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和雍長殊還沒到迎新,就找到南巢他們。
原因無他,實在是他們站在一起太顯眼了。
新生不學生的目都在打量他們,城上月和長乘揣著手老神在在地站在樹下的影里,南巢自己拿著行李箱,背著雙肩包老老實實在新生排隊簽到,拿宿舍房號和鑰匙。
元酒和雍長殊剛準備走過去,就被兩個孩子攔住去路:「你們是今年的大一新生吧,哪個專業的呀?我們可以帶你們過去。」
元酒看著兩個笑容的孩子,先轉頭看了眼雍長殊。
雍長殊淡定地拿著相機,禮貌地拒絕:「我們不是新生,是家長。」
兩個孩子囧囧有神地著他倆:「???」
突然就覺得自己該去醫院做檢了,耳鼻科先預約一下。
元酒朝著兩人笑了笑,扯了扯雍長殊的袖子:「南南在那邊兒,我先過去了,你去找長乘他們。」
雍長殊還來不及說什麼,元酒已經腳步輕快地朝著南巢那邊走去。
走過去后,徑直將南巢行李箱抓在手裡,詢問道:「你怎麼不讓長乘他們幫你看著行李箱?」
南巢愣了愣,鬆開手笑道:「我覺讓師伯和師祖他們推著行李箱,好像畫風有些奇怪。」
元酒無奈道:「有什麼奇怪的,他們說了自己來送你上學,總不該半點力氣都不出,真的就把自己當出門旅遊觀的老年團了!」
「行李箱給我,你去領宿舍鑰匙。」
元酒拖著行李箱轉走了。
南巢看著元酒的背影,扯了扯背包的肩帶。
也就師父自己在師祖師伯面前毫無顧忌,他暫時還做不到。
對於長輩,骨子裡還是覺得應該恭恭敬敬。
最主要,師祖和師伯氣勢真的很強,沒事不敢找他們。
排隊站在南巢後的男生,輕輕拍了他肩膀一下:「同學你好,我是宇航學院的,你是哪個院的?」
南巢:「我也是宇航學院的。」
「這麼巧,同學啊。」男生個子高高的,留著寸頭,濃眉大眼,五朗正氣,就是皮有些黑,笑起來的時候牙齒特別白,「我沈卓航,你呢?」
「南巢。」
沈卓航:「你名字好特別。」
南巢沒解釋,他名字是特殊的,姓氏就很見,更別說名字單字一個巢。
「剛剛給你拿行李箱的孩子,是你妹妹嗎?今年讀初中還是高中啊?」
南巢:「……」
「不是我妹妹。」
沈卓航:「那是你……」
南巢及時打斷他:「那是我師父。」
「你千萬別當著的面這麼說,不然我師父的包袱會炸的。」
沈卓航神有些迷,但還是很認真地點頭道:「……哦。」
這麼年輕的……師父嗎?
……
元酒將行李箱拖到長乘面前,順手塞給了他。
「為年輕力壯的長輩,出門多應該照顧小輩吧?」
長乘看著邊的行李箱:「你徒弟看起來也是年輕力壯,這種事剛好可以鍛煉他。」
元酒:「那你們今天還不如待在道觀里看門!」
長乘將行李箱隨手提到邊,嘆氣道:「不能用空間還真是麻煩。」
「你抱著一整塊玄圭晃來晃去的時候,也沒見你嫌棄玄圭麻煩。」元酒杠道。
長乘眉梢一挑,抬手在腦門上敲了一下:「所以你今天是打算跟我嗆到底了是吧?」
元酒從他邊躲開,四下打量著到都是人的學校,說道:「北海大學好大,環境也是真的好,這麼一比,咱們道觀頓時顯得很寒磣。」
「確實不能比。」城上月觀察著校園格局,「這裡風水還不錯,彙集四海學子,是個極文氣的地方。」
……
元酒聞言也觀察了一會兒,發現確實如此。
文氣,並不是隨隨便便才會有的。
自古以來,文氣匯聚之地,大多藏龍臥虎。
古時候文氣最盛的,一般就是一朝之都,或則是出過著名文學大家的地方。
文人匯聚,自然而然會帶文氣流。
文氣養人,人也能養氣。
這就是所謂的人傑地靈。
不過自從現代教育普及之後,一國一都彙集天下文氣之事已經為過去。
像北海大學這種高等學府,經歷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文化熏陶之地,慢慢就滋養出文氣。
