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兒快速的跑回司玉卿的院子裏,來不及氣就趕開口說道,“主子,大爺翻牆進來被夏荷發現,他們兩個現在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
司玉卿聞言倒是沒有任何反應,風輕雲淡的輕輕應了一聲,好似早就猜到了一般。
不過,這一切確實都在意料之中。
不不慢的收拾好了,司玉卿這才跟著藍兒一起出去去見司伯敬。
等到司玉卿和藍兒趕到時,司伯敬已經被夏荷給打倒在地上了,司玉卿好笑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司伯敬,沒有一點要開口的意思。
“主子。”
夏荷率先看到了已經站在他們後的司玉卿,連忙輕聲開口了司玉卿一聲。
“嗯,夏荷最近不錯,武功有長進了。”司玉卿無視掉司伯敬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神,扭頭看了看夏荷,輕笑著誇讚道。
夏荷聞言愣了一下,忍著笑低頭看了看司伯敬,連忙回應司玉卿道,“多謝主子,我一定會再接再厲的,努力變得更好。”
而原本躺在地上的司伯敬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彈跳起來了,一雙眸子充滿怒氣的瞪了一下夏荷,這才扭頭看向了司玉卿——“司玉卿,你是時候該管管你的下人了,一點禮貌和規矩都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就是個沒有規矩的人呢!”
“你!”一旁的夏荷聞言,臉上閃過一怒氣,朝著司伯敬就舉起了拳頭,還想再給他來幾下。
“夏荷。”司玉卿看到夏荷的舉,及時住了,眸子淡淡的落在司伯敬的上。
夏荷本來還生氣的,但是扭頭看到司玉卿冷漠的神,立刻就應了一聲,趕走到了司玉卿的後。
司伯敬一看夏荷不敢在有所作了,冷笑一聲之後就猛地站起來,手拍了拍自己上本就沒有的塵土,“司玉卿,昨天晚上你為什麽沒有赴約!”
“兄長,我一個姑娘家的,雖然是了親的,但是大晚上的獨自出去跟你見麵,總歸是不太好吧。”司玉卿淡淡的看著司伯敬,並沒有指出,他對自己的語氣不敬。
司伯敬聞言,倒是愣在了原地。
好像是有些不妥,畢竟司玉卿現在是淮王妃,如果的名聲損的話,自己也不會有什麽好。
這件事說出來,能怪的也就隻有他思慮不周了,他也隻能無可奈何的忍下來了。
暗自懊惱了一陣,司伯敬皺了皺眉,但是下一秒還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好吧,不過別以為你救了孩子,就能為所為了。”
“我如何為所為了?”司玉卿聽了司伯敬的話,隻覺得一陣好笑,勾了勾角,冷笑著盯著司伯敬。
“你對我太過於無禮了!”司伯敬指著司玉卿大聲喊道,眸中滿是抑製不住的怒火。
司玉卿聞言隻是輕輕笑了笑,“兄長這話說的,我從剛才來到現在,做了些什麽還是說了些什麽,我怎麽就無禮了呢?”
“雖然你是沒做什麽,但是你的婢做了!”司伯敬隻是愣了一下,就又開口說道,一隻手還上了自己的胳膊,他的胳膊到現在還是疼的。
夏荷在一旁聽到他這話,雖然生氣,但是也不敢再次上前,畢竟司玉卿還在這裏呢。
司伯敬看著生氣的夏荷,又看了看沉默的司玉卿,又開口說道,“你放任你的婢打你的兄長,你還有一點倫理綱常嗎?你簡直就是不孝!”
不孝?
司玉卿斂了斂眸子,臉上閃過一不耐煩的表,“兄長可要清楚,剛才打你的,可不是我的婢,而是太後的人。”
太後?
司伯敬聞言,不可置信的看了夏荷一眼,居然是太後的人?
“所以,兄長,到底是誰不孝啊?”司玉卿剛才還笑著的臉頃刻間變得冰冷下來,緩緩的走向司伯敬。
“你剛才罵的,是太後邊的人,太後邊的人管教你,你不僅不服,還這樣說話,你懂的尊卑嗎?”
“我……”司伯敬也沒想到剛才還笑的司玉卿突然間變了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你對太後不敬,是想連累全家嗎?”司玉卿冷了冷眸子,麵無表的盯著司伯敬,“我已經嫁出去了,可是家裏其他人呢?”
看到司伯敬啞口無言的樣子,司玉卿不屑的笑了笑,“另外,你夜裏擅自闖淮王府,幸虧遇見的是夏荷,如果是別的侍衛,你現在早就已經死了!”
“不管你是找誰,想幹什麽,你一個府裏爺闖一個王爺的府邸,你是真的覺得自己的命太長了?”
聽著司玉卿一連串的話,司伯敬的臉已經徹底白了,他隻是因為夏荷打了自己有些生氣,所以就口無遮攔的罵司玉卿。
但是他忘了,自己現在的行為本來就十分不對。
“兄長,我尊稱你一聲兄長,但是請你也不要忘了,我現在是淮王妃,按理說你應當喊我一聲王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毫無尊卑可言!”司玉卿冷冷的盯著司伯敬,毫不留的開口說道。
而在暗,柏玉看到這一場麵倒是滿意的笑了笑,最喜歡看到這種況了,還真是有夠彩的。
滿意的點了點頭,柏玉悄然的從旁邊離開了。
而就在柏玉離開的一瞬間,司玉卿原本冰冷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笑容,往柏玉躲著的地方看了一眼,輕輕地笑了笑。
總算是走了,要不然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在對麵的司伯敬一看到司玉卿這個樣子,就知道柏玉已經離開了,當下也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
沒錯,他們就是聯合演了一場戲,故意給他們看的。
司玉卿見柏玉已經離開,這才對著司伯敬使了個眼,袖子下的手也輕輕地指了指柏玉剛才的地方。
司伯敬了然的點了點頭,下一刻臉上就又出現了怒意,“哼,我走還不行嗎,惹不起我還躲不起?”
話落,司伯敬還裝出一副憋著氣的樣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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