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出師不利

燕知儀恨的牙，“別提了！外祖母本來是要為我賜婚的，可岳芷凝這小賤人卻從中作梗，外祖母子又不好，我不敢讓生氣，事就耽擱了。”

之所以這麼說，也是不想在彭思瑩面前掉了面子，事實上自打那天太后把趕出宮，就再也沒召見，存心冷落似的，心里也正慌著呢。

“又是岳芷凝！”彭思瑩比還要恨，牙齒都要咬斷，“怎麼就知道壞別人的事！要不是，我早就……”

那天跟祁王拜堂親的畫面，還經常浮現在腦海中，原本的好，了醒不了的夢魘。

不止一次地想，如果當初沒有岳芷凝來搗就好了，如果當初在比試臺上，假裝失手，把岳芷凝殺了就好了，就不會有后來這些事了。

“可不是嗎？”燕知儀關切地道，“祁王態度如何，什麼時候與你拜堂？”

“他本……”彭思瑩猛地醒過神，不能太丟臉面，道，“辰哥哥說要等我好一點再拜堂，他也是怕我累著。”

燕知儀暗里冷笑，全是屁話，祁王本就不想再娶你，反倒對岳芷凝又上了心，當我不知道呢？

不過聰明地沒有點破，道，“思瑩，你就這麼算了？”

彭思瑩一愣，“什麼算了？”

“岳芷凝啊！”燕知儀向那旁使個眼，“你看看有多得意！破壞了你的幸福，你就不想給些教訓？”

“你呢？”彭思瑩也不是省油的燈，反問道，“要不是搶走蒼王，你也能如愿了，你就甘心？”

“我不甘心，”燕知儀干脆地道，“我是不會放棄蒼王的，他必須娶我！你知道嗎，岳夫人那天與我母親敘話時，也曾說起來，很討厭岳芷凝，說高傲自大，目無遵長，應該些教訓。”

“哦？”彭思瑩眸一亮，“岳夫人也與我母親這樣說了，原來也與公主……”

兩人相視而笑，看來岳芷凝不止不外人待見，連的母親都要收拾，那就好辦了。

在侍引領下，眾人進了花廳，柳皇后已端坐在椅上，臉上是淺淡的笑容，一華麗宮裝，滿頭珠翠，貴氣人。

今兒是生辰，皇上也算是極為用心，吩咐人將這宴席辦的熱熱鬧鬧，還請了戲班、雜耍班等等進宮表演，臉上有，自然開心。

眾人行禮過后，各自落座。

岳芷凝坐在一旁，表淡然，對四周投過來的或羨慕、或驚艷、或妒忌的目，視而不見。

“今日雖是本宮生辰，可諸位也不必拘禮，隨便敘談，無妨。”柳皇后地道。

“謝皇后娘娘，”明生公主先開了口，贊嘆道，“臣婦還記得，去年皇后娘娘生辰時，也是如此彩照人，今年比去年更顯艷，娘娘是越來越年輕了。”

這話說的柳皇后心里舒服之極，雖竭力掩飾，仍忍不住出高興的樣子來，“公主真是會說話，本宮都老了

，還年輕呢，瞧本宮臉上這皺紋，本宮都不敢照鏡子了。”

“娘娘過謙了。”

岳芷凝掃過去一眼，仍沒有表示。

明生公主是姑祖母的親生兒，且是唯一的兒，盡管看上去利眉利目，薄高鼻，一副涼薄狠厲的長相，且不時往這邊看一眼，明顯的不懷好意，但只要沒惹到自己，看在姑祖母面子上，還是不會跟計較的。

結果連生公主話鋒一轉，偏偏就把話題扯到上，“這是芷凝吧？”

岳芷凝微一欠，“是，公主。”

“唉喲，我都不敢認了，”明生公主上下掃一眼，“以往你那模樣，今日卻……果真是大十八變，如今這副模樣，太過惹眼，難怪被人說招蜂引蝶，也不是沒有道理。”

聽聽這話，一上來就把岳芷凝往泥里踩，且表明是旁人說的，把自己撇干凈，還真有幾分小聰明。

說起來在座之人中，除了柳皇后，也就有這個膽子這樣說話了，誰讓母親是太后呢，這囂張刁蠻的子，一不差地傳給了燕知儀，真是有其母必有其。

所有人的目都投到岳芷凝上，憐憫同的，幸災樂禍的，也有數的幾個打抱不平的，尤其是葉綺菱，因為也不能修煉而盡旁人嘲諷，對岳芷凝的難堪尷尬，就同。

可惜，才了柳皇后的辱，人微言輕，哪有資格替別人說話。

“公主真是謬贊了，”岳芷凝不慌不忙地道，“招蜂引蝶也是要有資本的，那些想招的，因為先天條件不足，還招不來呢，只有空羨慕的份。”

噗哧，有人笑出聲來，幾乎所有人都對的大膽骨到震驚，這還是個人嗎？

還是說臉恢復以后，自認貌無雙，就驕傲自大，也不顧臉面了？

明生公主原本是想辱的，卻不想竟然承認了，而且還引以為傲，反而讓覺得有如吞了個生柿子，里又苦又，還發作不得，“你說什麼？”

“說公主這榜樣做的好唄，”岳芷凝微笑，“別說我沒有招蜂引蝶，就算有，也是公主教的好，公主是姑祖母的兒，我是姑祖母的侄孫，就是一家，這‘家學淵源’。”

說這等話，還真不是空來風，也不是故意辱明生公主，而是說事實。

明生公主年輕時，自恃出高貴，是太后唯一的兒，眼界自然高，要爭個先，任何事都不能被別人比下去，那種狂傲，燕知儀在面前，是小巫見大巫。

太后雖然不是如此心，可因為從小慣著，養了這樣的子，再想要改時，已經晚了。

別的事倒也罷了，在找駙馬這件事上，更是極盡顯擺之能事，弄什麼“拋繡球”來找夫君，結果繡球拋中的那個人，又不滿意，又弄“賽詩大會”，文采最高的人才能做的夫君。

先皇當年也很疼，為了讓嫁的幸福，自是依著，結果“賽詩大會”弄下來，那個勝出的實在太丑，又不滿意，要“比武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