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先看看你的點數?”茶茶角依舊掛著淺淺的笑意。
自始至終,的態度都是云淡風輕的。
面對別人的挑釁也好,挑戰也好,好像都不在意。
男人聞言,帶著疑低下頭。
他的確做到了將其中一個子弄兩半,一個六點,一個一點。
可是其他五個子卻都是一點。
不可能啊。
他剛才明明擲的都是六點。
這一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回想起剛才的所有細節。
兩聲骰盅落下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耳邊。
竟然是那個時候的手腳嗎?
“佩服。”男人坦然道,“擲子,我不如你。”
他這句話,總像是在意有所指。
仿佛在說,雖然這方面我不如你,但是在其他方面你不一定能夠比得過我。
何其囂張。
南宮睿已經默默將這個人記了下來,想等回去之后好好調查一下,這個人究竟是誰。
可惜,還沒等他的計劃實施,茶茶就已經喊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其他方面也請薛總多多指教,畢竟我們未來相的日子還很長。”
薛丞徹底愣住。
這一次,他臉上的表終于不再那麼淡定。
第一次對面前的生有了重視,“你知道我?”
茶茶沒有回答,反問道,“你不是也知道我嗎?”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誰,那麼我知道你是誰很奇怪嗎?
自然是不奇怪的。
只是這有個前提,兩人須得在同一個高度,所以才顯得不那麼奇怪。
顯然,薛丞并沒有將茶茶和他放在同一個高度上。
“有點意思。”薛丞眼底升起一抹興味,“小蘇總慢慢玩,今晚我買單。”
說罷,他起就要離開。
“別走啊。”魏清開口阻攔,“桌子上的酒還沒有喝呢!”
薛丞頓住腳步,轉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告辭。”
喝完是絕對不可能喝完的。
魏清十分鄙視地開口,“還以為他多講信用呢!”
茶茶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就算他贏了,我也不會喝的。”
一場游戲而已,干嘛要和自己的過不去。
白柚似乎不贊同的說法。
認為,既然打了賭,就應該做到自己承諾的事。
茶茶囂張的補了一句,“不過,沒有‘就算’這種事,因為贏家肯定會是我!”
多麼自信的發言。
正常嗎?
太正常了!
誰讓人家有這個實力呢!
白柚啞住,心里很不是個滋味。
總覺得蘇茶茶是在針對自己。
不然怎麼每次心里想的事都會被開口反駁?
然而沒辦法說。
畢竟只是想想,茶茶的話也沒有明顯表現出針對。
酒過三巡,時間已經是凌晨了。
茶茶、魏清都有些醉了。
喝醉酒的魏清比兔子還歡,不是拉著這個人喝酒就是抱著那個人的大哭,酒品可謂極其差。
與之相反的則是茶茶,喝醉酒的表現只有一個----粘著宋宴禮。
像樹袋熊一樣纏著宋宴禮,南宮睿見狀,想將其拉開,可是卻被茶茶一把推開,“滾吶!”
南宮睿本就是個養尊優的大爺,何曾過這樣的對待。
即使對方是茶茶也不行。
“行!”南宮睿放狠話,“我滾,你別后悔!”
言罷,他起離開。
白柚見狀,也拿包起,準備跟他一起離開。
臨走前,歉意地看了眼宋宴禮,“宴禮哥哥,茶茶就擺你照顧了,我先離開了。”
宋宴禮微微點頭。
側的孩還抱著他,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已經好久沒有跟人這樣親接了。
總之,他不討厭這種覺。
江舟眼看著快眼管不住魏清,本想讓其他人幫忙。
結果卡座只剩下茶茶和宋宴禮。
宋宴禮邊也有個酒鬼,也就比他看的這個老實一點。
江舟同地看了眼宋宴禮,輕嘆一口氣,“給你了,我先把魏清帶回宿舍。”
魏清像了韁的野馬,江舟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將人弄出酒吧。
眼看著幾個人都離開了。
宋宴禮淡定站起,拿起茶茶的外套將其搭在胳膊上,“別裝了,我知道你沒有醉。”
茶茶仰著臉,茫然看向站著的宋宴禮。
雙頰緋紅,眼神迷離,一看就是那種任誰都能夠拐走的模樣。
“還裝?”宋宴禮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
“切,沒勁。”茶茶擺了擺手,迷離的眼一下子變得清明,只是臉頰的緋紅還在,像染了胭脂般人。
也不覺尷尬,起挽住宋宴禮的另一只胳膊,親昵地問,“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醉?”
“你的演技太差。”宋宴禮毫不留地吐槽。
茶茶瞬間炸,“怎麼會,我可是影后哎!”
宋宴禮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顯然沒有將的話放在心上。
茶茶不依不饒的纏著他,“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跟你說,想當年......”
兩人一個喋喋不休一個清冷寵溺,說不出的般配。
宋宴禮沒有說的是,其實你的演技真的很好。
只是你忘了,你曾經和我說過,你是喝不醉的質,再多的酒也不會讓你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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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
注定為朋友的兩個人,注定會相遇。
第二天上午,茶茶只有一節課---英語課。
這是公共課,所以會和不同專業的學生一起上課。
昨晚玩的比較嗨,所以起的有點晚,到教室的時候,座位上幾乎都坐滿了人。
只有第一排還空著兩三個座位。
茶茶目從房間掃了一圈,最后毅然決定坐在第一排。
剛坐下不久,一個生站到邊,“同學,麻煩讓一下,我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