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直接來到窗前,一把擁住軀,抱進屋中。
「你干什……唔!」
韓瓊枝話未說完,被他封住雙,再也顧不得矜持,抱著他寬厚的背脊,熱回應,一起倒在地板上,翻滾了幾圈。
「想死你了,怎麼過了這麼久才出來,不過是鍊氣十層罷了,真是笨蛋!」李青山將在下,臉上全是笑容,說完這句,再次吻下。
「你還敢說我,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怎麼會費這麼多時間。你服幹什麼?」韓瓊枝翻在上,在他腰間狠狠掐了一下。
「都是我不好,我現在便負荊請罪!」說話間,李青山已了上,出雄健魄,反手去解的腰帶。
「那幹嘛我的服?」韓瓊枝抓住他的手,瞪著眼睛。
「你讓我獨守空房那麼久,難就不該負荊請罪嗎?」李青山翻將騎在下,抓住的手,按在兩邊。
「差點讓你矇混過關,給我說清楚,這段時間都幹了什麼,你跟如心是怎麼回事?否則休想我一汗!」韓瓊枝掙扎了一下,竟然掙不開,好大的力氣,還是那麼蠻橫!
「你信我還是不信?」李青山俯下來,盯著的眼睛,經歷了不考驗,忍耐了不慾,只要能夠坦然與相擁,便是值得。
韓瓊枝仰著他熾熱明亮的眼眸,心中已然相信,卻笑著輕輕搖頭:「不信。」
「好你個韓瓊枝,竟敢不信為夫,讓我好好懲戒一番!」李青山佯怒,一面撓的,一面覷著上的敏之,上下其手。
「好,好,我信了!」韓瓊枝掙扎著。敵不過他的力氣,笑連連。
「信就行,我可是為你守如玉,不信你可以親自驗證一下。」李青山一抬手。四面窗戶關閉,再一揮手,一道淡藍幕,籠罩房間。
「這要怎麼驗證?喂,住手!」韓瓊枝無力掙扎著。上的服越來越,臉上紅暈越來越盛,心中卻只有歡喜,甚至一期盼。
不一會兒功夫,衫滿地,玉橫陳。兩熾熱的軀,糾纏在一起,引燃彼此的熱,擁抱,似乎想要融為一。
一番纏綿之後。二人相擁而臥,備述離。
韓瓊枝趴在李青山口,眨眼道:「剛才你自稱什麼來著?」
「什麼?」李青山只顧著如同藝品的修長,小腹立刻挨了一拳,他收回目:「幹什麼啊?」
「你不痛嗎?」韓瓊枝驚異,為了讓他從下半思考的狀態中解出來,可是用上了真氣,竟然沒什麼效果。
「當然痛了,哎呀,痛死了!」李青山毫無誠意的道。低下頭親吻的優雅的脖頸。
「唬我!」韓瓊枝笑罵一聲,支起子,又是一拳,這一次。狠下心來,用上了五分力氣。
卻見李青山的眼睛,只落在隨著作而的上,惱道:「你再這樣,我就穿上服了。」看看自己的拳頭,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達到了鍊氣十層。
「好了。好了,你有話有說吧!再說這也不能怪我。」抱著個赤的大人,偏偏不能為所為,是個男人都無法集中神吧!
「你剛才說什麼『為夫』,我嫁給你了嗎?」韓瓊枝氣勢洶洶,卻又不已。
李青山眼前一亮,溫的將韓瓊枝抱在一邊,然後起開始穿服。
「你去哪?」韓瓊枝訝然。
「我去見你爹,你在這等著,我一刻鐘之後就回來,不用穿服!」李青山自信一笑。
他們曾經約定,待到出關之後,便提親婚,然後,就可以為所為了。
「給我站住!你娶我就是為了做這種事嗎?」韓瓊枝又好氣又好笑。
「開個玩笑。不過,確實有點迫不及待了,不只是為了這種事。」李青山抓住的手,微笑道。並非他見過最的子,也不是最溫、最強大,但卻是對他最好的。
若只是想要滿足慾,那太簡單了,無論是地上的雲雨樓還是,還是地下的夜遊人,都能讓他為所為。
但是,無論任何子,都無法取代在他心中的地位,顧雁影也不行。他並非不知滿足的人,願得一人心,白不相離。此時此刻,想要娶為妻,毫無猶疑。
韓瓊枝心神迷醉,輕輕擁住他:「今天晚上,我爹會在府上,為我慶賀。」
「到底是誰著急啊!」李青山笑道,又吃了一拳。這一次李青山不甘示弱,啪的一掌,落在雪白的翹上,立刻留下一片紅痕,大振夫綱。
