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海中竟然出現了茶茶的影子。
南宮睿不愿意承認自己做錯了。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他用學習為由拒絕了白柚,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拒絕的真正理由是什麼。
后來,他們高考結束,上了大學。
沒想到他竟然又和白柚在同一所大學里。
白柚對他的態度沒有改變,南宮睿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不明不白、不咸不淡的相著。
直到茶茶再次出現。
誰能想到,竟然作為換生來到了A大。
見到時,南宮睿是激的。
可以說,他很久沒有這麼強烈的緒了。
那一刻,他的腦海中只有茶茶,誰也沒有了。
即便這樣,他依舊不肯承認自己喜歡上了茶茶。
他想,他只是見到老友激而已。
可是看到茶茶和宋宴禮重新走到一起,南宮睿便覺得難、煩躁。
他迫切想做點什麼。
可是,他能做什麼呢?
他答應了白柚的表白,他和白柚走到了一起。
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白柚很高興。
可是他的心卻始終空落落的。
不得不說,白柚是一個很好的對象。
往后,不再像初識那樣和他吵架,兩人也不再拌。
明明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可是他就是覺得事不該是這樣。
直到白柚生日,他挽著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卻在不經意的抬頭間看到了臺上擁吻的兩人。
那一刻,一名為嫉妒的火焰灼傷了南宮睿的心。
那一刻,他終于明白,原來他一直喜歡的人是茶茶。
只是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
長到他們之間甚至不需要喜歡。
在一起是從告白開始的。
可是他們從小就在一起,不會有告白。
白柚之于他,就像一個新的玩。
或許他會被這個新玩吸引,從而忽視了那個從小一直在他邊的玩。
可是最終他也不會為了新玩而拋棄舊玩。
新玩總有膩的一天,舊玩卻會一直在他的心上。
南宮睿想:習慣、喜歡從來是不可分的。
可笑的是,他竟是在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之后才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喋喋不休的白柚終于發現了不對勁,拉了下南宮睿的袖,“睿,你在聽我說話嗎?”
南宮睿回神,看著白柚那張純潔的臉,心底陡然升起一抹愧疚。
是不講道理的。
愧疚也好,難過也罷,他喜歡的人不是,他不能繼續欺騙自己也不能繼續欺騙了。
“白柚。”
“嗯,我在。”白柚目期待的著南宮睿。
南宮睿眸底涌著看不懂的緒,嗓音喑啞道,“生日快樂。”
白柚笑了,親昵的依偎在南宮睿的肩上,“謝謝你,睿,我很開心。”
“這是我過的最開心的一次生日。”白柚有些激。
還暢游在的好之中。
下一秒,南宮睿卻毫不留地開口,“我們分手吧。”
白柚臉上的笑僵住,眼眸閃了閃,藏著不可置信。
“你說...什麼?”
南宮睿將自己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我們分手吧。”
沒有任何鋪墊。
直接了當了宣布了兩人之間的結局。
南宮睿甚至沒有一痛苦。
白柚目直勾勾盯著他,想從他的臉上看到不忍與容。
可是沒有。
他淡漠極了。
是啊,這場“”本就是的一廂愿。
從一開始就意識到了不是嗎?
“因為茶茶嗎?”白柚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
南宮睿遲疑了下,最終還是點點頭,“沒錯,我喜歡的人是,一直都是。”
一、直、都、是、.....
哈哈哈,多麼可笑的五個字啊。
白柚笑容譏諷,質問道,“那我呢?我算什麼?”
“當初是你招惹的我,那個時候你怎麼不跟我說你喜歡的人一直都是茶茶?”
“我和你表白你答應了,那個時候你怎麼不說你喜歡的人一直都是茶茶?”
“南宮睿,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白柚的聲音不算低。
周圍的人注意到了兩人之間的爭吵。
只是礙于南宮睿的氣場,不敢靠近。
但這并不妨礙他們觀察。
江舟和魏清卻意識到況有些不妙。
比起其他人,他們了解的海多一點。
“南宮發什麼瘋?”魏清眉頭皺,“他該不會反應過來什麼了吧。”
江舟點頭,“應該是,否則以他的格,絕對不會在這個場合與白柚鬧起來。”
魏清嘆了一口氣,“何必呢。”
“況且,茶茶已經和宋宴禮在一起了啊!”
江舟側目看他,“你覺得南宮會在乎這些嗎?”
他南宮睿想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一場世紀大戰就在眼前。
魏清和江舟卻毫無辦法。
他們從未想過,兄弟為人反目的景會在現實中上演。
“先把眼下的事解決了再說吧。”江舟道。
總不能讓白柚的生日party為一場鬧劇。
有了江舟和魏清的摻和,白柚也及時恢復了理智。
生日會還未結束,不能失了禮,讓別人白白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