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明天再來看你,你好好休息,其他事暫且放到一邊。”老太太知道自己孫子心里面難,忍不住安他。
周襟白點點頭,周秉文才攙扶著老太太離開。
兩個人走到病房外面,老太太抱怨道,“秉文,你明知道襟白在意他父親的事,就不要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提了。該怎麼做襟白自己有分寸,他也是一個命苦的孩子。”
周秉文臉上帶著謙卑的笑容,“母親教訓得是,我下次再也不說了。”
沒有人發現周秉文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恨意。
病房里面。
林星晚收拾著棋局,周襟白卻長手一撈,將林星晚給拽到自己的懷中。
林星晚跌坐在男人的上,嚇得趕快起來時卻被男人的箍著腰。
男人將臉靠在林星晚上,哪怕一言不發,林星晚都能夠覺得到男人低落的緒。
這是周襟白鮮在自己面前出如此脆弱的一面,林星晚知道是因為他父親的緣故,一只手放在周襟白背后,另外一只手則溫的他的后腦勺,安男人的緒。
周襟白心思緒萬千,他想起了見到自己父親時候,那一尸都拼湊不完整的碎塊,明明他們上一次見面,那個男人給答應他,如果他拿到了全年級第一,會給他一份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禮。
可是當他真的拿到了全年級第一,給他承諾的人也消失不見了。
有些憾,是會困擾人一輩子,究其一生,都會把人牢牢的束縛在一個黑里面。
“別想那些事了,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無力改變,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林星晚想起了段慕星跟自己說的話,周襟白還能夠知道他的仇人是誰,可是呢……
“老婆,親親我可以嗎?”周襟白抬起頭來,深而又期待的看著林星晚。
他的模樣看上去就像是祈求主人寵的小狗狗,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拒絕他的要求。
林星晚雙手捧住周襟白的臉,然后在他額頭親了一口。
“不要親額頭,要親。”周襟白才不會被林星晚蜻蜓點水般的吻所滿足,想要更多。
林星晚親了周襟白的,剛想要放開的時候,卻被這個男人霸道的扣住后腦勺,簡單的親變了深吻。
被周襟白的擁著,近乎貪婪般索取著屬于的氣息。
明明這一個星期之,他們也接吻了好多次,但林星晚的太甜了,周襟白吻一輩子都吻不夠。
林星晚只是弱的推搡著,這男人怎麼越親越兇了?
林星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從坐在男人的上變了躺在病床上面。
周襟白抵著,心里面的沖橫生,心猿意馬的跟林星晚對視著。
“老婆,我想要你。”男人沙啞的聲音蠱力十足,那一雙眸子里面染上了意,眼波下帶著毫不遮掩的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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