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時候,黎夜不怕被罵不怕被黑,依舊承認自己和左凌之間的關系,依舊說著自己很左凌。他真的,很相信左凌,也愿意為了放棄這世間的一切。
當晚,黎夜便上了熱搜,一個人霸占了前三個熱搜。
【黎夜|最佳男演員】
【黎夜談起左凌】
【黎夜現場落淚】
“看不出來是在炒作。”
“聽說好像黎夜在臺上一直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一下臺回到座位就哭了。他也怕鏡頭看到,怕大家會多想吧,所以躲起來哭。”
“心疼啊這麼好的男孩子……”
“這是什麼神仙啊!我哭了!兩個人被所有人看好,被所有人喜歡,現在出了事,兩人也是一起在扛。”
“這麼久過去了,左凌還沒消息啊。”
“這個案子還沒有進展,左凌又一直不出來,該不會……真的已經出事了吧?”
“這都二十天了,左凌人呢!”
“這dcj也就這麼回事啊,也找不到左凌,這個案子也沒有新的線索,嘖嘖嘖。”
“覺這就是一場謀啊。”
黎夜當天走的很晚,他看著場館里的人都散了,看著前面的那抹影扛著很重的機跟著攝像師離開。猶豫著,他跟了上去,只是沒跟著走多久,他們就進了工作人員才能待的休息間,他再進去就不合適了,他也不確定自己邊到底有沒有人在監視自己,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暴了左凌,他真的會疚死。
想到這兒,他低下頭看著手機撥通了蘇宇的電話,之后就像是路過一樣,看都沒有看那個房間一眼,徑直離開……
他剛離開,后的門也開了,左凌走了出來。
“對,我現在就出去,你在門口等我吧。”黎夜還在和蘇宇打電話,沒有聽到后的靜。
左凌著他的背影,猶豫了一下,沒有上前和他說話。低了帽檐,穿著自己的服著墻邊走過去,通道很窄,左凌越過黎夜的時候,兩人幾乎是著肩膀。
黎夜腳步一頓,他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前面的背影,攥住手機的手都了。下一秒,他一臉正常的繼續和蘇宇打電話,一邊跟著前面的人一起出去。
全程,他都跟在的后,全程,都沒有回頭……
……
路上,蘇宇見黎夜臉不太好,也沒有再提其他不愉快的事,一路都安安靜靜的,沒出聲打擾他。
直到——
“我看到左凌了。”
他淡淡的一句話,嚇得蘇宇手下的方向盤差點都甩出去。
蘇宇有些不信:“……哈?”
他覺得是不是黎夜到的打擊太大了,這麼多天都一個人扛著,今天又在頒獎典禮上提到了左凌,所以心態肯定崩了,胡言語什麼的也都是正常的。
想到這兒,蘇宇一邊開著車就開始在想著帝都哪家心理醫院比較好,他覺得是時候帶著黎夜過去看看心理醫生了,再這樣下去,一定要出大事。
黎夜睫輕輕一,不急不緩的一句:“剛剛就在臺下。”
蘇宇:“!!!”
“真的假的???”蘇宇被嚇了一跳。
“真的。”黎夜黑眸垂下,“還對我笑了。”
蘇宇覺得有些玄幻,“我的天吶……在哪兒?”
左凌剛剛就在臺下?這……其他人都沒有發現,只有黎夜自己看到了?這左凌是冒著多大的危險來看黎夜的啊。
而且,左凌居然還活著,這這這,難道是前幾日燒的香顯靈了?
“就在臺下的攝像師旁邊,戴帽子的那個就是。”蘇宇不是外人,所以黎夜也沒有對他有什麼瞞。左凌出事,蘇宇也是很擔心的,現在告訴蘇宇一聲,讓他也放心,沒什麼不好的。
“我……”蘇宇:“這麼刺激的嗎???”攝像師旁邊的那個人他有印象的啊,瘦瘦高高的穿著工作服戴著個黑鴨舌帽,在攝像師旁邊遞東西,好像是個小助理,但是不會讓人過分去在意,那個人居然是左凌啊。
不過那個位置,也太危險了。
“所以你后面的獲獎言才會談到左凌?”
