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飛機快要到了,可以準備出發了!”
“哈哈哈,你來看看這倆人,太損了。”謝頡含笑看著手機屏幕,對著徒弟擺了擺手。
徒弟好奇地湊過去。
只見屏幕上,霍魚騎著雪地托,后面帶著白小墨,一路風馳電掣。
托車駛過帶起的勁風形一道小型的雪風暴,嚇得周圍的極地雪兔到竄。
屏幕中彈幕飛舞,從觀眾們話語間可以看出,這已經不是霍魚第一次作案了。
“奪筍啊,自從魚爺去了北極,北極的兔子就沒有一天睡安穩過。”
“兔子: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幽默。”
“哈哈哈,看那只兔子罵罵咧咧的樣子,笑死我了。”
“兔子,你們這幫老六別在屏幕后看了,快幫我報警!”
徒弟看了半天,有些遲疑地說道:“老師,你說這兔子不能應激吧?”
“哈哈哈,不至于不至于,兔子哪有那麼脆弱?”
話音未落,鏡頭一掃。
一只倒霉的雪兔被托車氣浪一翻,直愣愣地摔倒在地面上,兩一蹬,兔事不醒。
謝頡:???
屏幕中的霍魚和白小墨同樣發現了這只雪兔的狀況。
這都沒到它,在這瓷呢?
霍魚停下雪地托,有些不懷好意地走了過去。
兔子一不地躺在雪地上。
“這咋整?這還真嚇死一只?”霍魚出手拉一下僵的兔子。
白小墨無奈道:“都是你的主意啊,和我可沒關系。”
霍魚黑著臉:“剛才明明你笑得最大聲!”
“要不你試著給它做做人工呼吸?”
“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拿我當傻子?”
霍魚出手探探雪兔的鼻息,確定了這家伙還是真的被嚇死了……
“呼……幸虧極地雪兔不是保護,不然這波可太刑了。”白小墨自言自語道。
霍魚聽見白小墨自言自語,眼睛頓時一亮。
不是保護,豈不是可以……
極地雪兔這個種每年僅僅生崽一次,但每窩至有兩到五只崽。
小兔崽剛被母親生下來就可以視,生存能力極強。
這種兔子雖然和其他兔子相比繁力不高,但兔的存活率較高,所以在北極也稱得上是泛濫。
兔子這種生由于生產生存能力極高,鮮為瀕危種。
盡管不是瀕危種,但北極雪兔繁能力不強,導致種群數量有限,甚至還沒有北極狐數量多。
所以按照守冰人條例,隨意打殺捕獵北極雪兔也是不可以的。
現在的問題是,這只兔子是被嚇死的,也不是霍魚兩人打殺的。
就這麼放在這里,被狼群叼走了,多有點可惜……
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齊齊點了點頭。
“兔子,你會做不?”
“當然,沒有我不會做的食材。”
“好嘞。”霍魚一手拎起兔子長長的耳朵,“走著,今天晚上加餐。”
謝頡:???
這麼猖狂的嗎?!
轉念一想,自己倒真挑不出來霍魚有什麼違法規定的地方。
兩人收好兔兔,重新騎上雪地托車。
白小墨小聲問道:“就一只,是不是有點不夠吃?”
霍魚看著周圍四竄的兔群,猶豫片刻,最終還是理智占了上風。
“算了吧,直播呢,有點太損了。”
“那等下了播……”
“噓噓噓!”
謝頡和觀眾:???
敢如果沒開直播,你小子還想再去‘嚇’死幾只兔子?
雪地托一路直行,在雪地上劃出一條雪線。
在249科考站木柵欄外停下,白小墨拿著兔子一路小跑進去,里還大聲喊著:“焦姐,快架火!”
焦月抱著一只乖巧的小白熊,含笑看著風風火火跑過來的白小墨。
從傷到現在已經過去四天了,焦月恢復況很好,已經可以自行下地走,吃一些清淡的食。
“架火,架火,今天吃烤兔子!”白小墨著氣,炫耀般向焦月舉起手中的雪兔。
“這兔子真夠的。”焦月一臉茫然地看著白小墨手中搖搖晃晃的兔子,“你倆不會是去下套抓兔子了吧?這可違反規定啊……”
白小墨使勁搖頭:“別說,這家伙是心臟病突發死的,我們怕浪費了,就給帶了回來。”
兔子: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霍魚把心的小托在車庫停好后,也走了過去:“小白,你會不會做麻辣兔頭?”
“會是會”白小墨像看傻子一樣過去,“不過就這麼一只兔子,就做一個啊?做出來給誰吃?”
霍魚回瞪一眼,無奈道:“那就烤吧,這麼一點,不夠塞牙的呢……”
半小時后,249科考站的院落里再次升起悉的篝火。
謝頡都無言以對了,當了這麼多年科考人員加守冰人,就沒見過像霍魚這樣三天一頓小燒烤的。
一個是其他守冰人有霍魚這種件設備,又是無煙炭,又是油煙機的,別人都怕給北極環境造二次破壞。
再一個,守冰人也很注意自己的生活質量,大多數都是忙完工作就疲力盡地鉆進睡袋里。
霍魚拿著一只兔,邊吃邊對兩人說道:“昨天蘇站長給我發聯絡了,過幾天有一支考察隊過來,要順便把焦姐帶走。”
焦月的年紀比霍魚大幾個月,加上格比較沉穩,所以霍魚和白小墨都以姐稱呼。
聽了這句話,焦月的眼神黯淡下來。
白小墨見了,善解人意地安道:“沒關系的焦姐,等你養好傷,理完你那邊的事,還可以回來啊。”
焦月看著真誠的眼神,回以一個溫的笑容。
霍魚看了一眼,沒忍住打擊道:“蘇站長還說了,讓你趕回099科考站,劉沢他們都回去兩天了,你這個站長總待在249科考站算怎麼回事?”
白小墨小一癟,目同樣黯淡下來。
霍魚見自己兩句話說啞火兩人,頓時也到有點尷尬。
“那個,你們先吃著哈,我去控制室看看。”
說著,霍魚站起。
看到霍魚起,旁兩個茸茸的小家伙立刻停止打鬧,邁著六親不認的小步伐就要跟上去。
“你們在這陪兩個姐姐吧。”霍魚趕阻止兩個小家伙,“畢竟過兩天就看不到了。”
此話一出,兩看向霍魚的眼神更加幽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