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不要這個樣子麼?來,尾給你。”
“對啊,虎子哥,你生氣的樣子讓我有點擔心啊。”
王懷郁悶的坐在案幾旁,大師姐在背后著他,二師姐在懷中蹭著。
兩名師姐一前一后,香悠遠,讓人心曠神怡,也讓王懷覺越發郁悶。
“你們……居然比我先去看誰?好好的一場大比,被你們搞鬧劇了好麼!”王懷捂著口說道。
更讓他不準的是,鐘月的【霸王】天命居然也被激活了。
每一次窺視未來,都會造一個變量,這點王懷早就知曉。
不過變量在未來這大勢面前十分脆弱,很容易消滅,所以王懷此前也沒有太在意。
但沒想到,這次居然誕生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結局,一個鐘月利用另一種手段擊敗了顧無心的結局。
坐在對面的鐘清河則喝了口清茶,笑著說道:“王懷,不要錯怪他們了,這件事是真君們的手筆。”
“師尊,您也開始這樣了?”王懷驚訝的問道。
“嗯。兩人的,你也是清楚的。所以我們真君聯合布局,欺騙了天命,這才有這種結果。不過為局中人,你不能知道,這也是迷天命的一種方式。之前的種種布置,也都是為了迷天命,好在最后功了。”
“真君還能做到這一點?”
“大道玄奇,每個真君都執掌了一條大道,必要時刻可以彼此聯合,產生更強悍的效果。但這種方法,需要大量配合和研究,真君們目前也只掌控了迷天命的方法。”
聽聞這件事,王懷若有所悟,然后問道:“這種能力,總覺得在哪里聽說過。”
“神。”鐘清河說道,“神,便是掌控了多條大道的修士。并且多條大道相互配合,同進同退,這才能就神。不過想在多條大道上就頂尖,何其困難啊。”
王懷先是一愣,隨后恍然大悟。
難怪說大周天子是最接近神,但不是神的人,那是因為修持了龍氣,無法有其他大道,只能按照龍氣的路子走下去。
神明自被自己的神職框死,其他大道只能涉及,但無法為主修,不然也會立刻轉換神職。
唯有修士,才是就神的唯一途徑。
不過之前天道破碎,大量可以輔助的大道全面破碎,最終導致就連天道世界都無法誕生神。
明了之后,王懷忽然又想起了永恒碑,繼續問道:“這麼說來,永恒碑……不行,快點毀去永恒碑,那玩意很可能是主宰的手段!”
鐘清河贊賞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思考的很快。不過不用擔心,永恒碑上的主宰印記已經被抹去,暫時不需擔心的。而且有真君看守,那碑也逃不了。”
鐘月聽的云里霧里,在王懷上的手也停止揩油,忍不住問道:“為什麼要毀去永恒碑?”
“因為碑是禍之源。”王懷苦笑著說道,“永恒碑記載了所有真君所持有的大道,同時還有一些強者正在踐行的道路。若你想要重新就神,發現有人的大道剛好契合你,那麼你是祝福對方走的遠點,還是想著怎麼奪過來,爭取就神的可能呢?”
鐘月大概聽明白了,于是點了點頭。
當讓頭大的是,王懷繼續說道:“這是第一層。”
“還是第一層啊!”
“嗯,還是剛才那個場景。別人的大道契合你,你的大道也契合別人,那麼你是相信對方是個仁慈友善的高人,還是相信對方回來掠奪你的大道呢。這便是第二層。”
“啥?”
