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黎夜迷迷糊糊的跟著走。“我有點暈了。”他瞇著眸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

聞言，左凌腳步一頓，“醉了？”

“有一點點叭。”

抿了抿，左凌看了一眼時間，又了自己背著的挎包，包倒是很輕，里面沒裝太多東西，除了一把鑰匙一個充電之外……

還有兩個戶口薄。

嘆了口氣，左凌扶著他往反方向走，“算了，我們回家休息。”

果然不能先斬后奏，驚喜什麼的還是算了。今天黎夜喝醉了，也算是間接的否定了的想法。看來這種事還是提前兩個人商量好了比較好。

黎夜腳下沒，左凌沒有拉他，轉頭不解的看著他，道：“怎麼了？”

黎夜眼底像是蒙了一層霧氣，看著左凌有些模糊，不過他還是堅持的搖頭，手的抓著左凌的兩手指，不肯放開。“我沒事，你要去哪兒，我跟你去。”

左凌愣了一下，見他堅持便也笑了，“為什麼啊？喝醉了回家先休息不好嗎？改天再去也是可以的。”反正那個地方每天都在，那個東西……哪一天領也都是可以。

黎夜握著的手依舊搖頭，“不行。”

“那走吧。”左凌自然拗不過他，想扶著他可是他的手卻地握著自己的手，沒辦法，左凌任由他牽著自己，領著他過馬路。

風一吹，黎夜覺得有些困，但是又不想回去。他也不知道左凌要帶他去哪里，只是心里有個聲音，讓他執拗的不肯放手，在說著不能回去。

快到目的地的時候，左凌有些張的捻了捻手指，掌心有些，因為張出了不汗。

等紅綠燈的時候，左凌瞥到了一側的小超市。猶豫了幾秒，松開黎夜，說道：“我去買點東西，你在這里等我？”

“好。”黎夜很乖，靠著一側的路燈站著。

進了超市，左凌也沒有進去，拿出一張十塊的紙鈔遞給收銀員，隨后在一側拿了幾塊零散的水果糖，“我就要這些。”

收銀員聞聲回過神來，連忙點頭幫忙找錢。

著零散的紙鈔，左凌離開超市。

“吃顆糖。”左凌剝了顆糖遞到黎夜邊，聞聲，黎夜低眸看著邊的糖，張含住。

口有點酸的水果糖，但是很快就變甜了，草莓味的。“你就買糖去了嘛？”他問。

“昂。順便換了點零錢。”左凌說著晃了晃手，里面傳來幣稀里嘩啦的聲音，看樣子不。張開手，之后遞給他一半，“拿著。”

“你要坐公嘛？我有公卡的……”

左凌剝了顆糖自己咬住，“不是。”

“請你的。”

本來黎夜就不是很清醒，聽到的話就更不清醒了。云里霧里的，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他也沒有再問，跟著左凌趕過了馬路。

很快，目的地到了，黎夜抬頭看著門口的幾個字，喃喃自語：“民政局？”

民政局……

這三個字被他反復品讀，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低下頭，他看了看手中被他攥了一路有些熱的幣，數一數，四個大的幣，還有一個小幣，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