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似乎有意將十公主尚給他。”
瞧著氣籲籲的樣子,唐敏心裏暖暖的,知道是真的為自己擔心。
“表哥已經拒絕了,明玉姐這麽急著過來就是和我說這件事?”現在隻是上午的辰時剛過,也太著急了吧?
“你可別不當一回事,這幾年太後頗為殺伐果斷,你長得像永安公主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咱沒有見到太後之前咱們誰也說不好,萬一發生意外,整個天下誰還能救的下你?”
馮明玉被唐敏要氣瘋了,這種時候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要知道太後可是有心讓裴錦朝尚公主的,這心裏對唐敏就已經添了一不喜,再加上長得像永安公主,這或許會太後心底的創傷,雙重不喜之下,或許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這有什麽好笑的?
“明玉姐,對方可是太後,既然太後都已經發話讓我進宮,難道我能抗旨不?去或者不去,都已經改變不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開點。”
“瞧你,說話就好似一個幾十歲的人似的,既然你都不擔心,就當我在這裏瞎擔心。”馮明玉嘆口氣,“不過你說得對,事都已經發生了,也無力去改變,總之進宮那日,你就跟在我邊就好,我婆婆多是能在太後麵前說得上話的。”
“好哇。”唐敏笑著點點頭,“表哥也是這麽和我說的。”
兩人進屋去坐下之後,馮明玉從香影手裏接過茶,“今天早上用飯的時候,聽我婆婆說起這件事,我頓時冷汗都冒出來了,當年害的曲家公子自殺以明誌,幾年的時間居然再次重蹈覆轍,真是可惡。”
唐敏啞然失笑,遞給一塊點心笑道:“你當我們裴府是銅墻鐵壁不,以後這樣的話還是莫要輕易說出口了,免得被有心人傳揚出去。”
馮明玉點點頭,慨道:“真不知道這天下以後會變什麽樣子。”
“再差也不過就是滅國,至咱們隻要想過好日子,也是不難的。”
“你說的真輕鬆。”馮明玉被嚇得差點沒出來,“滅國之後,咱們還能有好嗎?”
“我說的隻是最差的況,而且誰做皇帝都好,隻要咱們能有安穩日子過就可以。”在選舉製度的現代,古代這種世襲製真的是有很多的弊端。
馮明玉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擡手在的眉心輕點兩下,“你這丫頭,真的以為亡國奴的日子好過呀?”
不亡國不是也不好過嘛,怎樣都無所謂了。
左相府,神矍鑠的錢淮安坐在太師椅上,看著手中的書信。
“爹,可是邊疆有異?”錢涵之走進書房問道。
錢淮安微微擡眼,然後冷哼道:“你以為有明家軍,邊疆能出什麽事,這次你姑母似乎有意讓十公主尚狀元郎,我沒進宮,你覺得那位狀元郎如何?”
“似乎是無意於十公主,倒是顯得對發妻頗為有有義,幾日後姑母舉辦賞花宴,令裴狀元帶著妻子進京,不知道姑母會如何決斷。”
“他的卷子我見過,確實是有真才實學的,若是能加我方陣營,不失為一大助力,而且他年輕,好好栽培的話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若是站在皇上那邊,恐怕他會飛蛋打,他能聰明點,倒是能省去很多的麻煩。”
“爹的意思是要促他和十公主的婚事?”說實話,十公主長得也不錯,原本姑母說想要將十公主尚給他三弟的,奈何三弟是個灑子,不了拘束,對於十公主也沒有興趣。
姑母不願意為難三弟,隻能重新在世家子弟中重新擇選。
其實在他眼裏,十公主雖然貴為公主,金枝玉葉,和七公主的親堂妹比起來還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永安那才是真正的龍脈,乃正統皇後所出,和那些嬪妃所生的庶出強了不知道多倍,他們錢家可是大榮朝第一氏族,普通的公主如何能配得上。
或許姑母也是這樣的心思,否則的話聖旨早就下了。
“你要記住,有些事要是想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要給對方足夠的好,而這個好的把握不是我們能決定的,而是對方。任何事,沒有到了最後關頭,你永遠不要輕易下結論,也不可急功冒進,若是我像你這樣,我們錢家早就在幾年前被夷為平地了,哪裏會有現在的就,以後這家早晚都要到你的手上,別讓為父失。”
錢涵之神一凜,隨後滿臉愧疚的道:“父親教訓的是,兒子明白了。”
“你先出去吧,裴錦朝的事你別手。”
“是父親,我知道了。”
錢涵之走出書房,回頭看了眼還靜靜坐在太師椅裏麵的錢淮安,他的五在影裏,讓人看不其中的緒。
他是稍稍有些明白父親的想法的,如今朝中的員大多都是些庸俗之輩,父親也是想提拔幾個真正有能力的年輕一輩為自己所用,否則的話即使以後掌控了朝堂,也是無力扭轉乾坤。
父親說過,歷史的推進,離不開才德兼備的人才。
“大哥!”
