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個趾高氣揚的人,白柚的心頓時沉谷底。
兩年過去。
雖然現在有了很大的改變,甚至考了A大。
可是想到那個人時,總有一種莫名的自卑。
蘇茶茶的存在仿佛時刻提醒著,自己曾經究竟是怎樣的人。
和南宮睿的關系本該更進一步。
可是不知為何,他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宋宴禮也是。
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白柚卻覺得這兩個人的改變都是因為蘇茶茶。
為什麼?
明明都離開了。
為什麼還要回來!
“柚子?”魏清見白柚有些魂不守舍,拍了拍的肩膀。
此時,江舟也追了上來。
“魏清,你跑的也太快了吧。”江舟氣吁吁道。
魏清翻了個白眼,“那是當然,萬一錯過好戲怎麼辦。”
“哎呀,不跟你們在這里浪費時間了,我要去前面看戲!”
“柚子有些不太對勁,你先照顧一下。”
說完,魏清便將白柚丟給了江舟,然后快速往前跑去。
白柚搖搖頭,“我沒事,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也想知道,蘇茶茶回來之后南宮睿和宋宴禮會是什麼反應。
江舟不明所以。
聽到白柚如此說,自然點頭,“好。”
茶茶從后臺離開之后,并沒有走,只是在校園里閑逛。
對A大并不悉,所以基本上走到哪里算哪里。
A大校園的風景很。
隨便一拍都是一張絕的風景照。
A大校園里有一條湖,名曰求知湖。
湖邊有一假山園林。
茶茶走到假山園林時,有個生正坐在其中一塊假山石上,正津津有味的讀著一本書。
茶茶先是注意到的影,然后又看到了手里的那本書。
“見路不走?”
孩聽到的聲音,緩緩抬起頭,“你也看過這本書?”
茶茶點頭,“嗯,覺還不錯。”
“是啊。”孩贊嘆道,“只是里面有些話很深奧,看起來總是一知半解的。”
茶茶挑眉,“或許你可以先研究一下馬克思主義。”
“我就是馬院(馬克思主義學院)的,你呢?”孩問道。
“漢語國際教育。”
“國教的呀,幸會。”
孩從假山石上下來,手里的那本書被保護的很好。
站到茶茶面前時,才完全看清面前孩的穿著。
黑外套,搭配黑工裝,腳上是一雙白的板鞋,不算短也不算長的頭發半扎著,看起來很酷的一個生。
“我姜玥。”
“蘇茶茶。”
換名字后,兩人便聊起了姜玥手中的那本書--《天幕紅塵》。
主要是茶茶在說,姜玥在聽。
偶爾姜玥會將自己看書時遇到的疑問說出來。
茶茶則是耐心的給解釋。
“原來如此。”姜玥恍然,“剛開始讀這一段的時候,我就覺得寫的不錯,只是沒辦法解釋哪里不錯。”
“這就是辯證法,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深研究一下。”
“茶茶!”
不等姜玥開口,宋宴禮和南宮睿已經找了過來。
雖然學不久,但是姜玥對學校里的這兩大男神還是有所耳聞的。
看到兩人都急匆匆的朝茶茶走來,頓時明白了什麼。
“看樣子你應該還有事要忙,我先走了。”姜玥主請辭。
“好。”
離開之后,姜玥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好像忘記要聯系方式了。
算了,都是一個學校的,以后應該還有機會見面。
“蘇茶茶,你當初我為什麼要突然離開?”南宮睿看著許久未見的茶茶,開口質問道。
茶茶翻了個白眼,“關你P事?”
南宮睿氣笑了,“行啊你,出國兩年學會罵人了?”
他之前怎麼不知道是這麼魯的一個人!
果然,時間會改變一個人啊。
宋宴禮只是盯著茶茶。
他的目幽深,眼里抑著各種緒。
仿佛即將發的火山。
南宮睿不喜歡宋宴禮的眼神。
不止是眼神,他連宋宴禮這個人都不算喜歡。
當初茶茶和他在一起,南宮睿覺得完全是為了氣自己。
“得了,既然回來了,以后就乖乖留在國吧。”南宮睿語氣稔地開口,“有什麼事盡管來找我。”
“哦。”茶茶敷衍的應了一聲。
魏清趕到時,三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
宋宴禮還是那副清冷的樣子。
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對那個蘇茶茶的生的在意。
不得不說,這個生是真俊啊。
和白柚這朵小白花不一樣,的更像是一種野的、自由的、不羈的。
雖然那張臉已經很好看了。
可是上那份灑、無拘無束的氣質更加吸引人。
白柚和江舟在魏清來到后不久也來了。
本來空寂的假山園林因為他們五個人的到來也瞬間熱鬧起來。
白柚看了眼蘇茶茶。
的貌、氣質更勝從前。
自卑的緒再次涌上心頭。
白柚強下心底那抹不舒服,主和打招呼,“茶茶,好久不見啊。”
茶茶角了,“我們好像沒那麼吧。”
魏清眨眨眼:姑娘真個!
見白柚僵住,江舟開口解圍,“既然大家都是老同學,不如今晚邁阿安排起來?”
“可以啊。”魏清第一個舉手贊。
還有什麼比蹦迪更快樂的事嗎?
宋宴禮沒有回答,表示默認。
南宮睿看了眼茶茶,“怎麼樣,你去不去?”
茶茶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不讓我買單的話,都可以。”
南宮睿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容里多了幾分他都不曾察覺的寵溺,“放心,有我在,什麼時候讓你買過單。”
看著兩人親昵的互,白柚的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
此時,心里難的不止一個。
只是另一個人將自己的緒藏的很好。
“我還有點事,一會兒直接把地址發給我吧。”茶茶拿出手機,點開添加好友的頁面,將屏幕遞到宋宴禮面前,“加個好友,方便聯系,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