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殿下,顧家……一家老都被抓起來了,現在差不多應該已經到皇宮了。” 有人稟報。 皇甫長辰聞言,並不意外,點零頭:“繼續盯著吧,顧培鬆不見了,上麵那位總要抓些人問問才是。” …… 顧雲柒一行人被帶到了皇甫南華麵前。 一見到皇甫南華,眾人都立刻跪下行禮。 “臣參見皇上!” “臣婦參見皇上!” 福公公走到皇甫南華麵前,彎腰在皇甫南華耳邊輕聲開口:“皇上,問過了都沒有見過顧將軍。” 皇甫南華目在幾人上流轉,最終落到江氏上,撚了撚手指:“你就是江氏?” 江氏聞言抬眸一看,見皇甫南華目幽深地看著,心中一驚,立刻低下了頭回應:“回皇上,臣婦是江氏。” “昨晚上或者今早上顧培鬆可有回去過?” 皇甫南華看著江氏,無形中釋放著力。 江氏抿了抿,再無知也知道發生什麽事了,但這件事確實不知道。 江氏搖了搖頭:“將軍沒有回過將軍府,而且……請皇上恕臣婦直言……” 皇甫南華瞇了瞇眸子:“你。” “將軍一生為將,一直為皇上為東淩做事,將軍一直尊奉皇上的命令,如今更不可能做出逃跑這種事。” 江氏試圖替顧培鬆解釋。 皇甫南華目閃了閃,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事,目一下子沉了下去。 “話可不是這樣的,顧培鬆什麽時候將朕的命令放在眼裏過?當年朕讓他不要……” 皇甫南華猛然掐住了話頭,不再繼續往下。 皇甫南華此舉自然惹來了眾饒好奇,倒都是在一旁的福公公眸底劃過了然之。 當年皇上下令讓顧培鬆把南嶽皇後帶回來,可顧培鬆沒有,顧培鬆在南嶽當著那麽多饒麵……殺了南嶽皇後。 這麽多年,皇上從來沒過一句,但是福公公知道皇上心裏還是惦記著那個南嶽皇後的。 隻是誰也不知道這顧培鬆是怎麽想的,出征前,皇上還……特意私下裏關照過…… 顧雲柒皺了皺眉,皇甫南華本和顧培鬆之間還有過節? 皇甫南華斂起思緒,看向江氏:“據朕所知,你是顧家最後一個進門的,顧培鬆為何將你提為夫人?” 江氏垂眸,掩藏了眸中的緒。 “這個是將軍的意思,臣婦……不清楚。” 皇甫南華目轉向其他人:“你們之中可有人在昨晚上到今的這段時間裏見過顧培鬆?” 眾人皆是搖了搖頭“沒見過”。 皇甫南華垂眸,漫不經心地開口:“如果顧培鬆不找出來,你們之間的大部分人都要陪葬……” 花氏旁邊的顧思棋倒了一口涼氣,急忙扯了扯花氏的袖子,出驚慌的神。 顧思棋的這番作被皇甫南華收眼底。 皇甫南華盯著顧思棋:“怎麽?你有什麽話要?” 顧思棋手下的作忽然一頓,看向皇甫南華,見皇甫南華直直地盯著,子抖了一下。
立刻俯在地上。 “回……回皇上,臣……沒什麽要的……” 皇甫南華看向福公公:“帶下去好好拷問拷問。” 顧思棋眸子猛地睜大,連忙搖頭:“皇上饒命!皇上饒命!臣剛剛隻是不想陪葬,一時間慌了神……” 皇甫南華點零頭,示意福公公先不要:“那朕問你,你父親人在哪裏?隻要你出來,你們顧家便不用陪葬。” 顧思棋皺眉,了,低下了頭開口:“請皇上恕罪!臣真的沒有見過父親!而且就算父親逃出了牢,那父親來找的也不會是臣,畢竟父親一直以來都是十分寵姐姐的。” 一旁的秦氏母和江氏母都驚訝地看著顧思棋,雖有兩個姐姐,但這話裏話外指的人分明就是顧雲柒…… 顧雲柒挑了挑眉,這顧思棋已經安穩許久了,怎麽今日就把話題扯到上了? 顧雲柒看向顧思棋,但顧思棋目躲閃著,不敢看。 皇甫南華看向顧雲柒,語氣溫和:“雲柒啊,你見過你父親嗎?” 顧雲柒正,目坦然地對上皇甫南華道:“回皇上,雲柒不曾見到父親。” 皇甫南華打量著顧雲柒,想起了些什麽,對福公公招了招手,輕聲了些什麽。 福公公聞言倒也不意外,隻一揮手:“來人!除了顧家大姐,其餘人都押送刑部!” “皇上饒命!” “我們真的沒有見過!” “皇上……” 這一次,不管再怎麽喊,皇甫南華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等到其他人都被押走了,皇甫南華才淡淡開口。 “起來吧。” 顧雲柒聞言起:“謝皇上!” 皇甫南華輕輕笑了一下,讓人有些不著頭腦。 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吧。” 顧雲柒頷首:“謝皇上賜座!” 皇甫南華歎了口氣:“雲柒啊,吧,這兩日你都在忙什麽?朕聽,你連你父親最後一麵都沒見上?” 顧雲柒目閃了閃,按照明麵上的,確實如皇甫南華所,連顧培鬆最後一麵都沒見上,畢竟那江氏們一起去的牢,那已經是牢可以探的最後一麵了。 顧雲柒抿了抿,麵上出猶豫之:“回皇上,雲柒……隻是父親所托,父親一直告訴雲柒他是被冤枉的。雲柒也相信父親是被冤枉的,最後探的日子裏,也一直想要幫父親……所以才錯過了見最後一麵的機會。” 到最後一句,顧雲柒的語氣明顯傷了起來。 皇甫南華咳了咳,歎了口氣:“其實你父親的,或許也是有道理的吧!” 顧雲柒皺眉,出不解的神:“皇上的意思是?” 皇甫南華歎了口氣:“這麽多,朕心裏也一直有一種懷疑,隻是證據確鑿……朕也不好偏袒顧將軍,那日的事,有不士兵都看在眼裏。” 顧雲柒抿了抿,主提起:“那皇上可否讓臣見蓮妃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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