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o_o」
秦河猛的坐直了子,警覺的問道:「背鍋?」
灰米丘愣了一下,有點不是很明白秦河為什麼會對「背鍋」二字這麼大反應。
重點不應該是「魚餌」嗎?
釣阿其那的魚餌呀。
事關外,甚至可能是外勁六品的超級源。
人族頂尖戰力,戰鬥實力完全可以比肩四百年道行的妖類。
要是遇上不善戰鬥的妖類,就比如鼠族,一打三都不是問題。
「呃……是背鍋。」灰米丘點頭道,而後十將說將狄虜細作巢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狄虜細作的巢,一直是灰米丘重點關注的區域。
沈煉與屠百狩洗狄虜巢,自然逃不過灰米丘的眼睛。
「你是說沈煉為了引阿其那出來,故意冒充魏武洗狄虜巢?」秦河問。
「是的,大人。」
「有用嗎?」
「魏武新晉外勁高手行列,前途無量,對於這種苗子,相信阿其那肯定有除掉魏武的想法,此番洗狄虜巢,若被阿其那視為挑釁,確實有可能鋌而走險對魏武出手。」灰米丘分析道。
秦河點點頭,魏武新晉與阿其那實力相差懸殊,對阿其那確實有吸引力。
沈煉思路是對的。
但問題的關鍵不在於他的思路,而在於——沈煉讓魏武背鍋,是只是單純的背鍋,還是有別的什麼惡趣味?
畢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啊。
沈煉不會是到自己這邊來了吧?
禍水東引?
這老狐貍之前就有這種傾向。
去歲鬧的沸沸揚揚的剝臉皮事件,沈煉大「撒幣」,把一百多枚「索命銅錢」全丟到了東城。
想不通,秦河搖搖頭,也不去想了。
先給他記一顆黑豆再說。
眼下最重要的是阿其那的下落。
秦河遂看向灰米丘,問:「阿其那的藏之追蹤不到嗎?」
灰米丘頓時有些局促不安,道:「大人,阿其那實力很強又居無定所,而且他肯定不在城,小的……已經在搜查了,但還沒有消息。」
「行了,我知道了。」秦河擺擺手。篳趣閣
灰米丘能調的鼠群雖多,但老鼠畢竟是老鼠,監視不或者行有規律的目標還行,要是目標行毫無規律,還飄忽的像個鬼一樣,也確實難為它們。
「對了,柳長安那邊有沒有什麼靜?」
「有,他們在東林部,竟然埋了三個暗子。」
「三個暗子?」
「都察院左僉都史黃武陵,太常寺卿黃建,翰林院翰林學士黃友書,人稱東林三黃。」
「這麼多黃?」
「是的,大人。」
夜晚永遠是謀者最喜的時間段。
胭脂堂,京城風流雅士最喜歡聚集的地方,這裡的姑娘琴棋書畫樣樣通,能詩能作對,即使是才高八斗的大文豪來了這,也得仔細收斂。
畢竟武無第二,文無第一。
若是被此的姑娘比下去,可就失了面。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能來此間尋歡並覓得人垂青,要麼富可敵國,要麼才高八斗。
如此,便也吸引了各自命不凡、高談闊論、附庸風雅的人聚集。
東林諸君,尤這裡。
以往東林相會,要麼竹琴曲相伴,要麼詩作對談笑,好不熱鬧。
然而今天的滿堂數十人,卻是竊竊私語,面有凝重之。
因為他們今天將決定是不是發起一場勝則眾正盈朝,敗則人頭滾滾的戰鬥。
沒錯,就是戰鬥。
倒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