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想找的人就在這里。不過對方脾氣有點怪,還請大人諒解。”
“虧你還知道這種地方。”
“都是些下三濫的場所,不得大人的法眼。”
剛靠近這里,就迎來了幾條大漢的注意。
看清楚王懷上一鎮國司的袍,大漢冷哼一聲,但看在刀疤臉的面子上還是讓開,讓兩人進去。
走進大漢背后的鐵門,王懷立刻聽到震耳聾的喊聲。
牌九聲,骰子聲,大起大落的歡呼聲和絕的哀嚎聲,讓這家地下賭場的氣氛十分熱烈。
“喲,刀疤臉,今天怎麼來這里了。還帶了了個鎮國司的人,你不會是做了鬼吧。”
一名風塵子纏過來,抱著刀疤臉的胳膊調笑著。
“來,一邊去。婆婆在麼?”
“沒意思。婆婆在,里面去吧。”
走過了幾道暗門,王懷一邊走,一邊聽刀疤臉解釋:“這里是黑街,也是魔門的一個門派,不過解構松散,跟塵間的丐幫有些像,不過基本都是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婆婆就是黑街的主人,也算是門派的掌門,一會兒見了需要當心一點。”
王懷點了點頭,覺魔門還真是一個怪陸離的地方。
沒等走到盡頭,王懷就聽到了的聲音:“哎呀,不算不算,剛才不算。就讓婆婆悔一步嘛。”
“婆婆,五子棋你都要悔棋,這不符合規矩啊。”
“我不管!黑街我最大,我說什麼就是什麼。讓我悔棋!”
推門而,王懷看到了對方。
雖然已經想象過很多次對方的長相,比如上百歲的老妖怪,活了幾百年依然鶴發的老妖怪,或是蘿莉太婆心的老妖怪。
但他完全沒想到,對方真是一個妖怪!
碩大的貓妖趴在房間中,是就占據了半個房間。
是一個很漂亮的布偶貓,藍的眼睛仿佛兩顆寶石,釋放著純粹迷人的芒。
俯視著進來的兩人,的尾一,坐在棋盤對面的小貓就自化一團貓,回到的上。
“這不是小刀疤麼?上次見面還只有一點點小,現在……好像還是一點點小。”
“婆婆,不要說話可以麼?”
“哎呀,你還會害麼?婆婆我還給你換過尿布呢。你旁邊的人是誰?鎮國司的?你居然還有鎮國寺的伴,那麼一點點小的小刀疤居然有伴了。”
“婆婆啊!”
在一人一貓聊天的時候,王懷皺著眉頭看著婆婆。
他不是很喜歡貓。
主要是因為小時候擼貓的時候被抓的次數太多,久而久之就有了心理影,最終徹底倒向了犬派。
本以為黑街的主人好歹是個人,這樣自己的鈔能力就有用。
誰能想到是個妖怪呢?
接下來怎麼辦,找幾個逗貓棒或是公貓過來。
正在思考的時候,貓妖婆婆已經扯過一把椅子,笑著說道:“來都來了,玩兩盤吧。”
刀疤臉渾然變,立刻后退:“算了,婆婆,最近沒什麼錢,婆婆你就放過我吧。”
“啊呀,你來肯定有正事,談正事之前不玩玩怎麼行?”
“婆婆,真不行。”
“沒意思。那你呢?事先聲明,玩了才能跟我說正事哦。”
王懷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坐到椅子上。
賭博在北疆可謂是最普通的游戲,北疆人作弊手段爐火純青,無中生有,順手牽羊什麼的只是基本功。
應對一個沒有手的貓妖,應該沒有問題吧。
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王懷口袋的銀票就輸了不,讓王懷皺起了眉頭。
他沒有作弊,或者說本不敢作弊。
對方至也是個神通境的人,在對方面前作弊就是找死,所以完全在用自己的賭技。
但奇怪的是,他們已經嘗試了很多種花樣,可就是贏不了。
對方似乎有某種很奇妙的天賦神通,從而使得運氣完全在自己那一邊,結果就是讓自己的銀子完全輸了。
錢他不是很在乎,不過對方明顯把自己當了羊,準備把自己贏個。
點著面前的銀票,貓妖婆婆笑瞇瞇的說道:“你還真有錢呢,這一次直接送了我黑街一年的收。提前說好,除非你能贏我,不然我不會跟你說正事哦。”
這條老貓。
貓果然最討厭了。
從小倉鼠上獲得的【瑞】加持似乎沒用,至自己一局都沒有贏過。
搖了搖頭,王懷說道:“我有點累了,稍微休息一下。我可以請人代打麼?”
“可以哦。”
刀疤臉一臉苦的看著王懷,小聲說道:“大人,我就算了。婆婆是出了名的賭神,我贏不過的。”
“那你見過輸麼?”
“只在自己跟自己下棋時輸過。”
王懷沉思起來。
他已經確定這是貓妖婆婆的天賦書法。
不過完的法不存在。
小倉鼠的天賦可以看穿相,不過會耗費力壽命,一年只能用一次。
那麼,貓妖的弱點是什麼呢?
托著下思考了片刻,王懷拍出銀票:“沒事,你玩,不過玩最簡單的石頭剪刀布就行了。”
面向貓妖,王懷問道:“石頭剪刀布,一局百兩可以麼?”
“最近鎮國司這麼有錢了麼?可以哦,不過婆婆我累了,我先給自己輕松一下。”
一團從貓妖婆婆上跳出來,落地就化一只小小的布偶貓,然后坐到婆婆對面開始下棋。
幾分鐘后,婆婆惋惜的說道:“走錯了走錯了,我要悔棋!”
“婆婆!”小小貓嘆息道,“別這樣了,別玩了,去賺錢吧。”
“好的。那麼我們繼續吧。”
不到一刻鐘時間,刀疤臉就面鐵青的退了下來。
上百局,他一盤都沒贏,直接輸了一萬兩出去。
站到王懷邊,刀疤臉低聲說道:“大人,抱歉。”
“不是你的錯,沒事,繼續吧。”
“稍等一下哦。”貓妖婆婆笑著說道,“我再休息一下,下盤棋再說。你們也休息一下吧。”
看著貓妖婆婆練的擺棋,輸棋然后悔棋,王懷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