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這......或許就是他最后的機會了。
如果事真的如他所料,蘇緋已經將死亡深林和他們聯系在了一起,那......玉璇璣的傷好以后,蘇緋和玉璇璣一定會派人去探死亡深林,一旦玉璇璣和蘇緋派人去探,甚至是親自去探,對死亡深林而言,都是一個極大的威脅,到時候......
他便只有殺死蘇緋這一條路了。
但......殺死蘇緋,明顯不是最好的那一條路,如果可以在玉璇璣的傷好之前,功威脅蘇緋,讓蘇緋心甘愿的跟著他們回死亡深林,心甘愿的為他們完大計,那......大計了以后,他們雪國還怕誰
就算到時候死亡深林的被公開,就算到時候玉璇璣為了給蘇緋報仇,舉兵死亡深林,那又如何
沒用了,他們雪國已經無敵了,已經無人可擋了。
到時候......這天下便是他們雪國的天下了
“是,屬下明白了,那屬下這就去準備。”焱諾的話音落,繆竺簡直難掩心中的期待,丟下話,便大步朝門外走了出去。
這一次,焱諾并沒有攔著他,只是將雙眼閉,靜靜的,靜靜的,聽著窗外的風聲。
快要春了啊......
......
因為玉璇璣上有傷,不宜舟車勞頓,所以只能暫時留在宜城休養,可休養歸休養,這偌大的齊國,那麼多的事,總得有人理啊......
既然玉璇璣不能回京城理,那就只有讓員們把需要理的事分開,不是非常重要又需要急理的,就由留在京城里的王彥恒代勞,不是非常重要又不需要急理的,就可以留著,等玉璇璣回去了以后再理,至于那些又重要又需要急理的,員們便會快馬加鞭的趕來宜城找玉璇璣,所以......
這一時之間,原本是最偏遠最不人待見的宜城,頓時就了齊國最熱鬧最炙手可熱的地方。
只見這員一個一個按著品級排隊而下,玉璇璣的房間外幾乎站滿了人,除此之外,還有不員從四面八方奔來......
因為玉璇璣平時在京城早朝的時候,只有五品以上的京才能進大殿議事,可如今......玉璇璣在外,還下旨不管是誰,只要有要的事都可以直接覲見,這麼一個見圣駕的好機會,大家又怎麼會舍得錯過呢
所以......就算是沒有事的員,也會想出一件事來,只為近距離的見上玉璇璣一面。
員的心思,玉璇璣自然是清楚的,可他更清楚的是,這種機會難得,有些人,這一生可能就只有這麼一次機會可以如此近距離的見到他了,既然是一生一次的事,那......自然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了。
“皇上,您的......”一個員
理完事離開,般若立刻附朝玉璇璣關切的看了過去,他這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意思卻是十分清楚的。
玉璇璣有傷在,卻又因為齊國的事繁多,沒有辦法好好休息,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玉璇璣的什麼時候才能好全。
“不礙事的。”玉璇璣朝站在外面守門的蘇緋比了個手勢,示意先別放人進來,這才又接了下去:“那個暗衛......可有什麼作”
這些天,他特意以不適,需要蘇緋照顧為由,讓蘇緋在門外伺候著,說是伺候,實際上......他就是要給蘇緋一個臉的機會,一個讓所有人都知道如今就在齊國,甚至就在他邊的機會。
雖然大部分的大臣對于蘇緋回到齊國的這件事,都是敢怒不敢言,但他們心底的不滿,玉璇璣卻是清清楚楚的,不僅如此,還有小部分的大臣提出了自己的意見,甚至強烈反對。
當然,這些反對的聲音都被他一一了下去,而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要堆積大臣們的對蘇緋的不滿......
他越是將大臣們的不滿下
去,越是不聽大臣們的聲音,大臣們的不滿就越是發泄不出來,越是發泄不出來,就越是容易達到發的邊緣,一旦發.......
不管是對他還是對齊國而言,都勢必是一場大麻煩。
而他就是要把自己和齊國推到風口浪尖上,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出貊秉忱手下的暗衛,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還蘇緋一個清白。
“回皇上的話,暗衛那邊暫時還沒有什麼靜,不過......京城那邊已經是流言紛紛了。”般若說道。
聽到般若這話,玉璇璣就立刻挑眉:“哦流言紛紛,怎麼一個流言紛紛法”
“大家都知道了您將王妃留在宜城的事,都說......您之所以會這麼做,是被王妃給迷了,甚至還有人說王妃就是禍國的妖,齊國......大限將至......”般若說這話的時候,臉明顯沉了幾分。
不過因為一個子,就能說出齊國大限將至這麼不吉利的話,他是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要是知道......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這個人。
對比起般若,玉璇璣倒是滿不在意,反正......不管是紅禍水還是大限將至這種話,他都是不信的。
如果一個國家的滅亡要怪到一個人的麗上,那......這個國家君王該是多麼廢,這個國家的大臣和百姓該是多麼的無知。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既然責任是在自己的上,那......大限在哪,自然也是自己決定的。
只見玉璇璣的薄輕蔑一勾:“既然已經有人開始傳齊國的大限將至了,那......你就再派些人,將這個話題傳得更猛一些,最好能讓整個京城都炸開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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