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昆聽完之後,簡直一臉茫然。
他沒想到自己死因會是這樣的。
他還以為自己是因為外力撞擊死亡,沒想到卻是自己安全帶佩戴不規範。
就因為這種小疏忽丟了命,不管怎麼想,他心裡都難得不得了。
又想抱著鬼司機哭一場了。
元酒倒是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他上,注意到了章齡知一開始說的話,刑偵那邊沒有直接結案,甚至對兩名在車禍中倖存下來之人的供詞產生了懷疑,肯定是掌握了一些其他證據。
所以合理提出了自己的疑。
章齡知合上審訊記錄,走到外面走廊小聲說道:「這個暫時還沒結果,我聽李隊他們的人說,這幾天正在沿著農昆和豆建武他們回去的路線,查找相應的監控視頻。」
「他們對那兩個人審訊時,覺他們不太對勁,而且正副駕駛的安全帶方向是不一樣的,農昆的檢致死傷其實應該是副駕駛安全帶留下的傷痕,所以警方基本確認那兩人在說謊,不過他們打算再找找沿途的監控,通路段那邊能找到的監控有限,有些沒有拍到副駕駛和主駕駛位置人的面孔……」
元酒:「好的,謝謝啦。」
章齡知立刻笑著回道:「觀主你客氣了,這些都是小事。不過案件正在調查中,我跟你說的這些細節不要向外,自己知道就行了,畢竟案件調查還沒有結束,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傳到當事人和其家屬耳中,很容易引起他們的緒,給李隊他們的偵查工作帶來麻煩。」
元酒:「明白,辛苦了小章。」
掛斷了電話,元酒看向失魂落魄的農昆。
這貨估計心正天人戰。
其實,不管他願不願意離去,最終結果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他的妻子失去了丈夫,他的孩子失去了父親,他的父母失去了兒子。
歸到底,更多的責任是在他自己。
農昆未嘗不明白這些,他可能還是寄希於,自己沒有開車……這樣他死亡會得到賠償。
元酒也不介意再留他一段時間,反正案件總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鄧別也很同農昆,但他覺得這真的就是農昆自己作的。
三個人出去喝酒,回來的時候打車不行嗎?
非要酒駕。
這不是自找的?
可是有些話不能當著農昆的面說,他也只能拍了拍農昆肩膀,安道:「大兄弟啊,節哀順變……」
元酒扭頭看著鄧別的眼神有些奇怪。
這鬼到底怎麼想的。
農昆都已經死翹翹了,給自己節哀,也真的是很有想法……
……
農昆車禍的案子很快就有了新進展。
第二天下午,章齡知就從市刑偵支隊隊長李宏啟那裡聽到了新消息。
警方找到了最新的監控視頻。
有了確切證據,證明豆建武和鄭漠的口供是假的。
監控攝像頭在一家藥方門口,因為角度問題,剛好可以拍攝到副駕駛上坐著的人。
面孔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是警方有專門的來分析還原像素有些模糊的監控視頻。
視頻經過分析理,確認坐在副駕駛的人,右手手臂曾搭在窗弦上。
最關鍵的是,那隻手臂上有明顯的刺青圖案。
車上三個人當中,只有農昆的右小臂上有刺青。
而藥店的位置距離車禍發生的地點很近。
大概只有十來分鐘的路程。
李宏啟手握視頻證據,很快重新提審了鄭漠和豆建武。
兩人面對與他們口供完全相反的視頻證據,以及農昆的檢報告,在警方的審訊下很快潰不軍,代了全部事實。
……
三人當天晚上喝完酒後,其實最初是豆建武開車。
路上農昆確實吵著要開,所以通路口的監控視頻也確實拍到了農昆開車的畫面。
但是農昆只開了一段,因為狀態不好,他最後放棄了繼續開車,又和豆建武換了回來。
之後,他一直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睡覺。
也就有了藥店門口最後那段監控。
在車禍發生后,農昆因為窒息死亡,豆建武在暈過去一段時間后又醒來,看到已經死亡的農昆,害怕會因此擔上責任,確認自己和表弟鄭漠傷勢不太重后,兩人商量后決定串供,先將農昆從副駕駛位置轉移到駕駛位,而後他們則又重新躺回去裝昏迷,直到被人發現報警救護車送醫。
李宏啟的判斷是沒錯的。
在檢報告出來后,他就覺得兩人口供有問題。
將農昆搬下來的路人當時的口供是,他們轉移時,人已經死了,上並未系著安全帶。
但是農昆上卻有副駕駛安全帶形的勒痕。
這是其一疑點。
說明車禍之後,應該是有人解開了農昆的安全帶。
車禍之後,在路人發現他們之前,現場只有三人。
所以解開安全帶的一定是其中一個。
只是他們沒辦法確定是誰解開的安全帶,又是誰轉移的。
直到找到了監控視頻。
經過數次審訊后,豆建武和鄭漠主代,主意是豆建武出的,也是豆建武轉移的。
鄭漠自始至終都在後排,只答應了幫忙掩蓋事實真相。
所以豆建武對農昆的死是需要負責的,對害者家屬進行協商賠償。
同時豆建武也因通肇事罪,導致一人死亡,三年六個月有期徒刑。
而其表弟鄭漠,因為做假證,被拘留七天,罰款三百元。
……
庭審時,元酒與城上月,還有長乘和紀京白,帶著農昆去法院旁聽。
幾人走出法院之後,元酒站在人民法院門口,回頭看著層層臺階,以及立在臺階右側的獬豸石雕。
與邊的長乘隨口說道:「這裡是個很神聖的地方。」
長乘目落在石雕上,看著樸拙的獬豸石雕上緩緩流轉的靈氣。
「我好像在《異志》里看過這種雕像的簡圖。」
元酒微微頷首,回憶著說道:「道觀的書架里也有《異志》,裡面記載過的,東北荒中有曰獬豸,一角,忠,見人斗,則不直者。聞人論,則咋不正者。」
「人民法院這種地方,是正人間公道所在之地,自然而然有人信仰。這獬豸石雕靈氣充沛,已有靈之相,說不定日後可以長久維護此地司法公正。」
農昆聽不懂這些,他與等在外面的鄧別擁抱過後,忍不住痛哭出聲。
城上月與元酒低聲道:「他該走了。」
元酒與長乘停下談,看著從樹蔭下走過來的見習差,對方抱著勾魂索,戰戰兢兢走過來后,先對元酒他們鞠了一躬:「見……見過三位大人。」
「來勾魂啊?」元酒笑著問道。
見習差長得纖細,看起來有些男生相,大概是被謝必安普及過一些常識,面對元酒時敬畏又害怕。
不過他還是鼓足了勇氣,點頭道:「對,無常大人通知我過來鎖魂,他今天有些要事需要親自去理。」
「再給他一點時間,讓他最後看看家人一眼。」元酒隨手掏出一隻自己折的金元寶遞給了見習差。
「辛苦了,好好乾。」
見習差接過沉甸甸的元寶,頓時心也不慌了,手也不抖了。
他總算明白來之前,為什麼無常大人看著他的眼神那麼複雜。
擔心了一路,他還以為最近哪裡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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