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u4000全地形車里。
“所以,你就按照霍魚那小子說的,一直看著他們一直到我過來?”白小墨扛著一把長刀,大大咧咧地著眼前的衛棣。
長刀使用鋼管和刀刃拼接而,連接是螺旋狀的,能將刀收到鋼管里面。
這可不是守冰人的制式裝備,一般用這種武都用來......街頭械斗......
衛棣點點頭:“我不求組織寬恕,而是在贖罪。”
白小墨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你小子不錯,作為一名守冰人,我無法容忍你背叛組織的行為。不過作為一名男人,我佩服你,是個爺們。”
衛棣疑地看了一眼,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再看看白小墨后的099科考站的員,表都沒有任何變化,有一種躺平擺爛的即視。
這個科考站站長,怎麼有點不正經呢?
一旁的男人見兩人對完了話,連滾帶爬地跑過來,用半生不的中文哀求道:“白站長,白站長,能不能放過我,我家里的老婆和孩子還等著我回去呢。”
白小墨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滾一邊子去啊,別說我干你啊!”
男人愣是沒聽懂白小墨這一口流利的北方方言,繼續點頭哈腰:“白站長,通融通融,我和你們氣象部的劉副部,還有007科考站的樸副站長都是好朋友……”
話音一落,白小墨眼睛一亮,一反常態,連忙熱地扶起對方:“早說啊,這不是自家人不識自家人嘛,大水沖了龍王廟了嘛。”
男人聽不懂白小墨說的歇后語,但也從的表上看出來事有可為,頓時心狂喜。
衛棣皺起眉頭,又看了看白小墨后仍是不做聲的099科考站隊員,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白小墨溫地笑著,繼續問道:“還有呢?你還認識我們哪位領導。”
男人不敢怠慢,立刻說道:“北極星科考站后勤部的史文,003科考站的氣象小隊長村下,極地維和海軍的……”
“嗯嗯嗯,原來如此啊,這位我,都是好兄弟啊!”男人每念出一個人名,白小墨臉上的笑意便又熱了幾分,里還不斷附和著對方。
男人看到了擺懲罰的希,語速越來越快,不斷說出各方大佬的姓名來狐假虎威。
白小墨也不阻止,甚至從后掏出一個筆記本,快速記錄起一個個姓名來。
“沒了?”
男人有些口干舌燥,點頭道:“沒了,沒了……”
白小墨一掌拍在旁衛棣的大上,興地喊道:“好啊,你這老小子看上去丑的,沒想到還講義氣。”
不顧衛棣齜牙咧,楞是拽著人家繼續喊著:“小衛,我就說吧,這個老外能,我還沒審問呢,自己就把同伙全代了……”
后的守冰人終于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提醒道:“站長,和他關系好,不代表參與了這件事,還得給組織甄別。”
“拉倒吧,和這種人渣往的能有什麼好人?”白小墨翻了個白眼,“把這幫人全都拿下可能有冤枉的,一個隔一個槍斃肯定有網之魚……”
然后就是一連串‘欠揍’,‘蛀蟲’,‘老娘一個打十個’之類的話,引得車廂的守冰人都笑起來,車廂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男人此刻也反應過來了不對勁,連忙問道:“白站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給我那些朋友的面子?”
白小墨目一橫,一把一米多長的管刀就橫在了男人脖子上:“你在教我做事?”
男人慌地擺著手,不敢言語。
“老娘的同事被你們坑什麼樣了?重傷昏迷,命難保,你跟老娘提人?”
男人哭無淚,剛剛才被霍魚拿狗刀放在脖子上威脅,現在又被這心黑的站長拿大刀架在脖子上。
我這是脖子,不是刀架子!
見男人雙不斷抖,頗有要小便失的意思,白小墨這才收回管刀。
這玩意真不錯,嚇唬人真好使的,就是不實用,天知道竟有人去北極會帶上這麼個中看不中用的刀。
瞥了一眼角落里的科學家,自從他們一行人上車之后,這個人就沒有說過話。
白小墨越懶得搭理,管是人是鬼,回到科考站上給總部,自然有人收拾!
想到這,白小墨踩了踩腳下,對后的年輕人說道:“小劉,這車不錯,是我的了,給車加好汽油,咱們開走!”
小劉臉上一黑,見怪不怪地說道:“站長,這是組織的車,按規定應該還給組織。包括此次收繳的一切資設備,還有您手上的那把刀。”
白小墨不在乎地擺了擺手:“我知道,我就過一過癮。”
說完,把手中的管刀擰下來,收回到鋼管里,假裝無事地藏進自己后的背包里。
看見了全過程的小劉角一陣搐,眼不見心不煩,索麻溜跑到駕駛室去了。
補充好汽油,099科考站眾人帶著衛棣和兩位原楓葉國科學家,踏上了歸途。
白小墨翹著二郎坐在副駕上,里嚼著泡泡糖。
片刻后,突然直起子,疑地問道:“你這是往哪開呢?”
小劉看了自家站長一眼,沒好氣道:“站長您老糊涂了,這不就是回099科考站的方向嗎?”
白小墨倒也不惱,有些心虛地大聲說道:“誰給你說咱們回099科考站?咱們去249科考站,會一會那個霍魚,順便看看傷員的況。”
再擼一擼那只小狼崽,據說還有一只新鮮的小北極熊,老娘都眼饞好久了……
小劉一陣語塞,憋了半天才說道:“按照慣例,守冰人互相拜訪需要提前通知對方,而且在特殊時期還要向組織報備。”
“報備什麼,將在外,君命有所不!”
“可……”
“可什麼可,在科考站憋了那麼長時間,你不嫌煩嗎?跟我出去溜達一圈,又不是什麼壞事。”
小劉頓時沉默起來。
跟你出去溜達哪次沒壞事啊!
攤上這麼個站長,我上輩子是奪了熊貓多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