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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7章 不歡而散
停止干戈?
要說地心世界和地表世界,現在不早就停止干戈了嗎?在部戰爭進行到第二三年的時候,三大學宮就從地表世界撤兵了。現在地表世界裡,除了數偵察人員,已經沒有任何兵力了。
再說了,就這些留在地表世界的偵察人員,如今跟地心世界也於失聯狀態,到底有多還活著,都是個未知數。
鈴花皺眉道:「咱們跟地表世界,現在也不算是戰狀態吧?除非地表世界現在主來犯。」
「我的意思是,在他們主來犯之前,是否應該主跟地表世界講和?」銅椰道。 獲取最新章節更新,請前往S𝖙o5️⃣ 5️⃣.𝕮𝖔𝖒
講和?倒不是說現在誰不想講和。現在的局勢天平明顯偏向地表世界那頭了。地表世界但凡有點野心,能接這個講和嗎?
畢竟地心世界一直還咄咄人,多次侵地表世界。現在地表世界翻了,豈會不反過來輸出一波?(5,0);
神冷哼道:「說來說去,你們還是怕了地表世界,所以擺出什麼天命,什麼先知預言來嚇唬人。咱們地心世界,什麼時候這麼不自信了?還得去看地表人類的臉了?」
銅椰輕蔑地瞥了神這個強王者一眼。
「神閣下,當初太一學宮和泰坦學宮都在全力輸出地表戰爭的時候,只有你們五行學宮在魚,在悶聲發財吧?你現在聲音這麼大,還真不如當時靜大一些。沒記錯的話,泰坦學宮方面發戰爭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們五行學宮泄了他們的作戰計劃,導致他們在大章國的行功虧一簣。你現在說,不要看地表人類的臉,不怕地表世界,是不是有點馬後炮了?」
這兩人也不知道是否八字不合,今日銅椰雖然話多,但他很顯然,對著神的輸出明顯更狠,其毒舌程度,甚至超過了對上多瞳大學士的時候。這委實讓神有些下不來臺。
這傢伙完全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話說回來,銅椰這些話雖然心,可句句都是事實。
確實就是馬後炮。現在說不怕地心族,當初幹什麼去了?當初為什麼魚?為什麼不全力征伐地表世界?(5,0);
不過神還是怒道:「本座再重申一句,五行學宮做了泰坦學宮的生意這不假,但是所謂泄,跟地表人類勾結,那就是污衊!多瞳,你說,你們泰坦學宮可有什麼充分的證據?當初那次對地表世界的行,你是領頭的,你也是數生還的人之一,你說,證據在哪?」
多瞳當然知道五行學宮是冤枉的。就像那句話說的,冤枉你的人,比誰都清楚你是被冤枉的。
畢竟,多瞳就是這件事的當事人,栽贓五行學宮,就是他蠱姜靈大學士,然後跟姜靈大學士一起敲定的。
這事雖然已經隔了好幾年,可這關乎立場的事,多瞳當然不能說實話,更不能承認當初是冤枉五行學宮的。
「神閣下,人證當初早就現說法了。有我們的人,也有你們的人。這些陳年舊帳,我看再翻下去,也沒多大意思了。但在這個問題上,你們五行學宮絕對沒那麼清白。你神大學士或許沒有這個意思,但你能保證,你五行學宮每一個手下,都經得起嗎?」
神冷哼道:「你們所謂的五行學宮人證,本就是子虛烏有的。我們五行學宮後來調查過,這個人,本就是一個編外人士,不是我五行學宮的嫡系。而且,他這種小角,怎麼能知道你們泰坦學宮的機行?連我們五行學宮高層都不知道的行,卻被小角知曉。到底是你們保不行,還是你們栽贓構陷,誰知道?」(5,0);
不得不說,這個會晤時機,確實沒選好。至在時間上還是太過倉促,剛打完一場五年多的戰爭,而且打到各方面都山窮水盡了。這時候彼此之間的怨氣本就沒來得及消化。
要是話題比較平和,那還好說,至能保證表面上的面。
可話題一旦涉及到翻舊帳,誰還能慣著誰呢?誰會不站在自己的立場上,駁斥對方?
