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富因有暴力傾向,被醫護人員用約束帶綁在病床上。
不了手,他還能口。
冷笑道,“媽,又琢磨著怎麽害我呢?”
王玉芬坐在靠牆的小板凳上閉目養神,並不搭話。
杜富怪氣地道:“媽,不是我說,你就不配當個母親!貓貓狗狗下了崽子還知道疼,你呢?對唯一的兒毫無心,還不如貓狗!投胎你兒,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王玉芬又不是死人,聽到這種話能不火大?
如果不是你杜家重男輕,我會對兒這麽差?
尤其是你這死老頭子,話裏話外都怪我生不出兒子,絕了杜榮林的後,又指使老太婆對我各種磋磨。
如今竟敢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指責我?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深吸一口氣,道:“爸,你休息會兒。”
“撲哧!”
同病房的病人笑出聲來。
見那兩人看向自己,老劉忙道,“抱歉,我突然想到個笑話,一時沒忍住。你們繼續,繼續!”
這種時候發笑,似乎有點缺德。
但這不是他的錯,隻怪這對公媳太好笑。
老公公管兒媳婦媽,兒媳婦管老公公爸。
各各的,都有禮貌。
這家人很有意思,前幾天打那一場也他大開眼界,護士問他需不需要換房,他堅決不換。
住院枯燥得很,免費的樂子,為啥不看?
反正這老公公的暴力也隻針對他們自家人,外人是安全的。
聽說他人格分裂了,思維倒還蠻清晰,如果相信他是他孫,那說的話真是句句在理。
重男輕,本來就該被譴責!
而且老劉真心覺得生了兒是福氣。
比如他,隻有一個兒,兒出嫁後啥都不用管,每天跳跳廣場舞,下下棋打打牌,日子不知道過得多逍遙。
斷香火什麽的不存在,世上姓劉的多不勝數。
王玉芬瞪了他一眼。
什麽想到個笑話?
這人肯定把當笑話!
但人家沒有明著說,也不好拉著吵。
“爸,我出去打水......”
砰!
隻聽一聲悶響,杜富提起水壺砸到王玉芬頭上。
不知什麽時候,他掙了約束帶。
王玉芬哼了一聲,子地倒下。
老劉反應很快,一個勁步邁出去,高聲大,“來人啊,神經病逃跑啦!”
負責這片區域的醫生頭都大了,趕衝過來打鎮定劑。
完事再次建議主任將杜富轉神科,他腦溢已經康複,還留在這兒幹嘛?
一個有暴力傾向的神病,對自己對別人都是種威脅!
主任也很無奈,杜榮林胃口太大,事談不攏,不好輕易移杜富。
收進來時是神經科,那就繼續住下吧。
王玉芬昏迷不醒,也被神經科收治。
為方便杜家照顧,索將安排在杜富的病房。
這間病房三張床,老劉在中間,看看左邊的王玉芬,再看看右邊的杜富,覺自己有點多餘。
還有點小興。
等醒來,會有更多樂子可看吧?
比電視劇彩多了,弄得他都不想出院了呢。
001:“嗬嗬,這就是個純純吃瓜群眾!”
七殺:“你不是嗎?”
001:“當然不是,本係統不但吃瓜,還親自下場,嘿嘿!”
然而老劉沒能看到王玉芬醒來。
杜榮林知道妻子被父親打暈,明憂暗喜,跳著腳罵醫院治安不行,提高了金額。
醫院派去協商的張主任很是惱火,但準備妥協。
有些事就是這樣,誰慘誰有理。
杜家三個人躺在醫院,說出去多慘,醫院再不妥協,就等著被人口誅筆伐吧。
七殺都替醫院覺到憋屈。
所以用了一點點靈力。
杜榮林出門時太急,撞到了門框,在張主任不敢置信的目中緩緩昏倒。
“......這家人也太黴了!”
張主任下意識離他遠點。
於是當晚老劉就被換了病房,杜榮林和父親、妻子勝利會師。
可惜李招娣在外科病房,不然一家子就整整齊齊了。
001:“宿主大人,這樣一來,醫院不是更頭大嗎?”
七殺:“怎麽會?我給錢的呀!”
迅速了十萬。
用杜榮林的卡。
這四人都有社保或商業險,出院時結賬可能用不了多,沒關係,剩下的捐給醫院。
絕不白白占用醫療資源。
張主任都不好意思了,一個勁說不急。
能賠杜家一些,他就算完了任務,本沒想過還能收醫療費!
七殺正道:“看病給錢,天經地義啊!”
張主任心說這是歹竹長出了好筍,想跟商量賠償的事兒。
七殺:“等我爸醒來再說吧。”
杜榮林醒來後還有沒有心追究這個,可就不知道了。
張主任試探道,“杜士,你的意思是?”
七殺:“我覺得這不是醫院的責任,也不主張索要賠償。”
張主任愣了幾秒,豎起大拇指,“杜士深明大義!”
舍得放棄到的,這姑娘格局很大。
也真是奇怪,杜家那種家庭環境,怎麽能養出這種孩子?
——或許正是因為與家人三觀不同,才總是欺負吧。
在杜富的宣揚下,幾乎整個醫院都知道杜家有多奇葩。
而杜小雨,就是杜家的氣包、可憐蟲、小丫環,能活到現在都是老天保佑。
張主任忽然就想保護這個無依無靠的姑娘,微笑道,“杜士,我會讓護士多照顧你家人,你安心上班。”
七殺:“謝謝,我叔叔一家應該快到了,他們也能照顧。”
張主任笑容一滯,有種不祥的預兆,“你叔叔?”
七殺:“嗯,典型的杜家人。”
張主任笑不出來了。
杜小雨在暗示什麽?不,是在明示!
可他一個姓杜的都不想見,除了杜小雨!
七殺安道:“放心吧,我會幫你控製他們。醫療上的事兒,都跟我通。”
張主任:“......謝謝!”
杜小雨真是世界上最可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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