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的務府本是門庭若市的地方,這宮裏外外的件供給,吃穿用度,都是從這裏出來。
而現在,卻隻有零星的幾個太監,用白巾蒙著臉,站在院牆裏不知道在忙活著什麽。
幾個小太監見大門前來了兩個眼生的宮,手裏還拎著藥盒,瞬間變了臉,其中兩個太監像是見了鬼一樣的,趕跑走了。另外幾個哆哆嗦嗦的低著頭假裝沒看見。
“宮秀禾在哪個房間?”
司玉卿皺著一雙秀眉奇怪的問。
整個寂靜的院子沉默了半晌,才有一個小太監,抬起手,往北邊的宮房指了指。
司玉卿白了他們一眼,帶著夏荷朝北邊去了。
很快,他們找到了秀禾的房間簡陋的宮房門口掛著一個小木牌,上麵寫著秀禾的名字。
司玉卿神嚴肅,心裏還有點張,剛手想推開門……
“唔!”
的麵前突然出現一隻大手,捂住了的口鼻,將整個人往後一攬!
重心不穩的司玉卿不聽使喚的往後一倒,傾斜著撞到了一個堅實的口上。
這悉的涼意,讓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夏荷反應極快,已然將藏於腰間的劍拔出了半分!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銀的寒乍現,司玉卿連忙跟使眼。
是自己人。
夏荷看清了司玉卿後的人,方才眼神微妙的把劍收了回去。
司玉卿不悅的掰開捂著自己口鼻的大手,轉問道:
“你跟過來幹嘛?別讓人發現了!”
君淩霄清俊的臉龐沒什麽表,那一雙漆黑的眼依舊的深邃無底。
“你不是大夫,找到那個奴婢也沒有什麽用,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
“去另一個地方?去哪兒?”
司玉卿奇怪的話還沒落音,隻覺腰間一,被一個巨大的力道將整個子都帶了起來。
眼前的場景驟變,不一會兒,就離開了務府,直奔東邊而去。
夏荷一臉無奈的抿了抿,一個人將藥盒送進了房間……
“你要不要放我下來?我很沉的……”
司玉卿被君淩霄圈在懷中,心裏還不由的有些擔心他的病還沒好徹底,這麽抱著個人,會不會有影響?
誰知,君淩霄看都沒有看一眼,隻是微微皺起了一雙劍眉。
這個人還有點聒噪?
剛剛怕他跟過去被人發現,現在又是在怕他抱不?
這綿的子,在臂彎裏幾乎沒有什麽分量。
難道在的眼裏,他就那麽弱麽?
想到這裏,一莫名的怒氣不知從哪裏湧了上來。
目的地到了。
君淩霄將司玉卿放下來。
“來這裏做什麽?”
司玉卿看著頭頂的“明鸞宮”三個大字,就覺得頭皮發麻。
即使良貴妃已經去了行宮不在這裏了,可這個地方,還是一點都不想去……
“你就不奇怪,為什麽你的耗子是放在了明鸞宮,而第一個出事的宮,卻是務府的嗎?”
君淩霄麵無表的提點著。
“為什麽……我還沒想到這茬。”
司玉卿突然覺得在他麵前,自己就好像一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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