元酒滿意道:「文運昌隆,我很滿意這裡,南南在這兒上學會很有前途。」
長乘失笑出聲:「你滿意有個鬼用!還說的一本正經。」
元酒扭頭瞪了他一眼:「我覺得我們今天得打一架。」
「晚上遊戲里約。」
長乘搖了搖手裡的手機。
元酒很認真地點頭,同意了他的提議。
城上月看著他們倆稚地約架,輕輕嘆氣搖了搖頭,往旁邊走開了兩步。
剛巧撞上雍長殊含笑的目,兩人相視過後,滿眼都無奈。
……
等南巢領完鑰匙,走到元酒面前說道:「宿舍在長馨園那邊,我們走過去大概要十分鐘左右。」
元酒:「我剛剛聽路過的其他學生說,還得領軍訓服,你知道在哪兒領嗎?」
南巢回頭看向後,元酒奇怪地了過去,一個拖著行李箱和黑行李包走過來的男生朝他們招了招手。
「那是我剛認識的同學,跟我一樣是宇航學院的,我們倆剛巧在一個宿舍,他沈卓航,自主招生進了北海大學。」
沈卓航拿著行李走過來,朝著元酒靦腆地笑了笑:「師父好,我沈卓航。」
元酒拿著鑰匙的手指僵了僵,不解地看向南巢。
南巢連忙搖頭,元酒收回視線后,先看了一眼他的臉,平靜地說道:「觀主就可以,我姓元。」
「元觀主好,我是沈卓航,即將就讀的是探測制導與控制技系。」
雖然不懂,但不明覺厲。
「你好。」元酒看了眼他腳邊的行李,「讓南南幫著你搬行李吧。」
元酒和長乘幫南巢拿著包和行李,南巢去幫沈卓航搬。
一行值巨高的幾人走在校園裡回頭率幾乎是百分百。
城上月慢吞吞走在最後面,與元酒說道:「午飯打算在哪裡吃?」
「雍長殊說他訂了學校附近的一家餐廳,我們幫南南整理完寢室,可以直接過去。」
元酒抱著背包,小聲說道:「南南那個同學沈卓航看著面相覺還不錯。」
城上月:「面相是會變的,此一時彼一時,還要看遭遇變化。」
「有道理。」
城上月笑著道:「本尊說話什麼時候沒道理?」
元酒頓時不吭聲了。
師尊不講道理的時候,誰講道理也沒用。
偏偏他很多時候自我覺良好,好像完全將從前的那些記憶全部格式化了一樣。
……
進了男生宿舍樓后,元酒好奇地看東看西。
直到路過二樓樓梯口時,看到了兩個著膀子的男生提著桶,桶里裝著服正準備下樓。
不過兩人一對上元酒好奇的眼睛,立刻拔就往回跑,有一個男生因為過於激,拖鞋直接甩飛了出去,然後又著腳回來撿鞋,抱著桶竄回了宿舍里。
元酒:「???」
長乘了鼻尖:「要不,你還是出去?」
「不要。」
元酒搖頭拒絕,又不是沒見男人赤膊,就這些小孩兒大驚小怪。
更何況,他們都進了男生宿舍,就把一個人撇在外邊,心裡也不平衡。
不平衡就想作妖。
到時候整到誰,那就該誰倒霉了。
南巢的宿舍是標準的四人間,房間並不算大,但是格局還算不錯,標準地上床下桌,櫃在書桌旁,上下的梯子雖然有些陡,但是還算安全。
南巢和沈卓航是最先到的,南巢選擇了靠臺左側的那張床,桌子和床板上的灰塵比較多。
沈卓航選了也是靠左邊的床,與南巢共用一個梯子上下床。
元酒就站在門外,聽著沈卓航說:「灰塵比較多,我找麻布咱們先一下,你是自己手還是家裡的長輩幫忙?」
元酒走進寢室后,隨手關上了門:「我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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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話有言,一人不進廟,兩人不看井,有一天雨夜,我一個人走進了破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