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是奴婢們錯了……”藍兒小心翼翼道,一旁的冬雪也跟著道歉。
“你們道哪門子的歉?你們說得對的。”出這段時間來的第一個笑容,“不過吵是真的吵,你們就先下去吧,夏荷你留下,我有話和你說。”
兩個丫鬟走了,隻剩下夏荷和司玉卿二人。
“娘娘,您有事請說。”
斟酌一番後,問:“夏荷,你知道承國是個什麽樣的國家嗎?”
承國?娘娘為何會問這個問題。夏荷心疑,卻還是老老實實回應:“娘娘,這承國我了解不多,不過我之前奉太後之命去過幾次,隻能給您說上一二。”
對方眼睛一亮,趕詢問:“說吧說吧,我想聽聽。”
夏荷立刻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隻知道,那承國不似我們容國,承國幾乎全民信教,信仰的教派主要為東鹿教……”
這東鹿教乃是承國第一教派,教主是承國的大國師,其份地位幾乎和皇帝的位置平等,就連皇帝都要對國師三分禮帶。,並且大部分權力在國師手裏。
至於這國師,夏荷沒有見過,不過傳聞這人很是神,在民眾的心中有著很高的地位,幾乎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
東鹿教作為承國第一教派,教宗崇拜的是……………這種。百姓們平日裏也將之奉若神明,平日裏看見它們,也會好吃好喝的招待,總之是個宗教彩很濃厚的國家。
司玉卿越聽越稀奇,顯然沒有想到承國皇室會這麽的衰微,連一個教派的教主都能和他們抗衡,想來這柏玉貴為一國公主地位也並不怎麽超然。
又問:“你平日去承國是走的那條道?”
“平日都走的道,道人,路也好走。”夏荷老實回答。
“唔……道。”若有所思。
夏荷見有疑,又問:“娘娘,可是您想去承國?”
“不是,隻是一時好奇而已,行了我這兒沒什麽事,你先下去吧。”司玉卿讓夏荷下去,等走後才回了臥房將父親給的地圖從匣子裏拿出來。
“這是道嗎?怎麽覺不像?”看著地圖上的線路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兒,可惜地圖畫的不清不楚,也沒有用字標記。
就在看地圖的時候,房門外傳來夏荷的聲音:“娘娘,二皇子來了。”
趕把地圖放好,司玉卿才回了一句:“好。”
打開房門一邊走一邊問夏荷:“二皇子來幹嘛?”
“奴婢不知,不過奴婢見他帶了好幾個大酸梨木箱子來。”
這是何意?很快司玉卿便來到前廳,前廳被堆滿了箱子,放在正中央。見司玉卿來了,二皇子趕朝笑道:“你來啦。”
他笑得如沐春風,司玉卿淡淡地回應:“二皇子前來所為何事?”
看了一眼他後便把視線放在屋子中央,見地上放著五箱黑漆的大酸梨木箱子,占地麵積極大,看起來很是貴重,便疑看他。
二皇子手中搖著折扇,扇得風生水起,他道:“這是給你帶的書,我回去後想,上次給的帶的書想必已經看得差不多了。可你又不來宮裏找我借,那我隻好給你送過來了唄。”
他笑得眉眼深,眼裏氤氳著一團不知名的愫,朝麵前靠了靠,聲地說:“怎麽樣?本皇子不心?”
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司玉卿趕後退和他保持距離,麵冷然:“二皇子,謝謝你這番好意,這些書……”
本來想拒絕的,可一想到老神醫的那幅畫心裏還是不舍,著頭皮點頭:“這些書我就收下了。”
聞言君彥曜角的笑容更深,司玉卿不看他充滿侵略的眼神,想找人將書給帶下去。
此時見梨影那花孔雀出現,眼睛一亮:“梨影,過來。”
“王妃,有何事?”梨影給二皇子行了一禮,表難得的正經,在他人麵前他還是很可靠的。
司玉卿也不拆穿他,眼神示意那些箱子:“找幾個人把這些書帶下去。”
“……是。”還真的把我當了王府管家?梨影翻了個白眼,出去人來。
誰知迎麵走進來一位穿玄立領雙排扣錦的男人,臉上帶著麵,高頎長,不自威。
“王爺。”梨影愣了一下,拱手行禮。
君淩霄微微頷首,見地上擺著一堆箱子,問:“這是什麽?”
君彥曜眼神複雜地在他的麵上看了一眼,笑意減:“這是我給王妃送來的古籍。”
司玉卿見君淩霄來了,臉一黑,往旁邊站了點,君彥曜察覺這個細節,心中微。
“送書?你什麽意思,你認為我們王府卻書?”君淩霄的火藥味十足,一雙眼隼無比,仿如毒蛇般,整個人給人的覺更加的鷙可怕。
而那君彥曜眼角的玩味卻更深,目不斜視地打量他上上下下,答非所問道:“淮王,你怎麽突然戴起了麵來了?”
“白虎山剿匪時臉上了傷,不方便見人。”君淩霄雙手背負在後,神冰冷。
“了傷……原來如此,淮王剿匪辛苦了。”君彥曜將扇子一收,不不地笑,而那雙眼睛卻悄悄地在君淩霄和司玉卿的之間快速來回打量。
司玉卿等了半天,終於等來了梨影,一群壯碩的下人剛抬起書籍箱子就被君淩霄給阻攔。
君淩霄:“不能搬!”
聞言,司玉卿暴跳如雷:“為什麽不能搬?”
“別人的東西放在院子外麵就行了,不能搬進府裏。”君淩霄轉看。
哪知司玉卿眉一挑,生氣了:“二皇子送來的東西放在院子外你覺得合適嗎?他是給我送書的又不是給你送書的,你憑什麽?”
司玉卿和他起了衝突,臉上全是不耐,卻仍舊不讓那些下人離開。
“憑我是王爺,王府由我做主!這些東西不能搬進你的院子裏!”
“!!你什麽意思?憑什麽柏玉送來的東西可以放在書房,而二皇子送給我的東西就不可以放在棠梨院?這是什麽道理!”司玉卿氣得恨不得讓他原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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