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輕輕眼淚掉的越來越厲害。
許瑤繼續火上澆油:“你說薄老師也真是的,這才登島第一天,怎麼能見異思遷呢?不知道薄老師的心票投給誰了呢?是江影后還是姜老師?”
“你還說薄老師從你十二歲的時候就一直保護你,怎麼這麼脆弱,直播間的那些人肯定都笑瘋了,估計不人說你上趕著倒,自不量力呢,輕輕,我真心疼你。”
“你別難過了,雖然今晚確實很丟面子,我們其他人之前都不認識,沒有配對功很正常,但是你和薄老師可是坐著同一架直升機過來的……”
“許瑤,你能不能閉!”
姜辭憂終于看不下去了。
許瑤看向姜辭憂,一臉挑釁的樣子:“姜老師,我安輕輕呢,你管得著嗎?”
“你那是安嗎?你明明是幸災樂禍。”
許瑤環著手臂走到姜辭憂的跟前:“姜老師,你在這里裝好人,而且我說的都是事實,怎麼就是幸災樂禍了,我和輕輕是朋友,我明明是在安。”
姜辭憂坐起來,冷笑:“好啊,既然你和輕輕是朋友,那你告訴我,你的心票投給了誰?”
“我……我……你管我心票投給了誰?”
“你把心票投給了薄靳修,你上口口聲聲和輕輕姐妹相稱,暗地里竟然想搶的心上人。”
許瑤臉變了:“姜辭憂,你別口噴人,你怎麼知道我的心票是投給了薄老師?”
姜辭憂說道:“你忘了,我是最后一個進去的,我都看到了。”
“你胡說,你怎麼可能看到?”
“忘了告訴你,那個鐵盒子
許瑤徹底的慌了。
而且姜辭憂從頭到尾都是肯定的語氣,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
“你看到了又怎麼樣,沒錯,我的心票就投給了薄老師,這本來就是綜藝,規則就是可以接不同的男嘉賓,我投給薄老師是我的自由,犯法了嗎?”
沈輕輕直接驚呆了。
抬起頭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許瑤。
沒想到一直安說羨慕,支持的朋友,背地里會這麼想。
姜辭憂看向沈輕輕:“記住這副臉,以后把眼睛亮一點,別和這種人朋友。”
許瑤直接破防:“姜辭憂,你有什麼了不起,那你告訴我,你心票投給了誰?難道不是薄老師?”
姜辭憂說道:“我投給誰都不會投給他!”
許瑤呵呵的笑著:“好啊,既然你看了所有人的投票,那你告訴我,其他人是怎麼投的,我倒是要看看,誰比誰高尚!”
姜辭憂突然笑了,慵懶的坐在床邊,像是一只剛睡醒的貓。
聲音也著一散漫。
“抱歉啊,剛剛我是騙你的,節目組不會笨的讓嘉賓看到投票。”
許瑤愣了一下,隨即暴怒:“姜辭憂,你在耍我!”
姜辭憂淡淡道:“是你太笨了。”
許瑤氣的要死,手指抖著指著姜辭憂:“你別得意,姜辭憂,得罪我你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姜辭憂才懶得理。
徑直又躺下睡了。
沈輕輕蜷著坐在床上。
還是有些想不明白。
四叔為什麼沒有將心票投給。
島上的這些人,難道他們兩個之間不是最親嗎?
就算像肆聿風和江瑟一樣。
他們之間完全沒有曖昧,但是沖著朋友的誼,就是因為最悉,他們將票投給了彼此。
難道在這個島嶼上,四叔已經遇到了讓心的人嗎?
是江影后嗎?
總不可能是許瑤吧。
沈輕輕唯一沒有懷疑的是姜辭憂。
第一,看的出來,兩個人關系惡劣。
第二,很明顯,沈憶白喜歡姜辭憂,四叔應該不可能喜歡外甥的心上人吧。
沈輕輕很想出去找薄靳修問清楚。
但是又沒有勇氣。
其實這麼多年,他們之間的關系并不像是外界傳言的那樣。
四叔是很罩著他。
所有人都知道是四叔心尖上的人。
但是只有知道。
和四叔之間,還沒有到男那一步。
事實上,原本也一直以為。
四叔是跟外界傳言的那樣,他在等長大。
他明明對自己那麼好。
他那麼高冷的一個人,只有對自己是不一樣的。
這麼多年,他也沒有和其他的人鬧出過什麼緋聞。
但是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們之間沒有親的接。
甚至連牽手的作都沒有。
但是早就上四叔了。
很早,很早。
現在已經年了,想拉近他們之間的關系。
沈輕輕突然很無措。
夜已深。
他們在這座島嶼上,沒有手機這種通訊設備。
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許瑤和姜辭憂早就睡了。
但是怎麼也睡不著。
沈輕輕打算出去走走。
但是剛要起的時候。
突然聽到黑暗之中傳來嘶嘶嘶的聲音。
這個聲音越來越近,令人骨悚然。
帳篷里面開著一扇小小的天窗。
但是此刻月亮被云層遮擋。
帳篷里面的線一片黑暗。
沈輕輕也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況。
起想要過去查看。
突然之間,月亮從云層中竄出來。
一束明亮的月從帳篷頂部的明小天窗照了進來。
徑直落在帳篷的中央。
恰巧打在剛剛發出嘶嘶嘶聲音的始作俑者的上。
竟是一只巨大的眼鏡蛇。
它的是深邃的墨綠,頭部扁平,兩側的眼睛上方有一塊醒目的黑斑紋。
它的鱗片而,反著微弱的線。
而此時,它正昂著腦袋,朝著姜辭憂的床邊游過去。
那一瞬間,沈輕輕被嚇得渾的凝固。
的瞳孔猛然放大,手腳僵。
“啊——”!!
尖銳的聲音劃破夜晚的寧靜。
“蛇,有蛇啊,姜姐姐,快醒醒!”
沈輕輕已經反應過來了。
努力想要提醒姜辭憂。
許瑤也被吵醒了。
聽到有蛇立馬反應過來。
隨即也看到了姜辭憂床邊昂著腦袋的那條蛇。
此刻距離姜辭憂的臉只有三十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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