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皇上,如今可是我們和諸天閣還有李熯對上的危急關頭,在這種況下,最重要的就是齊國上下團結一心,一致對外,您若是在這個時候還火上澆油,不扼制這些流言的話,難保不會造憂外患的局面啊。”般若略帶擔憂的說道。
般若所說很有道理,所以玉璇璣也沒有反駁,只是輕挑了挑眉,反問道:“如今正是我們和諸天閣還有李熯對上的重要關頭,也就是說,諸天閣和李熯下一步會做什麼,我們都不清楚,在這種況下,我們最應該做的是什麼事”
“這......”一聽玉璇璣這麼反問,般若就知道玉璇璣是有話要說了,沉思了片刻,這才終是開口:“回皇上的話,因為我們誰都無法保證諸天閣和李熯會在什麼時候,以什麼方式來攻擊咱們齊國,所以......我們如今最應該做的事就是做好抵敵人的準備。”
“沒錯,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做好抵敵人的準備,可......你認為,要對付諸天閣和李熯,用什麼方法是最好的又或者說,有什麼特殊武是最好的”般若回答出了他的問題,玉璇璣卻仍是沒有停下來,反而繼續問道。
般若的眉眼輕轉,好半晌,臉上終于出了一抹為難之:“還請皇上恕罪,屬下愚鈍,實在是......想不出用什麼方法來對付諸天閣和李熯是最好的。”
連方法都想不出,那就更別說是要想出有什麼特殊武了。
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般若會給他這樣的答案,所以般若的話音落,玉璇璣的角立刻就輕勾了起來:“蘇緋......想要對付諸天閣和李熯,緋這張王牌是絕對不了的,畢竟......不管是諸天閣還是李熯,緋對于他們而言,都有非常特殊的意義......就算沒有這層意義,憑著緋自的能力,你難道不覺得,讓留在齊國幫忙,會比讓離開齊國來得更好嗎”
“這......皇上,您的意思屬下當然是明白的了,只是......就王妃如今的況,就算真的對咱們齊國有所幫助,恐怕,給我們帶來的弊端會更大啊。”般若擔憂的說道。
他不是不希蘇緋留在齊國,相反,他非常希蘇緋可以留在齊國,畢竟......
只有蘇緋留下來了,桑梓才能留下來,可......
如果蘇緋留下來,只會給齊國帶來憂外患的局面,那他寧可蘇緋離開。
因為這樣不管是對齊國還是對蘇緋本人來說,都絕對是有好而無壞的。
他作為齊國的臣民,作為蘇緋的屬下,自然是希齊國和蘇緋都好的了。
“更好不可能的,李熯這一次的目標本就不是宜城,他之所以帶著三十萬兵馬來攻打宜城,就是為了把緋引出來,既然如此,那他們又怎麼可能輕易讓這件事就這麼平靜下去呢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京城里那些傳播齊國大限將至的人,恐怕......就與諸天閣和李熯不開關系。”玉璇璣說道。
而他這話一出口,般若的雙眼就立刻瞪大了起來:“什麼皇上,您這話的意思是......咱們齊國里有李熯或者諸天閣的人”
見般若如此張,玉璇璣就不哈哈大笑了起來:“齊國偌大的疆土,混幾只小老鼠,那不是非常正常的事嗎不過......既然諸天閣和李熯的用意在此,那我們逃避就絕對是沒有用的了,唯有直接對上,而......想要用緋和諸天閣還有李熯對上,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為緋平反......”
玉璇璣說著,便輕挑了挑眉,眉眼狹長,流溢彩,一副悠然自得,半點也不慌張的模樣,他清楚,有些話不用多說,般若會明白。
這......
和諸天閣還有李熯對上的關鍵是蘇緋,而想要讓蘇緋這張牌可以用的關鍵就是......能不能幫蘇緋平反......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只能等暗衛自己現,只能等暗衛自己拿出那封可以證明蘇緋清白的信,只能......