蘇宇這才明白為什麼黎夜會突然發瘋。
按照黎夜的習慣,拿了獎說兩句謝的話就會下來,不會多逗留,這次頒獎典禮,黎夜真的站在上面好長時間,真的是黎夜出道以來,在頒獎臺上待過最長時間的一個了。原來,是在看左凌啊。
這麼一看,就全都解釋的通了。
黎夜那些話,都是說給左凌聽的,不是對黑說的。
黎夜也應了一聲:“嗯。”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在向黑,在向所有不滿左凌的人表態,讓大家看到自己還在堅持相信著左凌,其實不是的。
他只是在說給一個人聽罷了。
他怕一個人這麼長時間里會想多,所以,直接當面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他,也相信。
“那你們剛剛在后臺哪里的沒有見面聊聊?”
“見到了,但是沒有聊。”
肩而過,裝作陌生人。
……
另一邊,左凌回到魏家之后就回到了地下室,醫生已經準備好了。左凌洗漱完,就上了床,接著醫生給扎了針。
左凌抬頭著天花板,眼的還有一側還在晃的吊瓶。
之前就不太好,抵抗力也比較差,這次那邊風雪這麼大,力不支加上眼疾就昏了過去,后來也不知道當地的人什麼時候找到的,反正在雪地里凍了好久,包括剛剛醒過來的時候手腳都還不能。
很快,醫生離開,房間里只剩下一個人。
左凌輕輕眨了一下眼睛,有些干。
;想起剛剛在場館里的那一幕,真的擔得起一眼萬年。
左凌勾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到最后,白的枕頭上了一片。
……
很快,新聞上再次出現了關于左凌案子的進展,是一段采訪視頻。
里面的孩臉被打了馬賽克,聲音也是到理的。
“我是被左凌救出來的那個大二的學生。”
“你能說一下整件事的經過嗎?”
“那天我和同學一起自駕游路過那里的時候車子壞了,風雪又大,我們只好進了那間酒吧,想歇一會兒。后來我就被迷暈了,我在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在一個舞臺上,被關在一個大籠子里,我上的服也糟糟的,臺下坐滿了人。我是通過主持人的話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是被拍賣的人,臺下誰花的錢最多,我就歸誰。”
“然后當晚我被拍賣下來被帶到了一個房間里,有個人對我實施了強干。我醒過來的時候,那個男人還在睡,我聽到他們昨天說今天要把我丟給其他幾個人***,我因為害怕,就拿了那個男人的槍,趁他還沒醒,就打死了他。”
“后來我剛準備跑,一開門就看到左凌在門口。穿著那里服務員的服,我以為聽到我開槍了,是來抓我的,就拿槍指著他。他說我走不了的,這里出不去,把我的槍也奪走了。我跟著回了房間,我一直在哭,也有問過我幾個問題,問我這里是哪里,問我怎麼會在這麼危險的地方。一邊聽我講話一邊理著床上的尸。”
“后來左凌說很快就會有人過來發現尸的,我本來都想好要死了,讓左凌幫我帶著回去給我的父母,但是左凌說會把我帶出去的,活著出去。之后把我帶到了醒過來的地方,就是那里的地下通道,里面很臟很黑,但是有一個獨立的小房間。左凌說醒過來就是在了。后來順著下水道的梯子爬上去的。”
“還說兩天一定會帶我出去,還一直安我鼓勵我,讓我不要放棄,說一定可以帶我出去的。”
“我們準備逃出來的那天,左凌說外面在搞活很熱鬧,制造混,到時候我們就能跑出去。說讓我跟。后來我們快到門口的時候,有人認出我了,要帶我走,左凌把我救了,讓我先跑。我出去之后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都沒有看到左凌。”
“因為左凌說不要管,說如果沒有出來就我一直往華夏邊境跑,大概十幾公里二十公里就會到華夏的地方了,讓我到時候在報警去救。”
“當時還給了我一張自己畫的地圖,說怕警方進來會出事,拿著地圖好一些。”
“要不是我,左凌真的可以活著出來的……而且早就可以出來的……”
說到這兒,可以聽到視頻里傳出來孩兒的泣聲。
記者又問:“那然后你跑了多久才到華夏邊境啊?”