錢涵之循聲看過去,見到眼前的男子,畔的笑容變得和起來。
“瑾之,今日怎麽沒有出府。”
錢瑾之和一笑,道:“大哥忙的忘記了,今日是三妹的生辰,我今日不去書院了。”
錢涵之此時才想起,可不是麼,九月十九是錢家三小姐的生辰,這可是大日子,以至於讓這個盛京青藤書院的院長都回府為那氣的妹子慶生。
“那就一起去看看三妹吧,壽禮還沒有買呢,希那三小姐別和我生氣。”錢涵之苦笑著和他一起往錢錦繡的院子去了。
路上,他看著邊的二弟,論長相,他是和英國公府世子爺齊名,被贊為芝蘭玉樹,瓊瑤仙姿,但是在錢涵之的心裏,他的這個弟弟絕對可以堪稱是盛京第一公子,閑雲野鶴,雲淡風輕,似乎任何事都不足以讓他為之容,常年都是這般的平靜淡然,父親對他很失,說他不配做錢家的子孫,但是錢涵之卻很疼他,認為他才是錢家最看得開的一個。
他肩上的膽子很重,二弟一心向往著平淡的日子,教書育人。
而三弟確整日裏吊兒郎當,流連風月場所,比起二弟還要胡鬧。
別人家為了家族都是兄弟扶持,他倒好,明明有兩個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居然依舊要獨自挑大梁,這還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不過,他卻非常喜歡和二弟對詩下棋,每次這般,都會讓他心格外的平靜,暫時忘記自己背負的責任。
“書院沒事吧?可去和母親請安了?”
“去過了,母親的子很好,三弟不在府裏嗎?”
“這個我可不是很清楚。”錢涵之尷尬的笑道:“他的子你知道,隻有和我要錢的時候才會在府裏,聽說前些日子為紅袖招裏麵的頭牌贖了,豢養在外麵,母親聽了臉都青了,這些日子正張羅著給他相看一家親事呢,我聽母親房裏的喜鵲說,似乎英國公夫人有意和咱們府裏聯姻,不過父親和母親都不太願意,畢竟英國公夫人的為人,真是讓人詬病。”
錢瑾之勾輕聲笑道:“大哥,君子不道人短長,何必要和婦人計較。”
“你呀,這可是關係著三弟的婚姻大事,我這做大哥的如何能不幫著掌眼,若是那國公府的姑娘能像你大嫂這般賢惠我倒是無話可說,可是那風評,想也知道爹娘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何必要來自討沒趣。”
“或者大哥想說的是,在外人眼裏,三弟是個紈絝,英國公府應該是別有目的才是。”錢瑾之溫和一笑。
錢涵之微微一楞,然後下一刻仰頭哈哈大笑,“其實二弟說話比我要尖銳的多。”
“大哥,二哥已經給我送了禮了,你的呢?”一道俏的聲音從雅致的院落傳來,隨著說話聲,一的從裏麵跑出來,沖著錢涵之出一雙雪白的荑。◣思◣兔◣網◣
錢涵之看著眼前的,表一頓,然後苦哈哈的道:“三妹,有你這樣的嗎?上趕著和大哥要壽禮?這來的倉促,大哥忘記了,等今晚給你補上可好?”
錢錦繡嘟起的紅,上前挽著錢瑾之的胳膊,拉著他就往裏麵走,“二哥咱們進去,我要把大哥關在外麵,不許進來。”
“你這丫頭,有你這樣對自己的親大哥的嗎?下午大哥給你去珍寶坊買兩樣首飾賠罪,可不許把大哥關在門外。”自己可就這麽一個胞妹,自然是要千寵萬寵的,就連
一向沈穩一板一眼的父親,麵對這個妹妹也是要上三分。
一聽是珍寶坊的首飾,錢錦繡的小脾氣頓時消了一個七七八八,也就不再和大哥計較。
“大哥可不許食言,大嫂可是給我準備了一件裳,你瞧,是不是很漂亮?”錢錦繡張開雙臂,在原地轉了兩圈,“這可是芳華閣的裳,一件好幾百兩呢,讓大嫂破費了。”
站在房門口的一三十多歲的婦盈盈一笑,“你這丫頭,以前也不見你和大嫂這般客氣。”
“大嫂給琦兒買了嗎?”
大看著小姑子笑道:“芳華閣不做男人生意。”
“這樣啊,不過這件裳我很喜歡,等過年的時候,咱們去那裏再做幾件吧?好不好大哥?”盈盈如秋水般的眸子看著錢涵之,這意思很明顯,年底的裳錢還是需要你來付賬。
錢涵之寵溺一笑,了三妹的頭,豪爽道:“知道了,給你做三件。”
“謝謝大哥,你最好了。”有首飾,有裳,也沒有什麽氣了,拉著他們就進了屋。
外間有兩個男子,這是錢家兩位庶出姑娘的夫君,兩位庶出的小姐也在這裏,此時看到他們進來,全部起行禮。
“都來了,一家人不用多禮,坐吧。”錢涵之等眾人互道了禮數,這才讓眾人坐下,“孩子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嗎?”
大姑爺薑源笑道:“兩個孩子子太頑皮,我說要帶著一起過來,錦玉卻說免得來了鬧騰,不過他們很久沒有出門了,等這次回去後,我和錦玉準備帶著他們去常州府住些日子。”
“頑皮點也好,孩子哪裏有不頑皮的,你看看三妹,說不得比你們的兩個孩子都要頑皮。”錢涵之對於兩個庶出的妹妹誼普通,說不上親卻也絕對沒有仇恨,畢竟們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
錢錦繡沒想到自己就這麽被人給敲了悶,心頓時就不麗了。
“大哥……”
“三妹,你大哥和你鬧著玩呢。”大拉著錢錦繡,招呼著兩個姑走進暖閣,的賢良,可絕對不是在外界傳傳罷了,至在家裏家外,這個大都絕對是外兼修的。
裴家書房,唐敏看著眼前這二三十部賬本,詫異的看著裴錦朝。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家很明顯是沒有這麽多的店鋪的,怎麽突然之間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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