鈴花大學士不得不再次站出來打圓場:「諸位,都收一收火氣。這麼鬧騰下去,可就有失面了。諸位都是紫金綬帶大學士,可不是街上的販夫走卒,總要留些面吧?」
同時又叮囑銅椰:「銅椰,你也收一收火氣,有事說事,不要夾槍帶棒,個人的恩怨和緒不必要無限擴大。」
銅椰道:「我一直很平和陳述我的觀點,架不住神閣下拱火。我之前說跟地表世界主講和,沒什麼病吧?人家神閣下覺得咱們是怕地表人類,是認慫,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鈴花搖搖頭,轉而問神:「神道友對此有何高見?」(5,0);
神道:「要想解決外部矛盾,必須先把部問題搞清楚。本座還是主張,我們部必須有個章程,必要的時候,三大學宮聯盟,向外界發出強有力的信號,重塑三大學宮的地位和威嚴。現在地心世界最大的問題,難道不是權威的丟失嗎?三大學宮對地心實際的掌控力如果能恢復,有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
「所以道友的意思是?不能主求和?」
「對,我們決不能主低頭,否則地表人類更會得寸進尺。」神非常堅定地點頭。
鈴花大學士又看向多瞳大學士:「你們泰坦學宮怎麼看?」
多瞳嘆一口氣:「局勢複雜,倘若求和有助於緩解局勢,我倒覺得,和平也許是解決兩地紛爭的終極辦法。」
說到底,多瞳當初屈服於江躍他們,就註定他只能在主和派的立場上一走到底了。
他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地表人類不會揭穿他,讓他安安穩穩做一個主和派,推進兩地之間的和平。
那樣的話,他才不至於臭萬年,為歷史罪人。否則,一旦這些底細暴出去,讓地心世界的人知道他扮演過這麼不彩的角,甚至是推戰的罪魁禍首,那絕對是災難。(5,0);
多瞳意味深長地瞥了銅椰一眼,他現在高度懷疑,銅椰應該也是地表人類的棋子。
跟他多瞳的分,只怕多半相似。不然,他當初何以那麼順利能從泰坦學宮逃到太一學宮?沒有地表人類給他打掩護,他一己之力辦得到?
至於鈴花……
多瞳大學士有些看不太。按說鈴花當初從地表戰場返回,居然跟九秀這個太一學宮首席鬧翻,被直接足。從實際行看,應該也是被地表人類收服了的。可從剛才的表現看,多瞳又有些拿不定。
但整來說,多瞳還是覺得鈴花陷落的可能更大。那麼現場,只有神這個傻狍子,確定是沒有被地表人類搞定的。
想到這裡,多瞳大學士不有些替三大學宮到悲哀。
當初十二大紫金綬帶大學士的時代,三大學宮是何等輝煌。現在居然落得這般田地。
先知的預言,當真這麼準嗎?那位……難道真的就是天命裁決者?
現在回顧過去五年的戰爭,有太多太多的疑團。比如水鏡是怎麼幹掉修羅的?比如水鏡又是怎麼跟姜靈一夥同歸於盡的?(5,0);
他們到底在哪同歸於盡的?為什麼這麼多年,他們沒有音訊,卻又始終找不到他們的?
