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的。”
“就在那間休息室,潘叔將那人的弟弟從鬼門關救回來。”傅西庭的視線下移,落在賬本上,“他告訴我,當初他哥哥要給我的,就是這份賬簿。”
姜疏寧從沒想過,豪門世家的水這樣深:“那之前那個。”
“嗯?”
“會是因為他一直藏著,被發現后,所以才找到你。”姜疏寧自顧自地推測,“然后先被——”
話還沒說完,姜疏寧撞進了傅西庭的眼睛。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剛緩過勁兒,眸間含著一種類似于欣賞的笑意,看的姜疏寧微微一怔。
下意識了臉:“怎麼了嗎?”
“看你。”傅西庭頓了頓,雙手撐著后的桌子,“之前也有過這種況,但現在我覺得很開心。”
姜疏寧不明就里:“為什麼?”
傅西庭說:“因為我覺,邊終于有了可以倚靠的人。”
“……”
被這句突如其來的夸獎勾引的五迷三道,姜疏寧清清嗓子,手指無意識地卷著賬本邊角,轉移話題:“這東西,你沒有跟警察那邊通嗎?難道一直查不到。”
“賬本原件早就了過去,這是復印件。”
姜疏寧點點頭,從傅西庭剛剛那句話里回過神,又問:“那視頻呢?可以給我看看嗎。”
時間已經很晚了。
想到視頻容,傅西庭將賬簿放回去:“我明天拷給你,晚上就不要看了。”
姜疏寧跟著傅西庭起。
看他把保險柜鎖好,面對面站在跟前,姜疏寧才被傅西庭安安靜靜地抱進懷里。
溫熱與安全環繞在周,姜疏寧閉上眼。
“昭昭。”傅西庭喊。
姜疏寧應聲抬頭:“怎麼了?”
“之前一直沒有說過,你會經歷這些,其實都是因為——”似乎有些艱難,傅西庭斟酌半晌,“跟在我邊。”
“……”
傅西庭抬手捋了捋臉頰邊散落的頭發,聲音里包裹著無端令人沉悶的緒:“不管被拍,還是被威脅。好像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我。”
“……”
“你明明不用經歷這些。”盯著姜疏寧略微怔忡的眼,傅西庭的嚨幾度滾,艱地說出,曾經以為本不會說的話,“所以我很抱歉。”
姜疏寧心底泛酸,出抱在傅西庭腰間的雙手,捧住他的臉踮腳親吻過去。
有些生氣地開口問:“你在胡說什麼。”
熱的舌尖抵開他的齒關。
尋找到傅西庭的舌尖,糾纏了會兒,姜疏寧睜開眼,睫地看他:“與我有關的人里,唯一不用說抱歉的人就是你。”
“……”
“這些年我去過的地方不多,但每次到一個新地點,滿腦子想著的,”姜疏寧說,“都是你。”
傅西庭落在腰間的手指微微收,眼神晦。
下一秒,姜疏寧牽起角笑:“里從來都沒有抱歉,千金難買我樂意。”
對上傅西庭染著的眸子。
姜疏寧咬字清晰,每一個字都像鼓槌重重砸在聽者人的心頭:“而我最最你。”
話音落地,傅西庭的掌心再度用力。
緒翻滾著,勒令他難以控制自己的.,勾住姜疏寧的后腰將人扯進懷里,低頭重新吻了下去。
姜疏寧被狠狠抵在辦公桌沿。
被迫仰起脖子,承著傅西庭如狂風暴雨般的吻,兩人齒撞,書房氣氛旖旎。
親到鳴音不斷的耳畔,傳來傅西庭低.的聲音。
“我也你。”
作者有話說:
繼續紅包惹。
我就知道只要一,人就跑沒了(點煙
-
第68章 難馴
兩人在書房親了會兒。
像新婚燕爾, 剛剛分別后沒多久又重新相遇的小兩口,親著親著險些在書房槍走火。
好在傅西庭多留了些理智。
他托起姜疏寧的,令對方環住他的腰。
極其充滿安全地走出書房, 在回臥室的途中, 夜里的照明燈略顯昏黃,傅西庭結滾,腳下步伐稍稍跌撞兩下。
最后幾乎是撞開了房間門, 倒在床上。
姜疏寧被住。
窗外夜舒朗寂靜。
臨近深夜,除卻偶爾經過的幾道別墅區車輛,毫無聲響。燕雀被靜從夢里驚醒,振翅撲騰兩下, 又安靜回去。
車燈閃爍投,芒支離瓦解。
最后一次結束的時候。
姜疏寧已經累得不像話, 蜷在傅西庭臂彎里,半闔著眼睛一聲不吭。眼尾通紅, 渾彌漫著熱意。
見昏昏睡,傅西庭抬起小臂, 指腹卷走姜疏寧額角即將滾落的汗珠。
順勢用手背探了探的溫度。
姜疏寧眼皮。
幾秒后, 疲倦地睜開眼, 明明出了一汗,仍是往傅西庭懷里蹭去:“現在幾點了?”
“兩點四十。”傅西庭聲線喑啞,“抱你去洗個澡。”
聽見他聲音里格外明顯的饜足與.。
姜疏寧把臉埋了埋:“酸。”
“我伺候你。”傅西庭攬著姜疏寧后背的手上移, 在后腦勺緩慢兩下, “最近工作室收拾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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