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梓誠嘆了口氣:「算了,我不說了,我覺得我說了你也不信。」
「但我是真的有不可或缺的作用,不然我今天也不可能跟褶子坐在您面前,是吧?」
元酒微微頷首。
道理是這麼個理兒。
但是吧,「我還是建議你,跟一些適當保持距離。」
元酒收起臉上嬉笑的神:「我不是跟你說笑的,你天生一副桃花相,註定了這輩子人緣好。但是桃花相……我只能這麼跟你說,我見過三個男人,有著和你不分上下的桃花相,他們的下場……無一不是死狀凄慘。」
「我見過的第一個男人,比你更好的桃花相,他從十八歲開始就邊人不斷,最是風流多,自詡人間有郎……最關鍵的是,他還有一副極為好的修仙骨,是很多大能最看好的那種仙之資。所以他不到三十歲就修金丹,然後在結丹當天,被人趁虛而挖了金丹,了靈骨……」
熊梓誠臉上笑意沒了,宋文哲扭頭默默看了眼將脖子了的他。
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看到了熊蛋兒的未來!
「不是吧,這麼狠?」
元酒:「挖他金丹的那個人,是他的第一個人,本來是小門派掌門之,為了他悔婚懷孕流產……你能想到的狗劇,真的都走了一遍,然後修靈的資質就徹底廢了。而那個男的很快就厭倦了,轉頭就把拋棄了。」
「那個人置之死地而後生,了魔。」
「姓埋名幾十年,就是為了一舉毀掉他的前途。」
「斷絕的人,比你想象的要更狠更恐怖。」元酒語重心長道,「最關鍵的是,那個人功了。就算不功,還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會去找那個男人報仇。」
「我不會的,我對每個人都很好。」熊梓誠努力替自己辯解。
元酒了手指,笑瞇瞇地說道:「那個男人對每個人也都很好,而且自以為分開時也是和平分手。我當時被長乘送去他們宗門流學習,最後他挑釁我,還嘲笑我是男人婆,註定孤家寡人一輩子。後來那一架,我直接把他揍得在床上躺了兩年。」
熊梓誠:「……」作大死啊!這兄弟比他還虎。
宋文哲:「小觀主威猛!」
元酒含蓄地笑道:「一般一般,別的我不敢說,再揍十個他那絕對是沒問題的。」
「所以,你不要自以為對人好,別人就會覺得你真的很好。」元酒嘆了口氣道,「你這眉如彎月,眉尾散,這代表著你,年輕時候看著邊人不斷,覺得很是風無限,但是晚年絕對晚景凄涼。」
「做人做事,都要從一而終。」
元酒認真地教誨兩人:「我這話可能說起來有點老掉牙,但是有些話普普通通,卻就是那麼個理兒。」
「凡事要將心比心,你將自己代那些你接過的人位置想想看,如果你看著你喜歡的人朝秦暮楚,沾花捻草……你是什麼覺?」
宋文哲了拳頭:「碎!萬段!」
熊梓誠:「……」
合理懷疑我兄弟在涵我!
熊梓誠捧著面前的冰飲,冷靜了幾分鐘后,慢吞吞說道:「我以後注意,盡量不搞男關係。」
宋文哲:「你還盡量不搞,我覺得你應該去寺廟修一段時間,到時候看誰都清心寡,桃花命絕對找不上你。」
熊梓誠:「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嫉妒我。」
宋文哲:拳頭了!
……
元酒看他倆又鬧上了,只能將殼兒收起來。
該說的,該提醒的,都提醒了。
要是以後出了什麼問題,可不管哦!
杜正周、宋文哲和熊梓誠這三個人,確實喜歡的,有意思的人嘛……比他以前在修仙界接的那些自命不凡的天之驕子要好玩多了。
回到這個世界越久,其實也漸漸能明白現在年輕人的觀念。
只是有些事,沒辦法卻說好還是不好。
這不是絕對的。
男之間,如果有默契,一段來得快,去得快,那就是彼此生命中一位合拍的旅客。
如果無默契,一方激褪去,一方還想死守陣營……註定了至有一方會到傷害。
之前觀熊梓誠面相,桃花雖多,但是並無大礙。
只是今天看,這桃花反倒有患的風險。
只希,他能聽得進去勸告。
……
元酒收回關注熊梓誠的目,轉頭看向一旁的嬰靈:「喝完了?」
「可以幹活兒了吧?」
元酒手了他鼓起來的小肚子,抬手幫他擰了些氣,將他有些醜陋的生前面容稍微化了一點兒。
不過還是個小可憐。
瘦瘦小小的一隻,只是四肢的浮腫消失了,臉上和上的青紫也漸漸褪去。
至有三四分像個正常嬰兒。
嬰靈鬆開瓶,雙手抱住的手指頭,忽然咧開無聲笑了起來。
一瞬間,元酒就覺得剛剛折騰值了!
崽是那麼可,那麼天真!
再付出多一點,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