“我跑了不到十公里就看到車了,還是華夏的牌照,我就趕過去求救,車上做了兩個人,一個外國男人,里面還穿著制服,一個是白楠,和那個男人穿著一樣的制服。后來我讓他們報警去救左凌,白楠說他們就是來救左凌的,我們一路開車進去,那個男人下車進了那個地方,后來他出來的時候臉很難看,也沒說左凌在哪。到華夏邊境的一個小房子里的時候,那個男人就我們上車,先回警校,不要留在這,白楠不同意,兩人后來還吵了一架。”
記者:“左凌是因為什麼任務才救你的嗎?”
“不是的,的任務就是活著從那里出來,本來早就可以走的,是我拖累了……說在那個地方要是犯了錯,被抓到之后想死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會被砍掉手腳挖眼睛等等,所以我當時就算是想死被他們抓了之后也不會死的很痛快,我真的很謝謝左凌……”
“之前左凌說自己可能回不來了,我還說我們說好了要一起出去的,可是沒有出來。”說到這兒,孩終于放聲大哭,像是抑了很久。
記者:“那份地圖還在嗎?”
“被白楠拿走了,但是我記得背面左凌還寫了一句話,是寫給黎夜的話。”
“說了什麼?”
“二十三年,除你之外,無憾。”
“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自己要活著離開那!”
“把生的機會留給了我,還說什麼這是的職責,都是放屁!一直都在騙我……”
黎夜坐在椅子上,默不作聲的看著這段視頻,他后的蘇宇看的早已淚流滿面。直到孩兒后面那句‘二十三年,除你之外,無憾’落下,黎夜覺自己心臟的位置被狠狠撞了一下,好疼。
視頻播放完,他退出去,直接關了電腦。
蘇宇在他后拿著紙巾正在眼淚,哭的一一的。
黎夜沒有管他,紅著眼眶就進了后面的休息室。
電話撥通,白楠的聲音率先響起:“黎夜?”
“那張地圖,能不能給我。”黎夜啞聲道。
白楠微微蹙眉,解釋著:“本來是要給你的,但是后來被警方拿走了,你等等,我去幫你要回來。”
“謝謝。”
“謝什麼啊。說起來,我還要對你說一聲抱歉。如果當時我態度再堅決點,拉著帕克進去搜一搜,沒準,就能找到左凌了。”
“不是您的錯,您也不需要自責,帕克也沒有錯。錯的,是那些人。”
……
“看到了嗎黑們?你告訴我就這麼善良的一個人,是殺人犯?你特麼的不是開玩笑呢嗎?”
“把生的機會讓給同胞,就因為自己馬上是警校的教授。只穿過一次警校的制服就謹記一名警察的職責,這樣一個把國家和事業人民當信仰扛在肩上的人,我不相信那麼不理智。”
“求你們看清楚!這才是左凌!這才是我們認識和喜歡的左凌!殺人犯?呵呵!”
“左凌,我是服氣的。”
“真的太好了,求你們不要在跟風了,這麼長時間過去,被罵什麼樣了?我其實也很納悶,為什麼這個害的小姐姐現在才敢出來解釋?”
“之前警校說左凌因為救人耽擱了自己出來的時間,黑們還不信,說警校找理由幫左凌開,現在呢?打臉不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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