
李招娣捧著手臂趴在地上,淚水流個不停,卻不敢哭出聲。
因為杜富說,哭一聲,他給一針。
他說話算數,已經給了好幾針。
小護士膽心驚地道:“大爺,您別衝啊!”
杜富不理,用針指向李招娣,“這個人,是我的!”
所有在場人員:......你確定?!
你怎麽比你年輕一點點?至黑發比你多。
杜富痛心疾首地道:“重男輕,用針紮我,想死我,還想把我賣給人販子!你們說,這樣的人,該不該砍頭?”
沒人回應,都怕刺激到他。
杜富針頭下,“該不該?”
李招娣回頭看見,嚇得直,“該該該!”
杜富興地道:“你們看,認罪了!小的們,將這老太婆拉下去,先槍斃,再砍頭!不不不,先砍頭,再槍斃!”
......這大爺還暴力。
但不管是砍頭還是槍斃,能把人質救出來就是好的。
保安們互視一眼,手最好的那個上前一步,想去拖人。
可就在這時,杜榮林和王玉芬到了。
他們都在家裏養傷,接到醫院的急電話不得不來。
。您提供大神一品紅樓的當劍修開始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