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你放開我!”
姜辭憂努力掙扎。
卻發現自己被牽制著腳踝,一不能。
薄靳修這個手無縛之力的菜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
是被燙到了一點。
但不過是飛濺出來的一點湯。
并沒有很嚴重。
薄靳修盯著的腳面看了一會兒。
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但是并沒有第一時間放開姜辭憂。
“你沒事,剛剛什麼?”
剛剛那一聲慘烈的尖,所有人都聽見了。
姜辭憂皺著眉頭說道:“不是我的,是瑟姐。”
那邊,果然再次傳來江瑟撕心裂肺的聲音。
“佛跳墻,跳墻,墻墻,你怎麼了?不要啊,你還沒有跟我的舌尖談,你不能死。”
薄靳修眉頭皺了皺。
終于是放開了姜辭憂。
姜辭憂直接起站起。
往旁邊退了兩步,保持了一段距離。
悶了半晌,終于還是說出了一句話:“對不起。”
薄靳修平靜的看著:“對不起什麼?”
姜辭憂有些愧疚,又有些沮喪:“你花了十二個小時做的佛跳墻,被我搞砸了。”
薄靳修今天一整天所有的心思都花在這個上面。
細的挑選食材。
每一個步驟都無比的繁復。
而且蒸煮的時候為了保持火候,整整六個小時一直守在灶臺的旁邊。
可以說是,這一壇佛跳墻花了薄靳修很多的心。
可卻被的不小心給毀了。
捫心自問,這件事如果發生在姜辭憂自己上,會發瘋。
但是此刻薄靳修卻一臉平靜。
“佛跳墻吃不上我明天還可以做,但如果你因此傷了,我這輩子恐怕都會討厭這道菜了。”
姜辭憂似乎愣了一下。
對上薄靳修一雙平靜的眸子。
他說話的聲音也很平靜,似乎沒有任何緒。
似乎說的很隨意。
但是卻在姜辭憂的心里掀起一層驚濤駭浪。
直播間
【???】
【??????】
【????????】
【沒人說嗎?大家都不說,那我也不說!】
【我是大,我忍不住,我要說!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磕太子爺和憂姐,現在終于可以明正大的磕了!】
【這倆人見面就掐,但是沒人覺得他們像歡喜冤家嗎?】
【太子爺剛剛看到憂姐被燙傷直接攔腰抱起的畫面,屬實帥到我的心上了】
【誰懂我這輩子都會討厭這道菜的含金量,這和我們結婚吧有什麼區別】
【不要啊,我們小白腫麼辦?】
【只有我關心這對神要是生出孩子,該多麼好看?】
【這不是荒野求生的綜藝麼,怎麼突然變綜了?】
【樓上你看錯了,這明明是中華小當家】
直播間直接炸了。
姜辭憂莫名覺得耳朵有點熱。
姜辭憂冷著臉說道:“你神經病吧,佛跳墻可是中華名菜,你別給它招黑。”
薄靳修:“……”
說完姜辭憂轉就離開了。
直播間
【不是,這姐們浪漫過敏吧?】
【我剛磕的Cp就Be了?】
【好耶!小白,你還是有希滴!】
沈憶白正好過來了。
剛剛他也看到了薄靳修抱起姜辭憂的那一幕。
猶如之前眼鏡王蛇襲擊的那個晚上。
他這輩子都沒見過舅舅擔心到失控。
如今在這個島上見到了兩次。
沈憶白的緒有些低落。
但還是走到姜辭憂的旁邊,關心的問道:“憂憂……”
姜辭憂瞪了他一眼,他才改口:“姐姐,你沒事吧?”
姜辭憂開口:“我沒事。”
沈憶白和姜辭憂走向長桌。
肆聿風正在修理長桌的桌。
一邊修一邊自言自語:“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斷了,不應該啊。”
江瑟還在心疼佛跳墻。
雖然罐子破了,但是好在不是碎。
有一半還在罐子底部。
江瑟小心翼翼拿了鍋過來,將剩下的食收集起來。
而沈輕輕看到這一幕,臉都氣紅了。
“魏老師,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那是我四叔辛辛苦苦十幾個小時的心,你這樣太過分了。”
魏亭芳卻是一臉無辜,角噙著一抹笑。
他的容貌非常古典,狹長的桃花眼,面如冠玉,像是古代溫文爾雅的書生。
但是配上角的那一抹壞笑,又像是古代的錦紈绔。
“輕輕妹妹,我這樣做,可全是為了你,你不討厭姜老師嗎?”
“我……我……”
沈輕輕臉紅的說不出話來。
像是被人窺探到了心最深的心思。
自從知道姜姐姐是舅舅的前友,對姜辭憂就有了一種很復雜的緒。
興許也有了一排斥,或者……嫉妒。
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
剛剛那一壇子滾燙的湯如果全部潑在姜辭憂的上。
恐怕那條也要廢了。
魏亭芳緩緩的抓住沈輕輕的手:“輕輕,只有我在乎你的,你四叔一直都在欺騙你,姜辭憂也是,你能相信的人只有我了。”
沈輕輕愣了幾秒,似乎在思考什麼。
但是很快還是將手從魏亭芳的手里了出來。
“魏老師,你以后不要再做這些事了,如果你再傷害別人,我一定會告訴大家。”
說完,沈輕輕也朝著長桌的方向走過去。
魏亭芳看著背影卻只是挑了挑眉,邪笑了一聲,就跟了過去。
江瑟已經將剩下的佛跳墻分了八份。
看到姜辭憂回來,關心了幾句。
然后就說道:“我給大家都分了,雖然是了點,但是好歹能嘗嘗味道,大家快嘗嘗薄老師的手藝。”
沈憶白看著桌子上的八個碗說道。
“瑟姐,為什麼你碗里那麼多?”
雖然都是一碗。
但是其他人都是很小的椰子碗。
只有江瑟,是一個巨大的椰子碗。
江瑟瞪了一眼:“大人的事,小孩子打聽。”
沈憶白聽到這句話就要炸。
當場就把上給了:“你們都當我是小孩子,但是我21了,年了,我有八塊腹,你見過小孩子有八塊腹的嗎?”
眾人一臉無語的看著炸的沈憶白。
肆聿風從他的邊走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大人一般不這麼稚。”
姜辭憂也經過,看都沒看腹一眼,淡淡的開口:“把服穿上吧,小孩兒免疫力差,容易著涼。”
薄靳修也經過,聲音又冰又冷:“沈憶白!給你三秒,把服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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