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義認真想了想后,鄭重地開口說:“景姓的人多數分布在西省,唐小姐如果僅據一個姓氏就去找的人的話,只怕不好找。景姓雖然見,但分布地并不。”
唐柒眼瞼低垂,輕輕點了點頭,說不清楚現在心里的覺。
僅據姓氏和蘇繡這兩個線索想找到的生父母,無異于大海撈針。
站在旁邊的徐南喬到師父緒的低落,忍不住出聲問了一句。
“師父你要找誰?”
“找我的親生父母。”
唐柒一邊低聲回答著,一邊在腦海里思索著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兩天后,海城城西規劃地的競標會如期召開。
城西規劃地是一個大型項目,因此這次參加競標的公司很多。
大家都志得意滿,想競標到這個項目一躍龍,讓自己的公司更進一步,卻也清楚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不堪一擊,但是賭得就是“萬一”這兩個字。
陸珩年到達競標會所在地的時候,他的死對頭秦奕剛好從一輛紅的跑車上下來。
二人在競標大廳口上,秦奕笑的十分邪魅,“陸總,好久不見。”
“秦又來陪跑?”
陸珩年從容不迫的模樣,無端得讓人覺他勝券在握。
城西規劃地是個大項目,陸氏早在半年前就開始籌備競標書,經過多次討論后才決定出現在這個極創新的解決方案。
他相信這一次,不管是投標價格、投標方案還是其他考察條件,陸氏一定是最優選擇。
秦奕笑得紈绔肆意,“陸總言之過早了,還沒到最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不屬于你的東西,秦就別癡心妄想了。”
不管是競標項目,還是唐柒,都不屬于秦奕。
陸珩年狹長的黑眸冷下來,眼神凌厲駭人。
他們二人一前一后進競標會現場,在座之前提了自己公司的投標書。
沒過多久競標會就正式開始了,主持人走上臺后,先進行了一番陳詞,很快就介紹到這次競標項目的規劃,跟著又說出了這次參與投標的眾多公司名稱。
“下面有請我們委托的公證機構代表人陳先生,上臺檢查投標文件封況。”
主持人的話音落下后,代表人陳先生上臺檢查投標文件,在確認無誤后,側目朝不遠站定的工作人員點了點頭。
那名工作人員看到后立馬上臺當眾拆分并宣讀投標人名稱、投標價格和投標文件的容。
“林氏集團林邵,投標價格四個億。”
臺上的工作人員在宣讀投標書的時候,坐在臺下的一名工作人員在不斷地記錄存檔。
隨著時間的推移,參加競標的多數公司負責人坐在臺下,臉上或多或都帶著幾分忐忑,唯有陸珩年和秦奕二人的臉從始至終都沒什麼太大的變化。
很快,工作人員便宣讀到陸珩年的投標書——
“陸氏集團陸珩年,投標價格六個億。”
陸珩年神淡定地聽著自家投標書的宣讀,自信又從容。
六個億,是迄今為止現場出的最高競標價,也會是最終中標價。
陸氏的出價高,方案新穎,均攤下來,各個板塊的價格也很公道。
現場參加競標的公司震驚陸氏出的高價,但更多的是意料之中。
城西規劃地是個大項目,能拿下它陸氏就能更進一步,徹底領先角逐的其他家族,霸榜首位甚至遙遙領先。
半個小時過去后,現場再次嘩然。
“秦氏集團秦奕,投標價格5.8億。”
隨著工作人員宣讀的聲音在臺上響起,臺下的各個公司負責人忍不住頭接耳——
“這兩家又杠上了,看來今天的中標得主不一定是陸氏了!”
“秦的競標底價和陸總的競標底價很相近,你說會不會是陸氏的競標底價被人泄了?”
“陸氏出的競標底價高了兩千萬,綜合實力比秦氏強,方案也新穎,我還是更看好陸氏。”
“秦氏的方案也不賴,而且還有宋氏為輔,一條龍服務,我看著秦氏中標的可能更大些。”
……
對于誰家公司能中標這件事眾說紛紜,意見不一,但依然阻止不了宣讀后競標方案被送到評委委員會面前。
坐在臺下的陸珩年在聽到秦奕的競標底價后,瞳孔微,側目冷眼看向他。
秦奕的競標底價,竟然只比他低兩千萬。
在競標的過程中,出價相近是件很正常的事,但是不正常的是他們的出價竟然如此相近。
陸氏有鬼。
秦奕對上陸珩年森冷的目,半點不懼怕,角微揚,笑得十分挑釁。
這一次,陪跑的人不是他,是陸珩年。
陸珩年狹長的重瞳里滿是駭人的冷,薄抿線。
前段時間秦奕為了這個項目,設計收購了宋氏。宋氏是海城老牌建材公司,質量、聲譽都有保證,評委要是更傾向于一條龍服務的話,只怕秦氏會更勝一籌。
這一次,中標公司是誰,還真不一定。
但是等他回去,那個鬼,他一定會讓他在海城待不下去。
坐在他旁邊的夏特助神一僵,眼里是難以掩飾的震驚。
公司早在半年前就開始籌備競標書,競標底價更是一早決定好封存起來的,怎麼會泄出去?
他記得接過競標底價的人,都是陸氏的老員工,怎麼會叛變?
叛變的人又是誰?
夏特助回神后,滿臉擔憂地看向坐在旁邊的陸珩年,“陸總,我們……”
“等結果。”
陸珩年慍怒不已,眉眼間縈繞著抑的狠戾。
投標可以輸,讓他惱怒的是陸氏竟然有秦奕安的鬼。
夏特助點了點頭,按捺住心底的不安,繼續聽著臺上工作人員的宣讀等待著最終結果。
又過去半個小時后,主持人再次走上臺,笑著宣布最終中標得主——
“各位久等了,經過我們各個領域的專家投票評估后,已經選出了中標得主,現在讓我來為大家揭曉中標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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