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老曹這家伙肯定是在扯蛋。
開什麼玩笑啊?!
我這才剛剛學了三個月法的初中生而已啊。
和一個浸玄門之道幾十年的抬棺匠兼紙師來斗法?
說好聽點,這班門弄斧、自找沒趣嘛。
說難聽點,那基本就是不知死活了。
呃……當然,不是我的鍋。是老曹自己提出來的。
所以我一邊搖頭一邊拒絕,還順便送了他一個免費的白眼。
“哎呀,小吳你想別著急嘛。我又不是讓你和我直接來正面的斗法。話沒說完呢,咱們可以文斗切磋,這樣來斗法。”
文斗?
我一愣。
這是一個沒有聽過的字眼。
于是,老曹便給我大概講述了一番……
原來,在玄門江湖之中,除了那種有仇怨的生死斗法之外。朋友或者同門之間的切磋較量,本也分兩種模式。
一種武斗。
那就是正常的斗法了,各施手段,只不過因為是友好切磋,一般不會下死手。
但估計一些輕微的和小傷也難免。
另一種做文斗。
就是兩人相隔一段距離站立,然后一人施展法,一人防。
需要一個回合結束了,才能進行下一個回合的斗法。
而且在這個過程之中,不管是進攻方還是防方,都可以幫對方看著點,以免出意外。
大多數況下,長輩對晚輩的考校,就大多會采用這種“文斗”的方式。
就在那時的幾年之后,當一種“網絡游戲”的東西風靡青年群中時,我才發現在游戲里,大概也能找到類似的況。
所謂的武斗,就是即時戰斗網游。
而文斗,不就是回合制網游嘛!類似夢幻,大話之類的。
以至于我都懷疑,這些做游戲的策劃里面,是不是也藏著玄門中人?
所以把玄門江湖中的“武斗”和“文斗”分別改了即時戰斗和回合制游戲……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言歸正傳。
卻說當時我聽了老曹的解釋之后,就放心了下來。
笑瞇瞇地看著他道:“原來如此。老曹你是想考考我啊?行啊,那來試試。我不留手,你下手可得要輕點。”
“臭小子!你打我用全力,我打你就收著點是吧?”
我也笑罵道。
“廢話!你打我還用全力,還玩個蛋啊?神紙火刀一開,我就跟那段小姐一樣嗝屁了。”
雖然老曹的年紀快趕上我爺了,但跟他在一起,卻沒有和長輩在一起的拘謹,非常放松。
所謂的“忘年”就是這樣吧。
說完之后,我倆就去了棺材鋪的后院。
老曹的棺材鋪在鎮子東面的最外圍了,屋后就是大片大片的農田,農田遠就是環繞兩河鎮的其中一條河。
在棺材鋪和農田之間,有一個開放式的水泥地院子,和棺材鋪是連在一起的。
其實用川渝方言來說,也可以曬壩。用來晾曬谷、糧食等等。
當然老曹肯定是不會用的。
所以這曬壩院子,就是晚上得空時候,他修行的地方。
現在下午,周圍的農田里也沒人,我倆在這兒斗法不會影響到別人。
我眼睛觀察了一下,假裝隨意地從口袋里掏出兩塊小石頭,隨意地丟在這水泥地院子的兩個位置。
嗯,小作。
老曹頓時就笑了。
“小吳,我還沒瞎呢。你這耍頭啊!明明說好是文斗,上來就布奇門陣。”
呃……
被當場看穿,我有點尷尬。
撓了撓頭,嘿嘿傻笑著:“那啥,老曹咋也懂奇門遁甲呢?我師父說,懂的人很啊。”
老曹搖搖頭:“我是不懂。但沒吃過豬,還沒看過豬跑嗎?就像我也不會開車,但如果看到你手握著方向盤,我還不知道你在開車?”
不過他也沒讓我撿起來,反正就是文斗切磋而已,肯定是他全方位地讓著我嘛。
面對幾十年經驗的抬棺匠、紙師,耍點頭不磕磣。
我倆在院子兩頭分別站好,相隔六米左右的距離。
“小吳,你先手吧。”
“好!”