想到這,般若就立刻咬了咬牙:“皇上,您放心吧,那封信,屬下一定會把它出來的”
聽到般若這話,玉璇璣就明白他是下定決心要好好在京城里作弄一番了,頓時就點了點頭:“去吧,還有......加強宜城最近的防衛,進出的人都要經過嚴查。”
“這......皇上可是得到了什麼消息”般若挑眉,話中還帶著一疑。
按理說,玉璇璣的的消息都是從他這傳過去的,而他如今都沒有收到什麼關于宜城有難的消息,玉璇璣為什麼會知道呢
“沒有,不過......李熯和諸天閣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更確切的說,他們如今已經功把緋出來了,我又重傷,在這種況下,他們又怎麼可能會收手,又怎麼可能不把握住著天大的好機會呢焱諾不是這樣的人,李熯也不是,所以......在我傷好之前,他們是一定會有所行的。”玉璇璣分析道。
似乎是覺得玉璇璣所說非常有道理,所以他的話音才落,般若的臉便立刻沉了幾分:“皇上,您放心吧,我一定會派人守好宜城的。”
“嗯。”玉璇璣應下,卻不再看般若,而是將目落在了依舊守在門外的蘇緋上,神幽深,讓人猜不他究竟再想些什麼。
蘇緋也很快察覺到了玉璇璣的目,眼底不就流出了一抹疑。
按理說,玉璇璣看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畢竟......對于喜歡的人,看多眼,看多久,那都是不夠的,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玉璇璣的這個眼神不簡單,他的眼神里......似乎還藏著什麼東西。
藏
為什麼要藏
在面前,玉璇璣到底還有什麼可藏的
蘇緋想要好好想想這其中的原因,可不等多想,門外便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了一個侍衛:“皇上......皇上......”
“慌什麼”般若一看侍衛如此失儀,就立刻訓斥道。
侍衛本就慌,如今又被般若這麼一訓斥,立刻腳下一,便跪了下去:“皇上恕罪,皇上恕罪......不是小人有意要如此慌張的,而是......出事了......”
出事了
一聽出事了這三個字,不管是玉璇璣,蘇緋還是般若,眉頭都立馬皺了起來,而玉璇璣率先開口:“出什麼事了”
“回皇上的話,百姓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昨天還好好的,可今天早上一起來就突然病倒了一大片,甚至......甚至......”侍衛的聲音抖得厲害,好似十分害怕一般。
見侍衛這模樣,般若的眉頭就不皺了起來,不過是百姓生病就害怕這個樣子幸好這是宜城的侍衛,要是他手底下的侍衛這種心理素質,他......一定不會他好過的,至加強訓練這一關肯定不了。
般若心里盤算著,應該找個機會和宜城負責訓練侍衛的人談談,玉璇璣的聲音卻徒然冷了幾度:“甚至什麼”
昨天還好好的,可今天早上一起來就突然病倒了一大片......
雖說他如今還不清楚這里面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
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皇上,這病來得蹊蹺且兇猛,平日里好的百姓還能熬一熬,可那些平日里就不太好的百姓......連熬都熬不住,不過幾個時辰,便已經死了不的人......”侍衛說著,又好似擔心玉璇璣和般若會怪罪,趕接了下去:“皇上,小的知道您有重傷,還在休養之中,不應該在這時候過來打擾您,可......此事實在是太過詭異了,若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宜城的百姓扛不住啊。”
侍衛這話是為了不讓玉璇璣和般若怪罪他,卻也說明了宜城如今況的嚴峻,而蘇緋聽到這話,眉頭就不皺得更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全部病倒了,甚至還有連幾個時辰都熬不過去就死了的大夫呢宜城里的大夫都到哪里去了”
“回蘇姑娘的話,伏路將軍已經命全城的大夫,甚至全城懂醫的人都出了,可......一點用的沒有,大夫看過百姓們的病狀以后,都說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病狀,更加不清楚百姓們這究竟是得了什麼病了,伏路將軍說,連百姓們得了什麼病都看不出來,要指這些大夫治病救人是肯定不可能了,所以......還是來問問皇上的意見吧。”要是換了平時,侍衛已經不想搭理蘇緋,畢竟......在他心里,宜城會遇到那麼多的災難,都是蘇緋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