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淑蘭自然記得。
“那不是小時候嚴楓跟小憂定親,我們給的定親信嗎?”
姚淑蘭記得當時嚴家給了一個上好的和田玉玉如意。
也是價值不菲,至今還收藏在的保險柜里面。
“你知道這鎖的來歷嗎?”
姚淑蘭若有所思:“之前你不是說過嗎?小憂出生當天,一人見小憂有緣,便送了這鎖,你說他是誰來著,我忘了。”
“是蕭啟山。”
“蕭啟山是誰?”
“你還真是個婦道人家,連蕭啟山都不知道。”
“蕭家也是京都四大家族之一,曾經是完全不遜于薄家的存在。”
姚淑蘭倒是想到了。
誰不知道,京圈有四大豪門。
薄,沈,薛,蕭。
這四大家族幾乎壟斷了京圈所有的經濟脈門。
但畢竟京都離他們容城很遠。
若不是薄靳修,他們這輩子恐怕也不會同那些金字塔尖上的人打道。
姚淑蘭非常意外:“你怎麼跟京圈的蕭家有關聯,他們怎麼還送小憂那麼貴重的東西?”
蕭啟山說道:“聽說蕭啟山的父母是容城人,他的妻子也是,他的妻子以前還是我們電視臺的記者,很有名,小憂出生那天,太太也正好分娩,剛巧也是在和家醫院,你還記得那天發生了很多事嗎?”
姚淑蘭印象深刻。
那天真的發生了很多事。
據說有個孕婦分娩大出,況危急。
當時醫院所有的醫生包括護士全部都過去幫忙了。
當時的醫院作一團。
所有資源全部都去那邊了。
但是雖然那個婦人最終離了危險,但是生下了一名死嬰。
后來聽醫院的護士說,那名嬰兒生下來的時候,指標還都一切正常。
就按照正常的流程送到嬰兒室了。
但是因為當天太混。
當有人將那個嬰兒再抱出來的時候,嬰孩已經死去多時。
那一天,很多人都收到了牽累。
而這家醫院,也在他們出院后不久,就倒閉了。
也不知道是否跟蕭家有關。
蕭家本來是非常鼎盛的家族。
在京圈影響深廣,遠超薛家和沈家。
多年來和薄家平分秋。
但是也是從那一年。
蕭家逐漸淡出眾人的視野。
蕭啟山和他的妻子搬居國外。
蕭啟山也逐漸將國的生意轉向國外。
不過他的幾個兒子,有的在國,有的在國外。
姜錦輝最近之所以想到這個人,完全是因為得到了一個重磅消息。
蕭啟山這個月要攜妻回鄉祭祖。
姚淑蘭說道:“當初蕭太太九死一生,但最終生下了一個夭折的孩子,或許因為傷心過度,舉家搬到國外去了,但是這些跟小憂又有什麼關系, 為什麼小憂出生的時候,那位蕭先生要送給小憂那麼貴重的長命鎖?”
姜錦輝開口說道:“那塊長命鎖其實是他為自己剛出生的兒準備的,但的兒出生夭折,蕭先生傷心不已,我們抱著小憂出院當天,蕭先生正好在走廊上發呆,盯著手里的長命鎖一直流眼淚,正好當時小憂哭了,引起了他的注意。”
“說來也奇怪,小憂跟他似乎有緣分,當時小憂哭的撕心裂肺,我怎麼哄都不行,后來那位蕭先生過來抱了一下,立馬就不哭了,還沖著他笑。”
“那位蕭先生大抵也是想到自己夭折的兒,抱著小憂既開心又難過。”
姜錦輝的目看著遠,回憶起當時的場景。
“蕭啟山抱著小憂,說了一句:如果我的兒沒有夭折,應該也是這副模樣,這孩子跟我想象中的兒一模一樣。”
“那一刻,他大約是把小憂當自己的兒了吧,臨走的時候,他就將那塊價值連城的玉佩送給了小憂,還說若是以后遇到了什麼困難,可以找他。”
姚淑蘭也是一臉震驚的表。
只知道小憂出生得了一塊寶玉。
還以為是姜錦輝生意場上的朋友送的。
卻不曾想還有這樣一段奇遇。
姜錦輝收回自己的目:“蕭家當年舉家搬走,我亦是聯系不上,不過這一次倒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何況如今我們的份也不一樣了,雖然薄家不肯給我們實際的幫助,但是無論如何,好歹我們跟薄家攀上了親,份自然是不同了。”
“這次蕭啟山回鄉祭祖,我們讓小憂拿著長命鎖去拜訪,最好能認個干兒,我聽說蕭啟山是個仗義大方的格,到時候我私下提一句姜家的困境,他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姚淑蘭忍不住潑冷水:“就怕事不會像你設想的那麼順利,首先,小憂不一定會愿意。”
姜錦輝蹙著眉頭:“所以我們得想個辦法,若是真不愿意,我們去拜訪也是一樣的,但是只怕時隔多年,蕭啟山已經不認識我,最好是要帶著那塊玉佩。”
姜錦輝嘆了一口氣:“前段時間,我見了嚴繼業,他說他們早就把東西給了小憂了,那塊玉鎖現在小憂收著,還是得找個機會跟提一句,最好將玉鎖給要回來。”
姚淑蘭冷笑了一聲:“你就別打這個主意了,小憂是不會配合你的曲意逢迎的,的格你不是不知道,自小骨子里就剛正不阿,最討厭諂那一套。”
“我說你這個人,現在說話怎麼這樣,什麼格,我能不知道嗎?現在不就是想讓你幫著一起想想辦法。”
“反正我不管,這件事就給你了,無論你是能勸說小憂主結蕭家還是將那塊玉佩拿回來,淑蘭,你要明白,卿本佳人可不是我創造出來的,是你們姚家祖祖輩輩的心,我這輩子盡心盡力的替你守業,關鍵時候,你也得發揮一些作用。”
姚淑蘭若有所思。
是啊,卿本佳人是他的父親創立的品牌。
父親是個草,為了求娶大家閨秀的母親,特意創立了一個品牌表明忠心。
但最后呢,還不是跟殷茹云的母親搞到了一塊。
害的母親抑郁而終?
對這個品牌并沒有太深厚的。
若是有,也是替自己的母親不值。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想想辦法。”姚淑蘭敷衍著。
姜錦輝眉開眼笑,以為姚淑蘭想通了:“淑蘭,這也是你跟小憂緩解關系的好機會,你說你們母過去二十年多好,我看的出來,心里還是最在意你的,若是你們能打開心結,盡棄前嫌,我們一家三口,就還跟以前一樣,這容城還有哪個家族能夠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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