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騙不過你。”林曉曉把頭低了下去。
“還是在一起了?”簡凝說話的時候,又不經意去看還纏著紗布的手。
曉曉,那麽好的曉曉,值得這天底下最好的,而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算是吧。”林曉曉抿了抿,笑的一臉甜。
每次看見笑,簡凝都像是能到的幸福一般,想讓的笑維持的更久一點。
沒有潑涼水,而是抱住了,語重心長的說道,“別讓自己傷,知道嗎?”
林曉曉知道的意思,回抱住,在背上輕輕拍了拍,開玩笑似的說,“有你在,我不會有事的”
雖然知道兩人早晚都要有各自的歸宿,可簡凝鼻子還是酸酸的,怕自己忍不住哭出來,就借著這個玩笑,鬆手放開,嗔怪的瞪了一眼,道,“我才不會管你!”
林曉曉厚臉皮的又抱住,往上,“就要管就要管,我賴著你看你管不管~”
簡凝被逗得直笑,兩人就這麽鬧開了。
覺到手機振,簡凝才停下來,拿出手機查看消息。
是紅姨發來的微信——【嘻嘻媽咪,我是四寶,對不起呀藥我拿錯了,拿了催,你記得不要到喲,瞌睡藥的解藥對那個是不起作用噠~】
簡凝哭笑不得,我的好兒子,你差點就給自己找了個魔鬼做爹地,你知道嗎?
“紅姨說什麽?”林曉曉瞥到備注,其他的看不太清。
“沒什麽,就問我什麽時候回去。”簡凝隨口找了個借口,那麽丟臉的事,可不敢曉曉知道。
放下手機,簡凝就進林曉曉的臥室,坐在梳妝鏡前,準備補個妝再回去。
然而當把頭發起來時,卻清晰的看見下顎骨的位置有兩個葡萄大小的淤青。
簡凝不由得凝眉,混蛋霍言琛,下手居然這麽重。
吐槽歸吐槽,這麽重的淤青,幾個孩子那麽黏,要是回去,肯定藏不住,到時候又要一家子跟著擔心。
想到這,簡凝扯著嗓子對門外喊,“曉曉,我在你這住幾天行嗎?”
“行啊!”林曉曉激的趴到門框上,笑盈盈的,“反正我們也好久沒一起睡了,嘿嘿~”
簡凝也笑,慨道,“是啊,上學那會兒,我們就經常睡一張床。”
頓了頓,又打趣林曉曉說道,“就怕影響你談,某人會有意見。”
“哎呀,他不會那麽小氣的。”林曉曉害的說。
“他?他是誰呀?”簡凝壞壞的盯著笑。
“哎呀你壞死了!”
林曉曉撲過來,和打作一團。
——
第二天。
簡凝一直睡到下午,醒來就看到林曉曉在微信上的留言。
【寶貝,我和顧北去玩了,不知道你什麽時候醒就不你了,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刷牙的時候,發現下顎的淤青暈開,更加明顯了,索就快速收拾好,去醫院做了傷鑒定。
順便又給林曉曉詢問了複健的事,小提琴不隻是的夢想,也是生存手段,不能任其浪費。
縱使現在顧北對好,可往後的事,誰能料到呢,有一門手藝,有神寄托,再落魄也不怕。
從醫院出來,天已經黑了。
正好遇上高峰期,車難打,便準備走幾步,到人的地方再打。
經過一個巷子,忽然聽見打鬥的聲音,不經意的撇過去,就看見一群人圍著一個人,拿著鐵,下手極重,隔著那麽遠的距離,簡凝都聽見了鐵打在人上那種沉悶的聲響。
“看什麽看,臭娘們,多管閑事,滾!”為首的男人瞧見,罵罵咧咧的警告著。
簡凝不想惹麻煩,正想溜之大吉,被打的男人忽然“啊”一聲,麵朝著倒下來。
也就是這一下,簡凝看清楚了裴宴的臉。
那張可以媲流量小生的臉,此刻被裹挾著汗水的頭發擋住一半,樣子很是狼狽。
簡凝不想到風水流轉這個詞,他這種居高位的人,居然也會被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也許這就是他捉弄人的報應吧。
簡凝想,他這是活該,沒必要可憐。
可接下來的一幕卻震驚了。
裴宴從地上爬起來,那些人又掄起鐵,而他,也不反抗,就隻是護著自己的臉,沒心沒肺的笑,他一笑,那些人就打得更起勁,一接一,要往死裏打。
而裴宴就像個瘋子,不躲,也不跑。
棒打擊的聲音,越發清晰的傳到簡凝的耳,終於不了,拿出手機按下110的案件,然後對著裏麵大喊,“住手,都停下,我報警了!”
“我勸你別多管閑事,這家夥睡了我兄弟的人,我們揍他是天經地義的!”說話的又是剛才那人。
簡凝無語,這家夥是不是那方麵有病,什麽人都上。
但麵上,還得裝作鎮定自若的樣子,高聲麵對幾個大漢,“他有錯在先,你們打也打了,氣也出了,就到此為止吧,再打下去,出了人命,他家裏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們從他穿的服,也能看出來,這家夥不是普通人,事鬧大了,後果你們承擔不起的!”x33xs.
幾個男人立刻湊在一起商量。
“確實,弄出人命不值得。”
“那人沒說謊,我看見的,那混蛋開的勞斯萊斯,惹不起。”
“......”
一番商量過後,幾人最後又挨個往裴宴上打了一子,然後就將鐵隨手丟到地上。
“小子,以後走夜路小心點!”
放下一句狠話,這才從巷子的另一頭揚長而去。
裴宴這才爬起來,靠著牆了口氣,看向簡凝,一邊角的,一邊壞笑著說,“在哪都能遇到,我就說我們是命中注定。”
簡凝本來想進去扶的,聽見這話,就停在原地,冷了臉,“還有力氣調戲人,那就是沒事了。”
聞言,裴宴眼珠子一轉,就倒了下去。
“喂!”簡凝趕忙跑過去,把他扶起來,“你怎麽樣了?”
話剛說完,裴宴猛地抓住的手腕,睜開了眼,賤兮兮的看著笑,“施主,你又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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