“第三層,若是有人來擾你,你是覺得對方是某個想打秋風的土匪,還是契合自大道的對手的試探呢。”
鐘月的腦子都快要燒了,然后就聽到王懷繼續說道:“就神,不止兩條大道,有些時候甚至會有五六條大道。將上面的況重復個五六遍,基本就可以了。”
鐘月的腦子真的燒了。
霸王命格,讓鐘月備了一往無前的霸氣,橫掃一切的自信,以及前所未有的武道本能。
就連段叔看了都要驚嘆一聲武神轉世,但隨之而來的是腦子有點不太夠用的覺。
畢竟霸王不需要腦子,不乖的碾過去就行了。
知道鐘月應該接不了,王懷也停止繼續灌輸,慨道:“一個永恒碑就搞的海狼煙四起,真君相互攻擊。就算有人僥幸升至神,也會被主宰察覺,之后滅掉即可。這是名明明白白的謀,好在被魔首破了。”
顧無心在一旁玩弄著王懷的耳垂,然后疑的問道:“那虎子哥,既然是謀,就沒有人考慮破局麼?”
“有啊,聯軍不就是麼?不過這種聯軍也著詭異,覺不是好相的樣子。”
梳理完當前的況,王懷閉目沉思,推測未來,知道現在的況對明天沒有太大的影響。
明天,高矮二人既是聯軍的考核者,又是聯軍的使者。
考核不過,坐標暴,整個基地都會被蠶食。
考核通過,則進聯軍,但之后也需要為聯軍輸送資源,為聯軍的奴隸。
不管怎麼看,主宰和聯軍都是兩撥強盜,區別僅僅在于誰坐在寶座上罷了。
“算了,反正已經知道該如何應對對方了,先休息一下吧。”
活了一下筋骨,王懷正準備休息,就看到顧無心一把拉住了自己,幽幽的說道:“之前輸了,現在必須得贏回來。”
鐘月也抱住王懷的胳膊,不滿的說道:“大師姐,太過分了!你知道我忍了半年了!”
“什麼都要,什麼都不分,這才是我顧無心。若有不滿,你自己搶回來!”
青分出,顧無心直接將王懷搶走,只余下一個滿腔怒火的鐘月。
唯獨王懷被扯到空中,喃喃自語道:“為啥沒人詢問我的意見?”
“你一個師弟別想有意見,閉上眼睛就行了!”
“哦。”
次日,高矮二人如約而來。
運用法寶于虛空,二人窺視著鐘月,之后微不可查的點頭。
“神通境九重,雖然不知真君,不過這份修為在一眾人人中,也算是難得。”
“而且不滿二十就有此等修為,確實不容易。”
“天命已開,這份天命氣勢磅礴,有著碾碎一切的悍勇,出現在一個小丫頭上真是罕見。”
“嗯,既然如此,就將聯軍的法寶賜予,讓加修行,早日為聯軍的前鋒。”
將懷中漆黑如墨的酒杯取出,高個子漂浮在鐘月頭頂,杯中酒從空中落下,飛向鐘月。
就在即將飛鐘月時,四周的海忽然沸騰,氣飛出,直接空中的穩穩的接住,不讓到鐘月分毫。
隨后,大量青隨之飛出,空中的高矮二人躲閃不及,被青穿了丹田,周法力傾斜一空,落到地面上。
走上前,王懷打出數道氣,將二人的修為全面桎梏,然后對逍遙真君說道:“真君,麻煩檢查一下這個是什麼?”
“好。”
連續施展多個法,二人上的法寶和法全部被撤銷,直接從虛空中跌出,驚恐萬分的看著王懷:“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們聯軍的法?你是主宰的人?”
喊完之后,矮胖子又搖頭說道:“不對,若你是主宰的人,我們不可能被派來。你到底是誰?”
“不用在意這些細節,我且問你,這是什麼?”
