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爸猶豫,很擔心兒的安危……
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
“爸,我們要是不找出真正的兇手,那人還是會害我們的!你放心,我會多找些保鏢,保護好媽媽和我自己的。”
江爸看著,這才緩緩說道:
“今晚九點多,你大伯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他家商量撤份的事,我一聽就急了,立馬開車去了他家。”
“大伯是因為什麼要撤份?”江南問父親。
“他說,我做事太保守了……跟我合不來。”
“爸,你說點,是指什麼?”
江爸警惕看了眼攝像頭,這才小聲跟說:
“你知道你大伯是個急功近利之人,很多次,他都拿錢賄賂過一些人,這次,我發現他又要干這事,阻止了他。”
江南皺眉,這個不能隨便說出去……
“那大伯是怎麼死的?”又問。
“我和他在書房聊了半個小時左右,還爭執了幾句,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間,當我回到書房時,看到你大伯口著一把刀,倒在地上。”
“我過去扶起他時,他握住我的手,放在了刀柄上,跟我說了聲對不起……”
“也是在此時,送咖啡的傭人走到書房門口,以為是我殺了他,驚嚇的跑去來了你大伯母他們。”
江南聽到父親的話,秀眉皺了下,父親的案子,比林辰的更難!
林辰那里,至還有監控,人流量多。
“大伯母,江浩江曼茹都在家是嗎?”問。
“是,他們好像都在各自的臥室里,我沒看到他們。”江爸說。
“那就是說,真正的兇手,就在他們之中。”
江南眸深沉的沉默了會兒,
“大伯把你的手放在刀柄上,是為了留下你的指紋,臨終前又跟你說了對不起,應該是在保護殺他的人。”
“大伯最寵的,就是他兒子,雖然堂哥爛賭,卻每次都在幫他,保護他。”
江爸臉難看,咬牙,“你是說,是江浩干的?”
大哥臨死都在保護那個兒子,那個該死的小子,是怎麼對自己父親下得去手的?!
“嗯,他的嫌疑最大。
但爸爸你說的這些,沒有當時的錄音,警方和法院都很難相信。”
“現在唯一洗嫌疑的辦法,只有讓江浩自己承認。”
以堂哥那個六親不認,心狠手辣的德,他怎麼會自愿承認?
這事有些麻煩。
“爸,你先別跟警察說任何細節,我會想辦法去搞定江浩。”對父親說。
“嗯。”江爸點頭。
……
江南從審訊室走了出去。
“南南,你爸怎麼說的,有沒有辦法替他洗嫌疑?”江夫人過去張問。
“媽你別著急,回去后我再跟你說。”看了眼周圍的警察,這里說話不方便。
“好。”
“我先去找叢易做個筆錄。”江南跟老媽說了聲,就去找叢易了。
霍云州也在叢易那邊,他拿出修復好的監控視頻,已經給自己和冷風洗了嫌疑。
又解釋了這些天為何失蹤。
……
翌日上午,華盛律所。
“江南你還活著?我們還以為你……你既然還活著,為什麼這麼多天不出來啊?”
同事看們到,全都驚呆了。
“只是為了查兇手而已,大家都工作吧。”
江南現在沒心跟他們開玩笑。
正準備回辦公室去拿錄音筆,剛來律所的陸承風看到的影,很是震驚的了聲:
“江南?你、你還活著?這麼多天,你去了哪里?連電話也不給我一個!”
“進我辦公室再說吧。”
江南看了眼周圍的同事,跟他進了辦公室后才說:
“你知道我被人追殺了兩次,只能將計就計的假死,引出幕后人的真正目的。”
“原來是這樣,我一直不相信你真的死了,現在看到你還好好的活著,太好了!”
陸承風走到邊,雙手握著的肩,神還是很激。
江南不經意的拿下他的手,別的男人自己,會條件反的抗拒,真是要命,這樣自己以后怎麼找老公?
“昨晚我聽老媽說,你去祭拜我了,還說要為我查出兇手,謝謝啊。”
老媽還一個勁的夸他,說他很喜歡自己,讓好好珍惜。
“跟我那麼客氣干什麼,我們……不是朋友嗎?”
“不僅是朋友,還是合伙人啊。”笑說。
知道這個男人喜歡自己,還是裝傻不知道吧。
“對了,你突然回來,是查到想害你的真兇了嗎?”陸承風很關心的問。
江南搖了下頭,雙手環的正經說,
“真兇沒有出來,不過,他們的目的已經出來了,那個人很聰明,借別人的手,達了他的目的,還不用付任何法律責任。”
“什麼意思?”他不明白。
“昨晚我大伯死了,現場只有我爸,他還過兇,傭人也看到了。
而殺死我大伯的真正兇手,我猜測……應該是堂哥江浩。”
“但以我堂哥那堪憂的智商,他能計劃這麼縝嗎?”
“殺丁可兒,綁架你威脅我,又在我公寓里放炸彈,他能自己想出這一系列詭計?”
“所以,我堂哥是被那個人利用了,他害死了一直很他的父親……”
江南嘆了口氣,對這個大伯,是又恨又覺得他可憐。
他為了保護兒子,就陷害自己的親弟弟,他自私的。
陸承風微微皺著劍眉,默了片刻后說,
“沒想到昨晚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現在能為你父親洗罪名的法子,就只有讓真兇去自首了。”
“是的。”江南說著,去拉開屜,拿出錄音筆。
對付堂哥那種沒人的狗東西,勸說是沒用的,得采用非常手段。
陸承風看了眼手里的錄音筆,“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去找你堂哥太危險了。
他連自己的父親都殺,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
“不用了,我可以搞定,對了,那些預約我的委托人,就麻煩陸總你理下了。”
他好像不會什麼防,若是去了,自己還得保護他……
“好,你安心理你父親的事吧。”陸承風說。
……
車里,劉雪茹冷眸瞥了眼開車的養,警告:
“曼茹,等會兒見了霍云州后,你說話給我注意點,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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