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末過了一個多時辰,柏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脖頸的刺痛,讓到難。
想要抬手去,可卻發現手被的綁住了,本就彈不得。
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柏玉漸漸的想起來了昏迷前的事。
眼神從迷茫變得怒火衝天,手指地握拳。
“來人啊!快點來人啊,給本公主鬆綁!人呢,難不本公主的話也不聽了嗎?”
嘶喊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有,門還是的關閉著。
氣的柏玉眼睛通紅,長這麽大,還沒有過這等委屈。
以前在承國,就算做錯了事,頂多就是被關個閉,還從來沒有這種天天不靈,地地不應的時候。
半晌後,門從外麵被推開了,是上午那個太監,蘇公公,皇上邊的人,柏玉認出來了。
“蘇公公?是不是司玉卿那個賤人害我被皇上發現了已經置了?你是來救我的嗎?快些給本公主解綁,這個繩子弄得我疼死了。”
柏玉煩躁的皺褶眉頭,但是並沒有等到解開繩子。
“蘇公主,咱家還是奉勸您一句,要是想活命的話,最好別說話。”公公老氣橫秋的臉上,出一點笑容,險又殘酷。
這句話如同一盆涼水,直直的澆在了柏玉的上,原本怒意四起,卻忽然愣住了。
柏玉緩慢的開口,“這是……你們皇上的意思?”
心底裏湧上一種恐懼的覺,彌漫了的心頭,頓時覺大事不妙。
蘇公公還是那副表沒有變,但是也沒有說話。
柏玉忍下心頭的那份屈辱,“我……我知道了。柏玉知道那些話該說那些不該說。”
這麽明顯的暗示,柏玉是個傻子也聽出來了。
合著這皇帝知道火是那個賤人放的,居然還這麽護著,不惜綁了自己威脅。
難怪,難怪……那麽多侍衛,還引起了大理寺的調查,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柏玉垂下的眸子忽然抬起,淚閃閃道:“那柏玉可以回王府了嗎,我肯定會聽話的,可以放了我了嗎?”
見也乖巧了些,蘇公公的語氣也暖和了不。
但是放了,這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也不要腦袋了。
“公主,這可不是奴才可以做主的。既然公主會好好聽話,相比過不了多久自然會放了您的。但是這段日子裏,還需要委屈公主,在這裏待一段時間了。”
“奴才還有些事要理,就不在這候著了。”蘇公公找了個借口推托離開了房間。
柏玉惡狠狠的瞪著他的背影,都已經答應了,難道還不放人?
這容國怕不是故意為之,王妃放火,王爺不關心,皇帝縱容!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雖然是自己君淩霄娶自己的,可長的又不差勁,憑什麽這麽對。
委屈的覺讓柏玉哭了起來,這下子差點小命都不保了。
另一邊,書房。
司玉卿跪在地上,而坐在上麵的皇帝一臉威嚴,“怎麽了,是朕這個父皇的話都不聽了嗎?”
“父皇,兒臣怎麽會不聽您的話。這朗朗乾坤,天化日之下,府中的人可都為我做不在場證明,著火的時候我本就不在現場。”司玉卿無奈的說道。
可這怎麽可能瞞得過皇上他呢,所有事他都盡收眼底。
“但真不是你?”皇上語氣加重。
這要換作一般的人的話,早就癱坐在地上了,哪裏還知道狡辯。
可司玉卿早就做過了心理準備,委屈地拿出帕子,本就不存在的眼淚,“父皇,我知道大家可能都認為我嫉妒放火,我心裏也是難的很。但是那天我本沒辦法接夫君娶別的人,早早就離開了府中,想著隔日再回去的。誰知道突然天降大火,這本就是汙蔑卿兒,有人故意陷害。”
皇帝的角搐,歎了口氣,頭疼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c,但是罰你回去給朕麵壁思過。”
“那……”司玉卿狡猾的一笑,小心翼翼的問道。
“至於承國公主那邊,朕自然有辦法應付,隻是你呀,下次不可以這麽魯莽了,人家畢竟是一國公主,萬一打起仗來……雖然咱們不怕,也不會輸,但是吃苦的還是黎民百姓,丫頭,胡鬧可以,下回要懂事!”皇帝一臉愁容。
他自然是不怕打仗的,他們容國的軍隊又不是吃素的,這承國婚在先,可這遭殃的卻是天下的百姓!
他心底著實是有些不忍心。
“卿兒明白,下回定識得大,不給父皇添麻煩,謝父皇,卿兒就先告退了。”司玉卿行禮後離開。
被關了半天的柏玉,終於被解綁了,來接的還有自己從承國帶來的丫鬟。
“公主,你委屈了。”
“公主……”
丫鬟門心疼的說道。
柏玉一記眼神,示意們閉。
這一幕被前來的太監看見,角淡淡笑著,“皇上手諭,公主既然生病了,朕關心急切,特派人來接公主去皇宮休養生息,有太醫看著朕也放心的很。等病好了在送回王府。公主還不快謝恩。”
一番話後,柏玉忍辱負重跪了下去,“柏玉謝皇恩。”
這什麽關心急切,分明就是囚!
害怕送信給承國那邊,現在好了,直接把自己關起來。
也懊惱自己,早知道就不裝病就好了。
“那公主起吧,轎子已經在外邊候著了。”太監退到一旁。
柏玉想了想問道,“可否帶上本公主的丫鬟?他們兩個從小就跟著本公主,別人伺候著我不習慣。”
“自然可以。”
……
司玉卿回府後,夏荷趕上前關心道:“怎麽樣了,王妃,皇上沒有為難你吧?”
“這倒是沒有,父皇讓我在府裏呆著麵壁思過,這完全是對我最大的懲罰呀。”司玉卿歎了口氣。
夏荷心中懸著的那個石頭放了下來,“王妃,皇上待你可真好,隻是麵壁思過而已,這段時間您就暫時先不出去,不就好了。”
“不行不行。”
司玉卿連忙搖頭,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套自己的服要求夏荷換上假扮自己。
“您饒了奴婢吧,奴婢這次不能再幫王妃了,皇上這次肯定是怒了,您就安分些吧!”夏荷跪在了地上。
無奈之下,司玉卿隻好在院子裏坐著,看著門外歎氣。
府中的事被一一匯報給了君淩霄,公主不見了的消息自然也不例外。
府中上上下下都沒有找到,那隻有一個地方了。
君淩霄去了司玉卿的院子,老遠就看見在那秋千。
還真是有閑逸致!
“王妃,側妃去哪了?”
司玉卿沒想到他一來就是要人的,直接不客氣的說道:“我怎麽知道,是你的人,你自己看不好,過來問我,不覺得可笑嘛?”
君淩霄被懟的怒意四起,“你……”
拂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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