韓瓊枝一聲痛呼,便要報復回來,被李青山一拉,便又糾纏在一塊。
……
清河府七十裡外,有山名為虎丘。
虎丘山不算高,僅有百丈,但面積廣大,足有數千畝地,平緩的山坡猶如虎背,負起無數座亭臺樓閣,便是韓府的所在,。
十丈高牆分出城和外城,角樓林立,戒備森嚴,像是一座要塞,在黑夜中,亦是燈火通明。
百級臺階上,是一座巍峨門樓,高高的匾額,上書「將軍府」三個大字。門前擺放的不是石獅,而是一對兒白玉老虎,伏在石座上,栩栩如生,好似活,虎視眈眈的打量著不遠的陌生人。
虎乃兵家的象徵,是以統領大軍的兵符多鑄虎形,名為虎符。而白虎屬金,更是戰神,殺伐之神。
「這就是你家啊!」李青山仰起頭,嘆著韓家的家大業大。
「怎樣,跟了我,你可是賺到了。」
「我賺了你就夠了,其他的,我才不稀罕。」
「哼,口氣真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已經築基了呢?」韓瓊枝斜眼覷道,卻最喜他這狂妄自信。比起那些想攀附韓家勢力的結親者,這樣的豪氣男兒才是所鍾的。
「忽然有點張。」李青山從百寶囊中取出禮來,呼了口氣。
禮這也是韓瓊枝準備好的,針對韓老岳父的口味,不輕不重,剛好適合。李青山不得又要打趣幾句「果然是迫不及待了」,心中卻是念這份意。
「你也會張嗎?」韓瓊枝有些好奇。
「還不是因為你。瓊枝啊,你老爹若不答應怎麼辦?」這並非是胡思想,而是李青山有一種預,甲中複雜信息中昭示著某種預兆,此行不會如想象那般順利。
「不會不答應。」韓瓊枝自信滿滿,韓安軍沒有任何道理不滿意,這麼多年來,就沒見爹對一個人這麼滿意過,縱然為了韓家考慮,也會答應吧!
「真的不答應呢?」李青山調笑道。
「他要不答應,我就跟你私奔。」韓瓊枝著李青山,目灼灼,這,熾烈如火,一往無前。
「當心被我始終棄。」李青山心中似水,這樣的子,又有誰能離棄呢?
「那我就跟你同歸於盡!」韓瓊枝嗔了他一眼。
鐺鐺鐺!鏘鏘鏘鏘!咚咚咚咚咚!
正在這時,警鐘長鳴,鑼鼓大作。整個韓家,都被驚,調集起來。
李青山訝道:「這是怎麼回事?」
「有外敵侵!」韓瓊枝毫無意外之,只是惱怒無奈。
在韓家,這種演習是經常有的,韓家子弟防守,韓安軍麾下的韓家軍進攻,對這一幕並不陌生,只是沒想到,會生在今晚。
「那個外敵,不會說的是我吧!」李青山指著自己的鼻子,他早知道韓安軍這位未來岳父,是個標準的戰爭狂人,擺出這番陣仗來,難道是對未來婿的考驗?
……
韓家府,韓安軍披甲胄,手按寶劍,坐於正堂門前,如臨大敵。
今次不同於尋常演習,虎賁衛士,肅立兩旁,面容都藏在甲胄,雙目凝視前方。他們不是尋常韓家弟子,而是被稱作韓家軍的真正的軍隊。曾在韓安軍的率領下,討伐妖魔異人,討伐邪修門派,個個都是經百戰,凝立不,便有一肅殺之氣,衝天而起。
這一次,為了李青山,韓安軍竟然同時集合了韓家子弟與韓家軍兩力量。
韓鐵手持長槍,一亮銀甲,越顯得劍眉星目,俊英武。
「傳我令下,生死不論,擋住他。」韓安軍漠然開口,好像要進來的不是婿,而是真正的敵軍。
「諾!」韓鐵領命,領兵而去。
鐵靴踩踏聲,甲胄撞聲,鏘然作響,整齊劃一,匯一條鋼鐵洪流,滾滾而去。
……
「不,是我們。」韓瓊枝抓住他的手。
李青山心中一,握的手,從今日起,又有一人,可與他並肩作戰。
大門轟然開啟,李青山與韓瓊枝相視一眼,並肩前行。
門樓上,一隊弓箭手,手中長弓拉滿。
大門,一隊軍士,手持戈矛,嚴陣以待。
四點白從兩頭白玉老虎的眸中亮起,抖軀,從石座上站起,高達兩仗的軀,威武之極,仰天狂嘯一聲,猛撲下來。
「我能不能把禮丟掉?」李青山著撲來的老虎,微微偏,低聲對韓瓊枝道。這種混賬老丈人,不配拿他的禮。
「不行。」
「好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