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人,這不是證據不證據的問題,而是……那青牛大仙現在很可能就在咱們昭獄里圖謀不軌,咱就算防著萬一,也應該抓不是?」魏武著頭皮道。
「這個…」
宇文靖沉著看向季梁,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因為這傢伙說的好有道理。
有人混進去了,那甭管是誰,就是個小蟊賊,那也不能放過呀。
要不然飛魚衛威嚴何在?昭獄威嚴何在?
豈不了菜場?
「咳。」這時候季梁咳嗽了一聲,板起臉道:「你這是在教我們做事嗎?」
宇文靖一聽恨不得對季梁豎起大拇指,也道:「我們需要你來教我們怎麼做事嗎?」
魏武:「o_O」
「天地可鑒啊,小的絕對沒有指點二位大人的意思。」魏武驚悚的連忙擺手,自己分明是在講道理,怎麼就了教你們做事了?
這大帽子扣的也忒生了吧?
你們是不是收了青牛大仙的好,所以遮掩?
現在整個飛魚衛都不正常了。
沒辦法,他只能看向一言不發的沈煉,這位飛魚衛人人發自心敬畏的指揮使,道:「沈大人,疑似青牛大仙進昭獄,請您示下該如何行事。」
魏武相信,沈煉一定能給出「正常」的指示,他是飛魚衛的神支柱,是聖籠罩的,是萬邪不侵的,是不可收買的,魏武滿懷希冀。
「咳咳。」
沈煉輕咳了一聲,道:「小武,兩位千戶大人的話,是有道理的。」
「什麼?!」
魏武臉上的希冀立時僵在臉上,下一刻,他奪門而逃。
是哭著離開的。
「那什麼…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萬一老屠以為咱們聯手欺負他徒弟怎麼辦?」等魏武跑遠,宇文靖有些擔心的問。
「怕什麼,指揮使大人昏迷不醒的時候,他都沒來看,欺負了就欺負了。」
季梁滿臉不爽,頓了頓又道:「我可聽說了,最近屠百狩迷上了一款來自西域的焚爐,非要把它仿製出來,這些天一直在家試爐子呢。」
「不是吧?」宇文靖看了沈指揮使一眼,驚道:「指揮使大人昏迷的時候,他在家試爐子?」
「你們兩個嚼什麼舌。」沈煉掃了兩人一眼,道:「本指揮使昏迷后回城到蘇醒前後不過小半個時辰,屠千戶一時趕不及,實屬正常。」
「是。」宇文靖和季梁急忙閉,不敢多說了。
沈煉手指在桌上了兩下,道:「青牛大仙脅迫中山王全城施粥,最近這些天源應該些了吧?」
「回指揮使,確實了,只有平時的一半。」季梁道。
「既然這樣,那就讓四城焚所休沐七天,好好打掃打掃,驅一驅煞氣,焚堂就辛苦一下,把燒的重任暫時擔下來。」沈煉微笑著說道。
季梁和宇文靖對視了一眼,皆是輕嘶一口涼氣。
好傢夥。
……
再說魏武,回到昭獄門口,他是氣的牙咬碎。
青牛大仙是吧?
行!
大人們管得了的事我魏武要管,大人們管不了的事,我魏武更要管,這就是焚堂!
老子跟你卯上了。
「大人們咋說?」
門口,值守百戶問。
此刻飛魚衛昭獄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圍了起來,大門閉,就等甕中捉鱉。
「還能咋說,抓人!」魏武跺腳道。
值守百戶不疑有他,立刻呼朋喚友,帶著人便往昭獄裡面沖。
昭獄裡面值守的也多是百戶、總旗之類的,自發一聯合,立時便是人多勢眾,聲勢浩大。
衝進昭獄就一件事,甄別面孔,特別是像魏武的人,或者沒人認識的人。
魏武一馬當先,眾星捧月,氣勢洶洶。
很快昭獄就被翻了個底朝天,只剩焚堂附近幾地方還沒搜查到。
「去焚堂。」魏武道。
於是一行人擁去了焚堂所在。
通道幽暗,火搖曳,黑暗在牆下不斷的搖曳。
值守百戶只覺魏武的影一晃,本能的他眨了眨眼睛,卻是一切如常,像是眼花了一下。
「青牛大仙就在裡面。」魏武大聲道。
眾人大步前進,拐過彎果然發現了另一個「魏武」,這個「魏武」轉看見眾人,滿臉都是驚悚和愕然。
「青牛大仙!」值班百戶興的高喊一聲,大:「快,抓住他!」
「搞錯了,我不是青牛大仙,我是魏武,我是魏武,他才是……啊~~」青牛大仙手舞的跟風扇一樣,大。
他話還沒說完,一個飛魚衛直接就撲了過去。
再然後是一群人。
幾個眨眼的功夫,「青牛大仙」上,便滿是大漢,場面堪稱壯觀。
沒辦法,自己的大牢里白撿一樁功德,誰願意錯過?
「青牛大仙」被的直翻白眼,一眾飛魚衛抓的抓,捆的捆,堵的堵,那作一個練。
三下兩下「青牛大仙」就被捆了粽子,任憑他如何呼喊也是無用,更沒人聽得清。
「魏武」見狀,咧一笑,出一口白牙。
「小武哥,青牛大仙抓住了。」值守百戶興的滿臉紅,青牛大仙可是飛魚衛通緝了很久的妖人,這次他鼎力抓捕,一樁功勞是絕對跑不了了。
怎麼說呢。
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啊。
誰能想到家門口值守呢,還能抓一個通緝犯?
「趕帶下去審,看看他還有沒有同黨,有的話趕挖出來,免得人跑了。」秦河提醒道。
「嚎,我想現在就去。」
值守百戶點頭,而後道:「對了武哥,你上次不是說有一個青牛大仙指型比對的什麼證麼?」
「什麼證?」秦河奇怪。
「好像是一盆牛糞。」值守百戶道。
「是嗎,子在這呢?」秦河震驚了。
「什麼…子?」值守百戶奇怪問。
「沒什麼,你自由發揮,我一會再來。」秦河搖頭。
「好嘞。」值守百戶連忙點頭,招呼手下,扛著魏武便去了。
「嗚嗚嗚~~」
魏武力掙扎,額頭青筋怒凸,一群人都抓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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