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者和蚩翳突然不知所蹤。
面對這種況,天末見慌。
他相信記錄者和蚩翳只是轉移,前往‘永夜’宇宙的哪個角落,而不是離開了這座宇宙。
祂們沒有那個能力。
而只要在‘永夜’宇宙里,他就有辦法找到這兩個支柱。
.......
‘永夜’宇宙另一個星系里,這個星系繁星點點,還不算太過冰冷孤寂。
突然一座‘大門’浮現,開啟。
記錄者所化的信息之海先離開了‘大門’。
那座信息之海一陣沸騰著,像是在考慮著什麼,很快,它突然膨脹,容納了那座‘大門’。
原本。
蚩翳和記錄者應該不分先后地離‘大門’,但因為這個‘’是記錄者找到并開啟的,所以在通過的時候,記錄者顯然要更快一些。
因此,蚩翳略后于記錄者,在幾秒后才離開大門。
當祂出來的時候,祂一頭撞進了信息的海洋里。
蚩翳頓有異,而且有種不好的預兆。
沒來得及做出行,信息的海洋里,無數信息匯聚一‘線’,這些信息之線數以億萬計,麻麻,無孔不了探進蚩翳所化的那片影之中。
影沒有重量,沒有程。
信息之線同樣如此。
它們一進影里,蚩翳那片坍的影中便閃爍著與信息之線數量對等的點。
那是信息節點。
記錄者通過這些節點建立一張網絡,一張覆蓋著蚩翳的網絡,并運用各種知識和能力,開始改造蚩翳,開始奪取蚩翳的一切!
“你干什麼!”
由于記錄者的信息之線滲了蚩翳的,使得兩者的意識在某種程度上混合在一起。
這樣一來,祂們不必花費多力氣,便可以進行意識上的流。
這流不存在任何障礙,蚩翳剛形這個意念,記錄者就已經接收到。
“你剛才也看到了。”
“我們當中任何一個,都無法戰勝那個支柱,更別說對抗‘永夜’,離祂的掌控。”
記錄者的意念在電火石間,同樣傳達到了蚩翳的意識里。
“哪怕我們聯手,也只能拖延時間,看不到任何勝算。”
“你必須承認,在這個宇宙里,那個支柱實在太強大了。”
“剛才如果不是我找到,讓我們立刻轉移。”
“不然,你那‘影帷幕’絕對不過剛才那一次攻擊。”
“就算我們僥幸沒死,但失去‘影帷幕’,‘永夜’必然會發現我們,那麼最終的結局,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蚩翳的意念帶著滔天怒意:“所以你就想著侵蝕我,接收我的力量,用來強化你,提升你的層次!”
記錄者不帶任何緒地回應:“這是我們唯一能夠戰勝祂的機會。”
“無論你和我都不行,但我們的力量如果融合在一起,那就有可能。”
“你應該知道,只要我們的力量能夠融合起來,那絕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麼簡單!”
在祂們意念流的同時,兩個支柱的對抗未曾停止。
記錄者的信息之線不斷分裂,增加數量,以此來增加信息節點的數量。
構建出更加繁復,更加牢固,運行速度也更快的網絡。
蚩翳則細化自己的影,讓影區域變得更多,從而讓記錄者想要改變自己,控自己,接收自己的過程變得更長。
與此同時,蚩翳也積極反擊,祂讓影部充斥著混,讓記錄者所傳輸的各種信息變得自相矛盾,從而造信息堵塞,讓許多信息之線自己崩潰。
“你完全沒有必要抵抗。”
“我保證這融合只是暫時的。”
“只要解決了這件事,只要離‘永夜’,我們可以隨時分開。”
“現在,我們沒有時間了。”
“祂隨時都會找過來,哪怕越了一個星系,甚至多個星系,也不會浪費祂太多時間!”
記錄者的意念一個接一個,像是大海里的浪花般此起彼伏。
蚩翳的意念依舊充滿了憤慨:“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我還沒有忘記,當年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控,激化矛盾,就不會掀起神明間的戰爭。”
“剎帝伽也沒有機會吞噬那麼多神明,為最強的支柱。”
“現在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都不會相信!”
記錄者立刻做出回應:“但你別忘記,如果沒有我所做的這些,你現在還不是支柱,你早就跟刑天祂們一起隕落了。”
“你所擁有的一切,可以說是我所給予的,現在我只是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而已。”
“何況,你覺得你能夠反抗嗎?”
“你難道忘記發,我恢復的程度,遠在你之上!”
驀然間,記錄者分化出更多的信息之線,現在蚩翳的信息之線麻麻,足有數十億之多。
它們形了數量對等的信息節點,構建出堅固的,復雜的,難以撼的網絡。
在這張網絡的覆蓋下,蚩翳的影開始瓦解,開始變了原始的信息,并被記錄者整合。
蚩翳的意念頓時大吼了起來:“不!”
“記錄者!”
“你這個該死的家伙!”
......
雖然越了幾個星系。
不過,就像記錄者所言,這花費不了天太久的時間。
很快,無所不在的黑濃霧一陣震,隨后黑霧收凝聚。
天便從濃郁的黑霧氣里走了出來。
他那堪比星云的龐大軀,一出現,便將附近已經快要熄滅的太容納進去。
利用太殘余的能量,補充自己越星系的消耗。
接著環顧四野,很快就發現了一團巨大的,不斷蠕,表面閃爍著數十億點的奇怪影。
那影看上去就像一張底下藏有個人的黑幕布,那張‘幕布’顯出人的廓。
只是這個人相當的巨大,已經快可以跟天比較了。
很快那影穩定了下來,它顯現出無數的紋理,這些紋理共同勾勒出一個穿著學者長袍,戴著單片眼鏡的中年男子。
那道影背后,又張開了一支又一支黑的翅膀,這些翅膀上,閃爍著無數的符號和標識,代表著海量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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