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蘇芊的兩個朋友一左一右走過來,故意將云檸夾在中間。
人問云檸:“云助理,你看顧司禮先生和芊芊,是不是天生一對?”
云檸目不斜視,徑直往前走。
很快就要離開這里,沒工夫和這種人浪費口舌。
可兩人不依不饒。
男人又快步跟上來,說的直白:“芊芊和顧總都已經是一對兒了,你怎麼還是那麼不要臉,非要橫在兩人之間?難不是缺男人?如果是,我也可以滿足滿足云助理。”
“啪!”
云檸一耳扇在男人的臉上,“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哆嗦著,瞪向云檸:“你,你竟然敢打我!”
云檸冷笑一聲,又一腳踹向男人的肚子:“我也踹你了,怎麼著吧?”
男人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
其實,云檸發著燒,一點力氣都沒有。
加上防雪服的阻擋,輕飄飄的一耳和一腳并不重。
但旁邊的人,瞬間像被踩了尾似地尖一聲:“云檸,你怎麼打人!”
遠正在雪的顧司禮和蘇芊聽到聲音,同時側目。
接著,顧司禮就松開蘇芊,飛快向三人劃來。
雪板在雪地上劃過,濺起陣陣雪花。
他練地停在云檸面前,聲音冷沉:“怎麼回事?”
云檸雙手抱,指了指一男一:“你問他們。”
看云檸有恃無恐的樣子,一男一對視一眼,卻不敢說話了。
蘇芊讓云檸這個素人流產的事,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
這個素人讓蘇芊跌落神壇,他們也知道。
兩人只是踩踩云檸,結蘇芊。
誰知,這個助理,也不是個好惹的主。
看顧司禮張的樣子,估計地位也高的。
而且,是他們先挑釁。
萬一照事實說,指不定誰遭殃。
云檸見他們連話都不敢說的慫樣,就覺得好笑,干脆跳上雪板,自己向遠去。
顧司禮眉頭一皺,想起發燒還未痊愈,有些不放心,直接追了上去。
蘇芊雪功夫不太好,現在才姍姍來遲。
冷著臉問兩人:“怎麼回事?”
其中的男人說:“芊芊,我們就是想為你出口氣,沒想到那賤人這麼氣。”
旁邊的人也憤憤不平:“還敢手打人,哪里來的臉!”
“一向。”
蘇芊冷哼一聲,驀得又笑出來,“不過,心里不好,才會忍不住手。”
看能裝到什麼時候。
自覺抓到云檸的把柄,蘇芊反而不急了,慢悠悠地繼續雪。
這邊。
云檸踏著雪板,了很遠。
上次雪的時候,還是云家大小姐。
隔了這麼多年再拾起來,技法有些不練。
眼看著就要摔倒,被趕來的顧司禮一把撈起。
云檸剛要站穩,男人又抱著,在雪道上繼續。
速度太快,很危險。
云檸驚一聲:“顧司禮!”
風聲呼嘯的耳邊,摻雜著男人的低笑:“怕什麼?抱我。”
云檸只能閉上眼睛,的抱著顧司禮。
顧司禮帶著,終于在雪道的終點停下來。
此時正值下午,夕的余暉灑在潔白的雪地上,反出耀眼的芒,如同無數顆細碎的鉆石閃爍。
周圍的山巒連綿起伏,被厚厚的積雪覆蓋,與湛藍的天空相互映襯。
云檸看著遠,有些出神。
這大概,是人生中最后一次和顧司禮一起看雪景了。
“云檸。”
后的男人突然的名字。
云檸回神,轉頭看他。
下一秒,舌被清貴凜冽的氣息侵占。
心跳再次沒了規律。
云檸輕嘆一聲,沒反抗。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司禮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剛才在想什麼?”
云檸搖頭:“沒什麼。”
顧司禮沒追問,帶著往回走。
腳掌踩在厚厚的積雪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云檸被顧司禮牽著手,似乎連時間都慢了一些。
這時,一串手機鈴聲響起。
顧司禮接起來:“要回去?好,和你一起吃晚飯。”
云檸在旁邊聽著,早已心無波瀾。
掛了電話,顧司禮主對說:“蘇芊和他朋友已經回去了,晚飯要和我一起吃,你去嗎?”
“不了,頭有點暈,我想回去早點休息。”
“好,我讓人送你。”
“嗯。”
云檸面無表地點頭。
很快,顧威派來了兩輛車。
蘇芊興高采烈地拉著顧司禮上了其中一輛,又轉頭對云檸說:“云助理真不巧,你不好,不然,我就上你一起了!”
云檸頭都沒轉,抬腳上了顧威的車。
蘇芊看著云檸冷淡的背影,也不惱,愈發高興的拉著顧司禮走了。
云檸坐著顧威的車,去往機場附近的酒店。
顧威過后視鏡看了云檸一眼,自然道:“我剛才接到航空公司的電話,說是雪停了,航班也恢復了,就訂了明天上午的機票,你和堂哥好好休息,明天上午我們就回白城。”
云檸眉心一,神迅速恢復平靜:“嗯。”
回到酒店。
云檸先是洗了個熱水澡,又試了一下溫。
三十七度五,還是有些低燒。
喝了一杯冒沖劑,拿出手機,給哥哥云逸發信息:哥,在嗎?
云逸立刻回復:在,你終于有機會和我發短信了!
我剛才打聽到,濟城飛往國外的航班已經恢復,就幫你和母親訂了凌晨3點的私人飛機,你們能按時登機嗎?
這段時間以來,云檸和哥哥云逸一直商量著,找一個好的契機,合合理地留在顧司禮勢力范圍較小的濟城。
以便登上飛往國外的飛機,再轉機到新西蘭。
兄妹倆苦思冥想,才想到利用天氣。
暴雪來臨,航班延誤。
這種摻雜著不確定因素的逗留,才不會引起顧司禮的懷疑。
當然,天氣預報也有不準的時候。
云檸和云逸也做好了重新計劃的準備。
誰知,這次竟然進行的無比順利。
好像連老天都在幫他們。
想到凌晨三點以后,自己就要永遠離開顧司禮,云檸口的心臟砰砰直跳。
抖著指尖,回復道:可以。
云逸:見機行事,隨時保持聯系。
云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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