按說那個級別的戰鬥,不至於連一點線索都找不到,一都不留下。畢竟雙方都是攜帶了一批手下的。
因此,在多瞳的猜測中,姜靈或許真的死了,但絕不是死在水鏡手中,而是……
而就在此時,銅椰呵呵一笑,意味深長地看了多瞳一眼:「看來,不可一世的泰坦學宮,也有認清形勢的一天。」
多瞳訕訕一笑:「不知道鈴花道友,是否也這般想?」
鈴花正道:「我一直主張和平止戰,只是現如今,地表世界是否會如我們所願,卻是兩說。因此,我們主求和我不反對,但求和的同時,必須做兩手準備,以備不測。」
這算是比較穩重的說法,既主張和平,但也不能落下備戰。
「對了,既然銅椰提到天命塔,提到先知預言,或許,我們應該去尋訪一下天命塔址,看看是否能獲得更多的預示。畢竟先知既然給出預言,必然會有更多預示。或許,我們可以在這方面下一些工夫……」(5,0);
神搖搖頭,不屑地道:「說來說去,你們寧可相信遠古時代的傳聞,一萬多年,鈴花你覺得還能找到什麼?」
鈴花道:「你我都知道,那不僅僅是傳聞。先知預言的前半部分,畢竟都已經得到過驗證,三大學宮崛起,十大黃金族群格局建立,天命塔消失……這些,都一一得到印證。神道兄,我倒覺得,我們對待這個問題,不可偏執,不可妄自尊大,與天命斗,恐怕誰也討不到好。」
神強道:「本座不管你們怎麼說,我是絕不信這一套的。你們太一學宮和泰坦學宮過去何等強,沒想到如今反而屈服。只要我神還在一天,五行學宮絕不屈服,也絕不會被一萬多年前的一句預言,就搞得方寸大。」
顯然,在這個問題上,神跟其他人的想法是完全相反,本沒有迴旋的餘地。
鈴花還想再勸一勸,卻被神暴地打斷:「鈴花,你我多年老友,你也不必相勸了。放著我神還在,五行學宮不會屈服。我也奉勸你們,不要代表地心世界去跟地表人類搞什麼妥協求和。一旦你們這麼做,地表人類更加覺得地心世界已經虛弱不堪,勢必會加速侵腳步。」(5,0);
銅椰不冷笑起來:「你以為,地表人類會不知道?地心世界的底細,或許現在地表人類比你這個五行學宮首席知道得還清楚。」
「銅椰,你幾個意思?我看你一晚上屁都坐在地表世界那頭,你才是那個跟地表世界勾結的傢伙吧?」
銅椰冷哼道:「你口噴人,別以為大夥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不就是覺得姜靈和九秀二位首席不在了,你現在資歷最老,想推三家結盟,以你為尊,滿足你那點從未實現過的虛榮心。你以為,真達了,你就是地心世界第一人了?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天真?」
倒不是銅椰針對神,而是神一向的表現,確實缺乏說服力,尤其是這次戰,神確實是很丟分的。
五行學宮戰場表現,也就是前期水鏡打出來的神跡。水鏡失蹤後,基本上就是節節拉,表現非常不堪。
好歹人家薪火大學士還戰死沙場,神這個首席,你要問他有什麼建樹?幹掉過什麼茬子的對手?
一個都沒有!(5,0);
他甚至就沒怎麼參與過一線戰場的廝殺,更別說非常顯眼的戰績了。
別說是泰坦學宮和太一學宮的人瞧不起他,甚至五行學宮部,都有很多類似的聲音,只不過被制了而已。
誰也不瞎。
跟水鏡的妖孽戰績一比,他神這個首席在這次戰爭中的表現,可以說是沒眼看。
除了「主持大局」這四個字當遮布之外,還真是乏善可陳。
神頗有一些被揭穿的老怒,拍案道:「好好好,鈴花,你就這麼慣著這個騎牆小人吧。總有一天,你們太一學宮的基業都會被他敗。」
狠話也說過了,反正現場這麼尷尬,神是肯定待不住了。一臉憤地暴走離開。
鈴花追了幾步,還試圖挽留一二。
銅椰卻道:「由得他去,我看五行學宮有這樣的首席,才是真正的敗家。要是水鏡和薪火隨便有一個活著,也遠比他這個尸位素餐的傢伙強得多。」
這回,連多瞳都不免附和:「這個神閣下,當初是怎麼當上首席的,實看不出有什麼過人之啊。」
鈴花心煩意:「好了好了,都說幾句吧。都這時候了,何必再起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