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學生仔小聚，搞這麼大陣仗？

  再說，這可是白的，整得完一箱嗎？

  好在，這蒼蠅館子不可能有臺。服務員滿懷歉意地解釋。

  這也難不倒韓晶晶，拿出手機，一個電話撥出去：「德叔，我在學校外頭的一個大兵菜館的小館子裡，你給我張羅一箱臺。十五分鐘送過來。您不用結款，今天有土豪買單，你讓老闆送過來就是。」

  打完電話後，韓晶晶衝著江躍出一個促狹的笑臉：「酒我點了，單還是要你買的哦？」,

  「好好，今天只要你們肚皮裝得下，這單我統統都買。」江躍也難得大方這麼一回。

  大兵菜館的服務員起初只以為他們是開玩笑。

  幾個學生仔，又不是沒在這裡吃過。除了那個穿著時尚貴氣的孩子之外，其他人一看都是家境一般的。

  上臺，竟還來真的？

  現在小年輕為了泡妞，這麼捨得下本？

  這一箱臺下來，父母又得白忙活三個月吧？

  什麼八位數九位數，服務員零星聽了一些，哪裡會當真？只以為是學生仔之間吹牛。

  這種一喝酒就吹牛的學生，菜館裡不要見過太多哦。

  有號稱家裡有礦的，後來被人料他爹就是煤礦工人而已。

  還有吹噓家裡是搞房地產的，結果只是家長在工地里做小工的。

  這年頭，吹牛皮誰還當真啊？

  不過，顧客到底是上帝。,

  人家怎麼弄，他們也管不著。

  反正點了這麼多菜，絕對是今天的大主顧，一桌都頂人家三四桌的消費了。酒水不酒水無所謂啦！

  人家要喝臺，店裡不是沒有嘛！

  茅豆豆和迪顯然看出來了，韓晶晶絕不是在開玩笑。

  想到這一頓小聚，江躍要付小兩萬，他們心裡也過意不去的。氣氛一時間倒是有些低沉。

  「怎麼？不是要聽幕嗎？不聽了？」

  「聽，聽！」茅豆豆忙道。

  「那我就說幾個容易懂的幕吧。先說一個大家最關心的：現在一些地下市場，已經有一些初階的淬藥，對覺醒據說效果很不錯。」

  「地下市場？」茅豆豆皺眉，「哪個地下啊？是地下商場？」

  迪噗嗤一聲笑了：「你快閉吧！要不說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了。這麼小白的問題都好意思問出口？」

  茅豆豆不以為意：「就你會嗶嗶，難道你懂？」,

  「我雖然不懂什麼淬藥，但地下市場還是懂的。小說里多了去。就是那種非方渠道，見不得人不能白的黑市易。方看不到，也就征不了稅。」

  「征不了稅那不是好事？可以便宜不吧？」

  「切！你只看到便宜，相應的風險你想過沒有？萬一是假貨呢？萬一有負面作用後癥呢？」

  還別說，迪的考慮倒是比較周全，這小說也不是白看的。

  「你們兩個都閉，還想不想聽了？」韓晶晶不爽了。

  本姑娘難得心這麼好，跟你們點幕，你們還槓上了？掃不掃興？

  江躍卻忽然問：「這東西，就算是地下市場，應該也不便宜吧？」

  「那是真不便宜。100毫升，十萬吧。一個周期至得1000毫升。那就是小百萬吧！」

  茅豆豆和迪頓時傻眼。

  這個價格，基本就等於宣告這淬藥跟他們無緣了。,

  「據我所知，咱們學校，甚至咱們班，有好些家境好的同學，已經在黑市里運作了。所以，這第二次測，一定會有更多覺醒者冒出來。大章國高層的終極目標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

  「人人覺醒！變異時代，一個都不掉隊。」韓晶晶道。

  這個口號很鼓人心。

  不過口號只能是口號。

  如果時間夠長，江躍也相信，終究會是人人覺醒。只不過是覺醒程度高和低的區別。

  但是，到底有多人活不到那一刻？

  退一步說，所有人都熬到了那時候，人人覺醒後，覺醒者的含金量還剩多？到那時候，覺醒者又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