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您的意思是說......只要玉璇璣和蘇緋找不到證據來證明死亡深林里藏著咱們雪國,那他們就無法輕易的調大軍進攻死亡深林,這樣的話......就算他們明知雪國就在死亡深林里,也無法做什麼”繆竺挑眉說道,語氣里明顯還帶著小小的興。
剛剛聽說蘇緋已經察覺死亡深林與雪國有關,他還在心底暗暗的了把冷汗,而如今又聽到焱諾這話,他這把汗就算是可以掉了。
不能對死亡深林做什麼,那......就算玉璇璣和蘇緋知道了這其中的奧妙,又有什麼可懼的呢
不過......
這又與他們必須留下李熯有什麼關系
不等繆竺多想,焱諾便已經點了點頭:“沒錯,雖說玉璇璣是齊國的皇帝,可就算是皇帝,想要調大軍也必須是師出有名的,若是師出無名,只因蘇緋的一句話......就算蘇緋謀害貊秉忱的罪名洗清了,就算在齊國的聲可以回到從前,甚至是更上一層樓,齊國上下也不會容許如此任意妄為的,畢竟......人心到底還是自私的,當你可以給他們帶來安穩,帶來好的時候,他們會敬重你,會效忠你,可當你只能給他們帶來災難,帶來戰爭的時候......就算他們心再如何敬重你,再如何想要效忠于你,也不可能會犧牲自己的,就算有小部分的人會,但大部分的人......不可能......”
倒也不是說齊國都是不忠不義之人,而是......誰沒有父母,誰沒有妻兒,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自己的親人想想吧。
誰不希自己的父母妻兒可以安安穩穩的活下去,誰不希自己的父母妻兒可以在一個沒有戰爭,沒有紛擾的環境下活下去,而......蘇緋要帶大軍冒犯死亡深林此舉,除了會讓大軍有去無回以外,更有可能給齊國帶來戰爭的災難,在這種況下,誰又愿意支持蘇緋呢
“長老的意思,屬下明白,只是長老......這與李熯......難道李熯活著,我們的就不會被發現,李熯死了,我們的就會被發現了嗎”盡管焱諾說了那麼多,可繆竺卻仍是不明白。
見此,焱諾的眼底就不閃過了一抹失:“你難道還不明白這其中的關鍵嗎”
“這......我明白啊,這其中的關鍵不就是一定要保住死亡深林的,讓蘇緋和玉璇璣拿不到證據可以證明死亡深林與雪國有關,只要他們證明不了這一點,他們對死亡深林,對雪國就不會造任何威脅了嗎”繆竺說道。
“既然你已經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那你就應該清楚,李熯只要活著一天,就能替我們擋在死亡深林面前一天,這世界上沒有不風的墻,想要不被人發現這件事與我們有關系,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真的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系,只有我們徹徹底底的放手,讓李熯來承擔,才能真正減死亡深林被發現的風險啊。”焱諾解釋道。
而繆竺聽到焱諾這話,眉眼快速一轉,也頓時就明白了。
他們之所以不親自與齊國對上,為的不就是這個嗎
把所有事都推到李熯上,就算到時候有人發現了死亡深林的異樣,也會以為那是李熯為了躲避玉璇璣和蘇緋的據地,而不會和雪國聯系在一起。
這樣一來......
就算有一天玉璇璣和蘇緋真的說服了齊國的眾人,真的決定舉兵死亡深林了,他們雪國眾人也可以迅速撤離。
大不了就是換一個地方繼續生存,只要他們的份不暴,留得青山在,還怕沒柴燒嗎
想到這,繆竺就趕開口:“還是長老英明。”
“哎,不多想點,又該如何維持這偌大的諸天閣呢”焱諾幽幽的嘆了口氣,這一聲嘆息,明顯充滿了憾。
雪國不能暴,所有雪國所有人的開銷都落在了諸天閣的上,諸天閣又是由他一手掌管的,也就是說......這雪國所有人的開銷,都落在了他的上。
所以......他上的力,不言而喻啊。
而這些年一直支撐他走下來的,便是有一天能親眼看到雪國的大計得,可如今......
沒了,所有的一切
都破滅了......
