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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皇叔家的崽崽又撒嬌了》番外:公孫·不容·易(2)

祁久發現一個有趣的事

好像每次向公孫舅舅裝可憐的時候,公孫舅舅都會相信!

比方說現在。

祁久只是眼地看了公孫易一眼,說了句:“久久就吃一口。”

公孫舅舅就嘆了口氣,敗下陣來。

他帶著祁久來到那小販面前,指著那些紅亮亮的糖葫蘆道:“要哪一支?”

祁久個子還不高,完全看不見上面的糖葫蘆,便向公孫易張開雙臂:“舅舅抱,久久看不見。”

公孫易的像是僵了一下。

他微微抿,眉頭也皺了起來。

像是思考很久,公孫易才微微俯,兩只手抱著環著祁久的腋下,將抱了起來。

祁久瞬間被舉得老高,眼睛亮晶晶地選著糖葫蘆,完全沒有后抱著他的人,姿勢有些僵

好不容易選了兩糖葫蘆,公孫易將祁久放下來的時候,肢都有些不協調了。

被放下來之后,祁久激地揚了揚自己手上的兩支糖葫蘆,還展示給公孫易看。

“舅舅,我要這兩串!”

公孫易這才緩緩回神,扯了扯角:“一串不夠你吃,還要兩串?”

祁久笑嘻嘻地說道:“久久這一串是給哥哥的。”

公孫易笑著搖搖頭,由去了。

付了錢,祁久走在前面,蹦蹦跳跳地看著周圍的攤子,胡地逛著。

長安街這些小攤子上賣的東西更換得很勤,幾乎是幾天不見就出現一批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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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南溪如今的強盛,不國家與南溪友好往來,互通有無,不他國商人都會將有趣好玩的東西拿來南溪售賣,京城更是如此。

不過一會兒功夫,祁久就搜羅了好些小玩意兒,公孫易在后跟著,拿著那些東西,隨逛著,他只負責在后面給錢。

逛了半天,祁久總算是逛累了。

公孫易見狀,笑了笑:“要不要在街上找個飯莊吃東西?”

祁久搖搖頭:“不行不行,糖葫蘆都要化了,久久要回宮,將糖葫蘆給哥哥帶去。”

公孫易便笑:“好,那我送久久回宮吧。”

因為公孫易手上拿了不東西,總歸是要送一趟的,索他直接送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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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祁久進了宮中之后,公孫易讓人將東西都放在了祁久的寢殿,祁久說要去找哥哥,公孫易也想著去見一見。

畢竟他們從季淵回來之后,公孫易還沒見過祁慕呢。

“哥哥!”

祁慕正在書房里做課業。

祁久進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祁慕,第二眼便看到了祁慕旁邊的紀符言大人。

紀符言大人如今不僅僅是左丞,也是祁慕的教書先生。

見到祁久和公孫易時,紀符言緩緩起,先向著祁久行禮。

“見過公主殿下。”

然后,紀符言看向公孫易,向他行了個平禮。

“見過公孫將軍。”

公孫易也抱拳回禮。

“哥哥!久久給你帶糖葫蘆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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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久高高興興地來到祁慕邊,將糖葫蘆遞給了祁慕。

祁慕正在寫東西,見妹妹來了,便將筆放下,笑著接過祁久手上的糖葫蘆。

其實糖葫蘆拿了一路,糖都快化了,祁慕也不覺得有什麼,笑著對祁久道:“謝謝久久,哥哥很喜歡。”

祁久高興地笑笑,托著下看著祁慕。

“既然公主殿下來了,那下就先不打擾了。”

紀符言向著祁慕行禮:“殿下的課業完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下明日再來看。”

“有勞紀大人了。”

祁慕也向紀符言微微欠,目送紀符言離開。

待紀符言走后,祁慕才看向公孫易:“舅舅,好久不見。”

公孫易點點頭:“嗯,是好久不見了。”

祁慕沒有說話,一時間,書房里有些安靜。

祁慕和公孫易都不是那種多話的格,祁慕也不過是在妹妹和母后面前,話才會多一些,很多時候都是靜靜地聽著。

公孫易來這里也只是為了看一眼祁慕,沒什麼重要的事

“殿下最近的課業似乎很多?”

公孫易看著祁慕書案上的一沓文書,開口問道。

祁慕笑笑:“只是去季淵的一些時日耽誤了些課業,如今回來了,自然是要補上的。”

又沒什麼話說了。

公孫易也不準備再待下去了,起準備告辭。

“舅舅,我有一件事想要請教舅舅。”

祁慕看向公孫易,平靜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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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易點點頭:“殿下想問什麼?”

祁慕瞇了瞇眼睛,像是在思索什麼,隨即冷沉地開口:“啟征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異?”

公孫易愣了一下,看向祁慕的眼神多了幾分冷然。

“殿下從何得知?”

公孫易的語氣有些冷。

祁慕看到公孫易的眼神,便知道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

“早些時日,啟征和伐鄔兩國每年都會向南溪納貢,今年卻遲遲未到,務府問及原因,那邊便稱多年大旱,顆粒無收。”

祁慕冷笑:“啟征與伐鄔大旱之年,百姓的收容問題多是由南溪來解決,如今大旱年已經過去快十年了,還說這種話,居心便不好揣度了。”

祁慕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公孫易。

公孫易沒有說話,也只是平靜地看向祁慕。

祁慕微微垂眸,卻是轉頭看向祁久。

他笑得溫:“久久,你先出去玩好不好,哥哥有事要跟舅舅商量。”

剛才的話,祁久聽不懂多只是盲目地信任祁慕,如今祁慕讓先出去,便點點頭:“好,那久久就先出去了。”

說著,祁久起離開。

一時間,書房中只剩下兩人。

公孫易這次啊緩緩開口:“殿下猜的沒錯,據前線傳來的報,啟征……確有謀反的可能。”

“伐鄔那邊的況呢?”

祁慕沉聲問道。

公孫易抿:“伐鄔那邊暫且沒有異,但是微臣已經派人切監視了。”

祁慕瞇了瞇眼睛,挲著手上的糖葫蘆簽子,緩緩開口:“伐鄔國主與啟征國主向來同氣連枝,只是如今啟征那邊有異,伐鄔卻不見行,有些可疑。”

想了想,祁慕繼續說道:“舅舅可以換個角度想一想,伐鄔若是要跟啟征一同進攻,伐鄔攻打南溪哪里,會對他們比較有利?”

公孫易的眼珠,瞬間,眼睛亮了起來:“殿下是說,他們會前后夾擊?”

祁慕道:“不敢確定,不過舅舅可以多派人留意南溪后方的況。”

“微臣遵旨。”

公孫易畢恭畢敬地答道。

他行禮之后,再次看向祁慕,笑得有些欣:“殿下心思縝,想來皇后娘娘與陛下都會高興的。”

祁慕也只是笑笑:“父皇準備在我十歲時,將皇位付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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