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短暫的對過刀后,霍魚靈敏地翻避開了地底人首領的攻擊,一個閃步繞到他的后,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劃了一刀。
看到鮮涌了出來,霍魚眉眼一挑,吹了聲口哨后,退后一步收起了武士刀。
地底人首領一臉狐疑,完全搞不懂霍魚又要出什麼損招。
他往前走了一小步,結果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在雪地上。
“你......刀上抹了什麼東西?”
地底人首領覺得頭皮發麻,是真正意義上的頭皮發麻。
“鹽酸唉托酚,就是麻醉藥啦。”霍魚理所當然地回答道,“覺怎麼樣,有沒有覺得腦袋賊,像是要長出腦子了?”
這份麻醉藥也是老道了。
當年霍魚就是靠著這個,把小團的父親渣熊麻翻,關進園里的。
估計小團他親爹現在還在園里,和幾個北極熊霸做室友,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
“哼......雕蟲小技。”
地底人首領冷哼一聲,腰間的裝置彈出一個針頭,將某種藥劑瞬間注進他的。
短短幾秒鐘,麻醉藥產生的副作用就被解開了。
“嚯,還能干的。”霍魚笑了笑,從空間背包中拿出一特殊箭矢,彎弓搭箭,“再試試這個。”
嗖嗖嗖——
麻醉箭,三連發!
地底人首領和李鏖戰了至半個小時,然后便遭到了霍魚的襲,最后還被249科考站的家伙們一頓群毆。
這麼折騰下來他的力消耗巨大,手和靈敏程度都已經和巔峰時刻相差甚遠了。
之前還能憑借反應躲過子彈,現在卻連弓箭都躲不過了。
三麻醉箭到他的軀上,尾羽微微抖。
這一次,話多的反派總算說不出話來了。
強大的麻醉藥劑,讓他的神經系統瞬間宕機,即便是有特效藥劑解開麻痹狀態也需要時間。
現在的地底人首領連說話都困難。
盡管如此,霍魚依然沒有毫大意,手掌輕輕一翻,另一支特殊箭矢出現在他手中。
捕網箭!
一張大網將地底人首領罩住。
被網住的地底人首領還在反抗,雖然已經不聽使喚,但他卻用盡全力在掙扎。
看上去......就像一條咸魚一樣。
“你......”地底人首領口齒不清地說著什麼。
砰——
一把紅的斧柄落下,直直砸中地底人首領的后腦。
“你個屁!”紅著眼的白小墨出現在他后,“撲街吧你!”
地底人首領遭此重創,終于‘嘎’的一聲昏死了過去。
麻醉功!
麻醉劑和麻醉箭都沒能完全將地底人首領麻倒,反倒是白小墨的理麻醉出奇的有效。
白小墨胳膊揚起,竟然還想要手。
一旁的霍魚和焦月連忙一左一右把拉住,生怕一氣之下直接把人錘死了。
“小墨啊,不至于不至于,這小子都撲街了。”
“小墨啊,淡定淡定,沖是魔鬼啊!”
大冤種凌然賊兮兮地湊到李的耳邊,小聲說道:“覺小墨姐好兇啊,這樣會不會嫁不出去。”
李臉皮一陣搐,下意識挪雙,遠離了凌然一段距離。
你小子不要命,可別連累老頭子我,那娃子兇得很。
還有,你小子有沒有點正事,你不是醫生嗎?
老頭子我胳膊還‘嘩嘩’淌呢,你倒是給我包扎一下啊!
。。。。。。
三公里外。
這里的戰斗同樣進了尾聲。
地底人雖然能控制冰雪,但除非是地底人首領那個級別的雪盾能夠阻擋子彈,普通地底人的雪盾怎麼可能得過子彈?
戰斗非常順利,幾乎是在一開始就進了一面倒的局勢。
華國軍隊的長接到了小雪鸮帶來的便簽,當機立斷地按照霍魚便簽上的容布置了埋伏圈。
那200個地底人正在原地等候命令,就看見天空呼嘯而過十多發炮彈,徑直掉在了他們的腦袋上。
地底人:媽,今天晚上不用做我的飯了。
接著的劇就順理章了。
炮彈洗地后,華國軍隊依然沒有發起總攻,而是用機槍、榴彈等強火力制。
開玩笑,我們有槍有炮,為啥要和你們。
當然,地底人的反擊也很強烈,他們除了帶著劍外,還有一種能夠發激的武。
但這200個地底人群龍無首,或許是因為困在地底太長時間了,打仗一點章法都沒有。
那些激雖然威力很大,卻都是一頓,本沒打中目標。
本來幸存的地底人就不多,幾束激本無法阻止華國軍隊的進攻。
短短十分鐘,地底人就被打了個全軍覆沒。
等到華國軍隊全部進地底人的陣地后,迎接他們的只剩下一地尸了。
華國軍隊的長是一名做王海的營長。
能來到北極執行任務的華國軍,自然也是軍中的佼佼者。
更重要的是,他對華國擁有絕對的忠心。
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很長的一頓時間,這位王海營長都會和249科考站保持的合作關系。
王海在幾名士兵的保護下來到戰場中心,在一地底人的尸前俯下,仔細檢查起來。
“營長,他們除了太上的圓環外,和我們沒什麼區別。”一旁的副說道。
王海微微頷首,果斷命令道:“告訴同志們,今天看見的事要保,私下里談論,更不許和家人朋友說。”
副笑呵呵地說道:“營長,這里是北極,兄弟們就是想說也得有人聽啊。”
“別嬉皮笑臉的。”王海輕聲斥責了一句,“這是文明與文明間的戰爭,不是小孩過家家。”
“稍有差池,消息泄出去,我們不僅是國家的罪人,還會為全人類的罪人。”
副立刻立正站好,正道:“是,營長。”
王海點了點頭,剛站起,后就傳來了一名士兵驚喜的聲音。
“營長,這里有個活的。”
聽到這句話,王海的眼睛頓時一亮。
“在哪呢,帶我去看看。”王海徑直走向那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