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屁開,與一同蹲在路邊,順便不客氣的從手中把另一個煎餅果子搶走。
舒無奈了:“多大人了,還來搶我的?”
亞亞嗬嗬:“再大也要搶。話說,你跟那誰破鏡重圓了,要不要請我吃頓飯啊,我跟你說,我都三天了。”
“有這麽誇張?”
舒看看手裏自己剩下的半張煎餅果子,揚聲請阿姨再做了兩張,然後這次打了個折扣,刷了十五塊錢。
亞亞憤憤:“別提了,我跟那死渣男分手後,他媽的,那王八蛋到壞我名揚。我跟你說,我一直都沒有找到新工作,我坐吃山空很久了。”
手頭有錢的時候,不到缺錢的窘迫。
手頭沒錢的時候,都是艱難。
舒想到自己的況,歎口氣:“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的卡才能解凍。”
“這個簡單,再找一下薄。”亞亞說。
然後舒沉默下來,接過阿姨剛剛做好的兩張煎餅果子,跟亞亞一起沉默的吃著。
找他啊……舒想到他昨夜的溫,也實在不敢確定,男人的這張,在床上說過的話,又有幾分是真心的。
畢竟,又不是沒有經曆過忽冷忽熱的結束狀態。
搖搖頭,還是算了吧。
不過,舒把亞亞的新工作這事放在心上了。
吃過晚飯後,也不打算再畫漫畫了,十點鍾爬上床,打算休息的時候,晁鬆給發了語音通話。
愣了一下,不想接。
可晁鬆似乎是算準了這個狀態,不接,他就一直打。
大有一種跟耗到地老天荒的態度。
舒沒辦法,還是接了起來,歎氣道:“晁爺,這都很晚了,你都不休息的嗎?”
晁鬆病態的眼底劃過一抹淡淡的流,角咬著雪白的煙卷,似笑非笑道:“你忘了我是做什麽的了?這個點,我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哦!
賭場。
舒抬手按了按發疼的眉心,覺得有些尷尬。
與晁鬆通話,實在不知道要聊什麽。
主要是這個男人,看似病弱,實際上,手段真的很毒辣。
見識過他的厲害,舒打心底裏有點怕他。
“怎麽不說話了?”晁鬆懶洋洋又說,看著場子裏正在跑著的梭哈,也沒興趣玩,直接回了房間,坐下來道,“你跟薄又在一起了,他昨天對你怎麽樣?”
說不說吧!
舒對這句話是秒懂。
都是年人,誰也別裝什麽單純,舒一剎間又覺得很無奈。
這種事,他是怎麽能用這種隨便的語氣問出來呢?
這涉及到私的好不好?
含含糊糊:“晁爺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要休息了。”
實際上,並不想與晁鬆再有任何際。
但晁鬆卻嗬的一聲笑,玩味的說道:“真是過河就拆橋啊。把我這麽大一個大活人利用完之後,抬抬腳就踹開了,你跟薄倒是小日子過起來了,我覺得委屈呢!”
舒心頭一,實在沒辦法:“那晁爺的意思是?”
“過來吧!陪我玩一場,你利用我的事,就算了,一筆勾銷。”
一切都是從遊樂場惹的禍。
舒想了想,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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