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這一幕再一次深深的震驚了禹城百姓。
蛤蟆妖的傳說只有極數人見過,絕大多數人聽的都是傳聞。
就是河堤決的那幾次,也都是只見大水,不見蛤蟆。
今日一見,這水中竟然真有如此巨大的蛤蟆妖。
不大,還口吐人言。
是妖無疑。
此刻禹城百姓看向王鐵柱和秦河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神仙。
連巫師都召喚不出來的蛤蟆妖,被他們召喚出來了。
「我說過的,我能。」王鐵柱略帶驕傲的看向巫師等人。
一直躲在秦河羽翼之下的它,如今已是擁有近四百年道行的絕世大妖。
召喚蛤蟆妖這種貨,不過是踩踩腳的事。
這一刻,巫師、員外、縣等人的臉就跟開了染坊似的,青一陣白一陣,難以置信中帶著驚恐,今日這是撞見高人了。
「大膽蛤妖,竟敢決堤灌水為禍一方,該當何罪?」王鐵柱板起臉看向蛤蟆妖。
蛤蟆妖腦袋一沉,眼睛帶著驚恐,急忙辯解:「冤枉,小的自從凌雲道長點撥領悟修鍊之法后,便一直遵從道長教誨,潛心修鍊,從未禍害過岸上的人族,就連小的冬眠的窟,也是刻意避開了河堤,禹城決堤之事,非小的所為,高人明察。」
「此話當真?」秦河問。
「句句屬實,若有半點虛言,天打雷劈。」
秦河點點頭:「我相信你。」
「那麼這位巫師大人,決堤之事,該你解釋解釋了。」王鐵柱歪頭看向巫師。
巫師暗呼不妙,本能想要辯解,結果卻突然失去了控制,張口就瓢:「河水決堤,那是我派人炸開的,不禍害一下老百姓,誰願意供奉我等。」
真言!
「嘩……」
「啊?什麼?」
「巫師派人炸的?」
「……」
一句話,原先臉麻木的禹城百姓,臉上全都變了憤怒。
十年祭祀,多人家賣田賣地,甚至賣兒賣。
又有多人逃離此地,生死不明。
而這還不是高。
王鐵柱又看向員外,道:「范員外,那你呢,又是怎麼撈的好?」
於是王員外的也瓢了,道:「河水決堤,毀房毀舍,還有祭河神的分攤,目的就是搞窮禹城百姓,我好趁機低價購他們的田地,讓他們世世代代,都為我的佃農。」
接著到縣。
也跟瓢,道:「我就是分潤祭河神的銀子,那丟下的水的銀箱,就沒有銀子,上面的是鉛,下面的是泥,銀子早就被我們給分了。」
「所以這至始至終,這就是個騙局?」
「沒錯,是騙局。」
「人無外財不富,馬無夜草不。」
「那河呢?」
「是打不服之人的手段,誰敢炸刺,就溺死他們的兒。」
「原來如此,手段不錯,高明而且心狠手辣。」王鐵柱冷著臉拍手好,看向蛤蟆妖,道:「話說你上背了這麼多的鍋,你一概不知?」
蛤蟆頓時人化的咽了一口唾沫,心裡想要辯解,可聽聞巫師、員外和員的自曝,又心生懼意,只得老老實實道:「不敢哄騙高人,小的倒是知道些,可桃汛是小的冬眠未醒的時節,便沒理會,小的有罪。」
秦河笑笑,有些好奇問:「你倒是認慫,方才你說,你是凌雲道長點撥的?」
「是的,三百多年前,凌雲道長路經此地,點撥過我,只是小的資質太差,至今仍未化形。」蛤蟆妖小啄米的點頭,激起一浪又一浪的水花。
「好了,我們疑問理清楚了,現在該你們了。」王鐵柱咧一笑,目掃視全場,最後在蛤蟆妖上頓了一下。
意思很明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蛤蟆妖接收到暗示,目鎖定巫師等人,咬牙道:「本妖與你們近日無怨,往日無仇,你們竟然敢在本妖頭上扣屎盆,死!」
話音落下,只見它長舌一吐,舌頭順勢化作一道閃電,黏在了巫師腦門上。
而後它再將舌頭一收,巫師便悶哼一聲,直接被拉的飛起,瞬間沒蛤蟆妖口中消失不見。
竟是連慘都沒能發出。
嘎嘣嘎嘣,香香脆脆,幾口就吞下了肚。
縣和員外見狀,頓時驚恐萬狀,本能的嚎,撒就跑。
然而了道行的巫師都沒能跑掉,何況手無縛之力的他們?
蛤蟆妖舌頭連彈,轉瞬將他們也吞口中。
禹城百姓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心中的震撼,那就別提了。
「天降神人,替天行道。」有老者高喊。
「神仙!」
禹城百姓一聽,不紛紛跪拜,其餘人也紛紛有樣學樣。
然而他們這一跪卻沒了聲,許久之後,等有人壯著膽子抬起頭卻發現。
河邊已經空空,蛤蟆妖不見了,那兩位神仙,也不見了。
只剩下巫師座下弟子和縣員外的家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後轟然鳥散。
「別讓他們跑了!」
「打死他們!」
「報仇啦!!」
禹城百姓一看,頓時群洶湧,紛紛從地上爬起來怒吼著追打。
一旦追上,圍起來就是一頓暴打,別說命了,骨頭都給敲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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