“我怎麼可能會告訴你!”高個子猙獰的說道,“隨便殺吧,為使者,我們早已置生死于度外,無所謂的。反正聯軍會派人前來,為我們報仇。”
這種況,王懷早已在模擬中看到,但卻又不得不演。
不這麼演,周圍的修士不會知道二人的有多,之后的聯軍所代表的勢力又有多可怕。
請刑威真君將二人關押好,王懷等候了片刻,便聽到逍遙真君的傳訊。
“王懷,過來一下。”
將妙音門的眾人召集起來,逍遙真君指著面前被自奇紅線纏繞的說道:“這個,我已經分析出來了。”
“這麼快?”林秋水疑的說道,“我知道逍遙真君你的紅線有分析外的奇效,不過這也太快了吧。”
“因為我之之前分析過神之門,所以這種東西分析起來就快多了。沒錯,,這個是東西與神有關,是神殘念。”
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林秋水上,看的有些發。
連忙擺手,慌忙說道:“等等,我雖然是神殘念轉世,但我真的不是這個東西啊。”
“沒錯。”逍遙真君繼續說道,“它是將神殘念化后的。我不知道聯軍是怎麼做的,不過這也意味著對方掌握了控元神的法,很可能與我們走在不同的道路上。”
知道這個是神殘念,鐘月出明顯的厭惡的表,然后問道:“如果這個東西落在我上會怎麼樣?”
“會慢慢滲到你的元神之中,影響你的思維,控你的意志,使得你不再是你。之后,一些外來的記憶會逐漸替換你曾經的記憶,很多莫名其妙的能力也會出現,最終完全將你替換。”
鐘月聽的骨悚然,立刻離那神殘念遠了一點。
晃著,逍遙真君繼續說道:“據仙盟已有的資料來看,神的元神也異常強大,不然無法支撐的多條大道。每一殘念都代表著己曾經的大道,轉或奪舍后很快就能找回原先的大道,并快速恢復至真君級數的修為。從目前已知的材料來看,葉中折或其他神殘念轉世都有真君級數的力量,除了……”
一行人又將目向了林秋水。
被看到的林秋水愧的差點鉆進地下,最終只能握著王懷的手,帶著哭腔說道:“師弟救我。”
“懶癌晚期,無藥可救了。”
“師弟~”
逍遙真君揮揮手,打斷了林秋水的諂,繼續說道:“我會將這份殘給真鼎閣,對方應該可以將其煉化為合適的丹藥。不過據我的推測,神的元神位格太高,可能只有同樣備神殘念的人,也就是林秋水你才可以服用。”
“會有什麼副作用麼?”林秋水擔憂的問道。
“在你聽到真鼎閣的時候,你就別期待它沒有副作用了。”
“說的也是。”
了解了神殘念的作用后,王懷活了一下肩膀,知道接下來還有別的事要干。
聯軍的人來到了這里,意味著天道世界的時間已經相當的迫了。
從今天開始,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利用起來,讓他們在聯軍覺察到他們不對勁之前,積累足夠的實力,最終殺出一片空間。
來吧,作死的時間到了。
當然,最后死的一定不是自己就對了。
來到海的盤古木下,王懷看到高矮二人已經被鎖死在這里,法陣轉化為枷鎖,將二人牢牢的控制于此,無法彈。
雖然沒有被待,但二人的環境算不上多好,看王懷也充滿了憤怒。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我們聯盟的大量法!”高個子憤怒的喊道。
與緒容易激高個子相比,矮胖子就冷靜的多了。
斜著眼看著王懷,對方冷冷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屏退左右,王懷雙手胞兄,靠在門口說道:“連我都忘了麼?”
手腕上,紅閃爍,海真君從中飛出,而王懷的本則仿佛被掉了骨頭,的躺在地上。
此時的海真君氣繚繞,上閃爍,悉的模樣讓矮胖子呆住了。
“你是……”
“薛潘,也是海真君。”
“果然是你!”
矮胖子頓時出猶豫糾結的神。
他鄉遇故知是件好事,但面前這人就有點不太對了。
因為薛蟠是他的仇敵。
當初為了進一步上升,他跟薛蟠競爭同一個崗位,最終他功晉級,薛蟠則一怒之下離開了聯軍,最終生死不知。
沒想到再次相遇,對方竟然晉升為真君,并且依附在某個神通境小子的。
猶豫再三,他終于誠懇的行禮,低聲說道:“真君救我。”
“好說。”海真君笑了起來。
烏,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