焱諾并沒有刻意的藏他嘆息中的憾,所以他這一聲嘆息出口,繆竺和儀狄的眼底也立刻就閃過了一抹難。
他們這些年跟在焱諾邊,焱諾為雪國做過什麼,殫竭慮,一切的付出,他們都是看在眼底的,甚至......焱諾為了可以更好的維持雪國,對自己節儉也就算了,就是對草原方面,也是屢次下了殺意。
畢竟......因為那遙遠的約定,卻要諸天閣那麼多年不斷的補草原,養活草原里的那一大幫子人,對諸天閣的現狀而言,實在是一筆極大的開銷。
可焱諾斤斤計較,算計,最后卻是落得了這樣一個結果,要人如何不覺得心疼和惋惜呢
“對了,長老,草原那邊的消息已經落實了,蘇緋消失的那段時間,的確是躲在了草原,您......可有什麼打算”想到草原,儀狄就忍不住開口道。
一來,是為了轉移話題,好讓焱諾不要如此的傷,二來......他們諸天閣為草原付出了那麼多,換來的卻是草原如此的背叛,不管草原是有意還是無意,是知道蘇緋的份還是不知道蘇緋的份,這件事若是不理,他心底這口氣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果然是草原......這件事,怪不得別人,真是我自己疏忽了。”焱諾咬了咬牙,這才終是緩緩開口:“雖說當年公主與草原王有過約定,可這些年我們諸天閣為草原付出的也已經夠多了,而這一次......草原竟然幫了蘇緋,站在了諸天閣的對立面,既然是草原先與諸天閣對立的,那諸天閣對草原下手,也就不算是違背當初的約定了......”
“那是自然的,草原對不起我們在先,就算如今我們立刻派人踏平草原,他們也不能怪我們什麼,畢竟......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是他們,對不起我們”繆竺憤憤的說道,一副恨不得現在就立刻派人去找草原算賬的模樣:“長老,要不要我馬上去安排些人,用同樣的方式來對付草原”
蘇緋那邊的事他手不了,草原這里的事,他總可以了吧
而繆竺這話雖然沒有明說,焱諾卻頓時就明白了他所謂的“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草原草原”是什麼意思了。
“嗯......草原那邊的確是應該好好收拾收拾了......”焱諾說著,眉眼便輕輕一轉:“我聽說蘇緋收復禿茨九城以后,便開始了一系列的改革,說是要將烏蘭最大的河流掘開,引水灌溉禿茨九城......”
“這事我回來的時候也有聽儀狄說過一些,不得不說,蘇緋此舉還真是高明,禿茨草原那麼大的一塊地,若是真能利用起來,對烏蘭而言,絕對是如虎添翼啊。”一想到他們的對手會因為蘇緋而如虎添翼,繆竺的眉頭就不僅皺了起來。
焱諾倒是淡定得多,轉頭看了一眼窗外新發的芽:“快要春了啊。”
這......
繆竺不明白焱諾為什麼會突然提起春這件事,只得順著焱諾的話說下去:“的確是快要春了啊。”
“春以后,凍結的河水便會融化,若是在這時候將毒藥放河水之中,等開春河水融化的時候......河水便會如蘇緋所愿,奔涌而下,灌溉整片禿茨草原,一旦禿茨草原被下了毒的河水灌溉,那......別說是要收了,不尸骨遍野,蘇緋就該燒高香了。”焱諾幽幽說道,語氣里,明顯還帶著一冷。
而繆竺一聽這話,雙眼立刻就晶亮了起來,若是在這時候將毒藥放河水之中,等開春河水融化的時候......聽焱諾這麼說,他都能想象到那壯觀的景象了。
那麼多的毒藥灌溉在偌大的禿茨九城上,就算百姓們可以躲過那毒藥,那塊土地也算是廢了......
一旦禿茨九城的土地廢了,那禿茨九城將會面臨更大的危機,將會面臨比以前更大的困難,而......造這一切的人是誰
是蘇緋
雖說如今禿茨九城的人奉蘇緋為什麼恩和親王,但......一旦禿茨九城毀了,他們的家園毀了,他就不信,他們還能奉一個毀了他們家園,毀了他們生活的人為恩人。
恐怕,他們會的只是一夜之間反目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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