我早就準備好了。
說實話,其實對于這次實力大增,我自己也是躍躍試。
只不過實在找不到好的手對象。
現在既然老曹主提出來一場不會傷到我的“回合制”斗法,也算是一種檢驗。
我屏息凝神,著丹田那流的炁,然后調順著經脈往外到掌心。最后無形地附加在雙手的黃符紙上。
左右手同時打出!
右手出頭痛符。
左手出失明符。
這也是兩種基礎符咒法,顧名思義,能夠讓被打中的人劇烈頭痛和暫時的失明。
頭痛和失明的時間,據施者本的法力高低而定。
像我之前的話,打中一個普通人大概能夠持續兩分鐘左右。
呼!
兩張黃的符紙劃過半空,快速朝老曹飛了過去。
明明是兩張輕飄飄的紙,但卻像有重量一樣,能快速飛行。
這就是“打符”的手段了。
需要用“炁”灌注其中,再把符紙飛打出去。
不同的修為,能夠打出符咒的距離自然不同。
我以前只能打出三四米遠,現在六米覺很輕松!
老曹面對兩張飛過去的符咒,嘿嘿一笑。
“好你個小吳!一出手就這麼狠,頭痛符和失明符。不管中了哪一張,都很麻煩的。欺負我個老頭子,不講武德啊。”
我心想我要講武德,那不是分分鐘被你干趴下了?
說實話,我心深還是有一點小小的不切實際的奢——那就是在這種文斗切磋中,擊敗老曹!
老曹一邊笑著的同時,一邊出他那張長滿厚厚老繭的雙手,往前探出。
他的作眼看上去似乎很慢,像是老農在稻田里魚一樣。
但卻帶起一呼呼風聲。
顯然實際速度極快!
左右手分別抓向我那兩張【頭痛符】和【失明符】——居然是手接?
噗!
老曹的手抓住了兩張符紙。
反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頭痛符倒是被他的左手抓住之后輕松了碎片。
但那一張失明符,卻在被老曹右手抓住的時候,消失不見,像是抓住了幻影、空氣。
嗯?!
老曹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抹驚。
下一個剎那,老曹左側肩膀位置。空氣像是水面的波紋,起了一圈漣漪。
一張黃的符紙憑空出現,眼看馬上就要向他的肩頭了。
我角一勾,出了一抹微笑。
“哈哈,老曹,你還是被我剛才布下的微型奇門陣的障眼法騙到了!一開始,我兩張符紙就都在你的左側打出的。”
我有些得意。
沒錯!
這都是我剛才用兩塊小石頭布下的奇門陣法的效果。
雖然奇門遁甲,是最為神和高深的道法之一。
但在吸收尸丹的力量之后,我已經可以施展一些簡單的應用效果了。
比如這種用石頭占據不同奇門方位,讓固定的目標陷一種輕微障眼法的狀態。
如果用科學的語解釋,就相當于是一種視覺上的誤差。
借助剛才“耍賴作弊”一樣的提前布陣,我讓老曹的視覺產生了“鏡像對折”的誤差。
其實他看到的右側那張【失明符】,是真正符紙的投影!
當然,那張【頭痛符】則沒有這樣的視覺誤差。所以被老曹直接一手碎了。
所謂的真假參半!
“打中的話,我是不是直接可以贏了啊?畢竟眼睛看不見了,還怎麼繼續斗法啊?”
我心里有些激。
但沒想到的是,老曹他嘿嘿一笑。直接一扭頭,看向那張距離自己肩頭還有不到兩寸距離的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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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堪輿定命數,鐵口金算斷吉兇!生時枉死必成煞,善惡到頭天來收!我出生在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在那個時代里,要人命的不只是饑荒戰亂,更有心狠手辣的惡徒。賑災的米碗下,或許是有人偷壽!瘟疫的村落后,或許是趕尸人逞兇!神婆,抬棺匠,更夫,出馬仙,出道道士……更是層出不窮。我是地相堪輿的第二十六代傳人,可能也是最后一個出黑的陰陽先生,為您講述我一生的詭聞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